“旱魃,那可是傳說中的存在,這方圓千里何其廣闊,就算是修士再厲害,也難以求下雨來,更何況,求雨那也要有根本的,就像是天空中要有云朵,空氣中要有水氣,再不濟也要周圍有河流,方才能夠借法降雨,現在這方圓千里之內水汽都沒有,又有旱魃留下來的殘餘力量,未來幾年之內恐怕這方圓千里之內不會有什麼水流雨水,就連甘露都不會有”。
說到這裡,朝小漁頓了頓:“求雨乃是借法,現在想要降雨,天空中一沒有水氣,二沒有云朵,,三週圍沒有河流。此乃是無根之本,如何能夠降雨?”。
說到這裡,屋子內的氣氛一時間都是沉寂。
“真的沒有辦法嗎”陳九問道。
“除非能夠清除旱魃存留的痕跡,令臨近的水汽流過來,方才有降雨的法子,可是誰又有那麼大的能力清除這旱魃的氣息呢”朝小漁道。
“其實也不是沒有辦法”易笑笑的一句話令周圍的眾人頓時精神一震。
“如何降雨?”朝小漁道。
“其實只要請人皇降臨此地,藉助國運,輕而易舉就能將這旱魃的氣息消除”易笑笑尷尬的道。
“你這等於沒說啊,現在人皇已經被牽制在了皇朝,出不來,跟何談清除旱魃的氣息”陳九沒好氣的道。
“或許過不了多久,青州府就是第二個潮州了”朝小漁道。
“天意如此,豈是人力可以改變的”老掌櫃輕輕一嘆。
陳九心情不好:“算了,反正最近這第一樓也沒有什麼客人,乾脆關門算了,等過去這風波,再說吧”。
看著陳九向著後院走去,易笑笑有些摸不著頭腦:“這,陳九什麼時候這麼有愛心了,居然開始關心眾生的疾苦了”。
朝小漁忽然間猛地一拍桌子:“我知道了”。
不過隨後又收回手:“不可能,這不可能”。
“到底怎麼回事,你說出來,我們幫你分析分析”易笑笑面色嚴肅的道。
“知道儒家的境界嗎?”朝小漁緩緩的道。
“知道啊,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易笑笑道。
朝小漁眉頭緊鎖:“依照陳九的性格,斷然是不會如此愛國愛民的,可是他現在居然憂國憂民,這太奇怪了,儒家的境界上,只有治國方才能夠有這種胸懷,可是陳九不過修身還沒有完成,距離治國更是差了十萬八千里,這,,,,我也不確定我的推測對不對”。
易笑笑聞言目瞪口呆:“那照這麼說,陳九已經接近大儒的境界了?”。
朝小漁翻了個白眼:“他,距離大儒的精神境界差了十萬八千里呢”。
“那這是為什麼?”易笑笑道。
朝小漁摸著自己光滑的下巴,眉頭緊鎖:“或許,這小子最近結的因果太多了,懵了心智,也可能真的是儒家境界的影響,不好說啊,不好說”。
眾人在外面猜測,陳九獨自坐在屋子裡面,靜靜的看著天外,感受到空氣中那種燥熱的氣息,陳九心中不由得一陣煩悶。
忽然間天道玉璽散發出濛濛的青光,定住了陳九的心神,感覺到天道玉璽的一動,陳九忽然間恍然:“原來是你搞的鬼,我說我怎麼有點不對勁呢”。
找了一套新衣服,陳九在所有人驚詫的目光中,開始沐浴更衣,然後獨自將自己關在了房間內。
房間內,陳九的意識與那天道玉璽溝通,一股意識在不斷的滋生,我乃這方天地的主宰,當能掌控者一方天地的眾生,現在居然有旱魃來搗亂,區區一個旱魃安敢如此囂張。
這股年頭,意識來得如此之快,悄無聲息,卻又在悄悄的影響著陳九的意志。
手中拿著天道玉璽,陳九靜靜的坐在椅子上面,書房中有一股奇異的波動,天道永昌四個大字閃閃發光,有些個發燙。
無盡的時空,法則海洋在輕輕的波盪,蘊含著一股毀天滅地,執掌眾生的力量。
法則無數,我獨居其上,凌駕與眾法則。
一條散發著金黃色光芒的絲線再緩緩的升起,逐漸的凌駕於所有絲線之上。
天地意志降臨,瞬間與那金黃色的法則加持,成就了至高無上的法則,統攬諸天所有法則。
那是帝王法則,真正的帝王法則,天地意志需要帝王法則,只有帝王法則才能夠將所有的法則都聯合起來,促成一個有機的整體,就像是一個朝廷,帝王法則就是皇帝。
一個沒有了帝王的朝廷,必然是爭權奪利,暗戰不休,如何能夠發揮出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