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這是易笑笑的魂魄。你信不信”沐青衣又重複了一遍。
陳九雙目射出一道金光:“信,你把她的魂魄給我,算我欠你一個人情”。
沐青衣笑了,揮手將玉瓶扔給陳九,陳九將玉瓶握在手中,感受了一下,果真是易笑笑的魂魄,露出疑惑之色:“你不是說易笑笑進宮了嗎,既然進宮,那為何魂魄還留在這裡?”。
沐青衣指了指陳九手中的玉瓶:“你去問她”。
陳九將玉瓶收起:“問題是她現在魂魄受到重創,甦醒不了”。
沐青衣腳步輕挪,風情萬種的走回座椅:“我怎麼知道,就像是我不知道人皇明明與龍氣無時不刻的溝通,但是他卻發現不了龍氣中的妖氣一般”。
陳九坐到沐青衣對面,看著那纖細的腰肢,閉上眼睛:“說罷,要我做什麼,我從來都沒感覺到我的人情居然這麼值錢”。
“現在還不是時候”沐青衣道。
陳九沒有言語,這個時候響起了敲門聲,先前離去的大眼睛姑娘推開屋門:“小姐,幾位公子邀請你過去”。
沐青衣看向陳九:“一起過去?”。
“算了,我對聚會不感興趣”陳九摸了摸腰帶,真龍細膩的鱗片令人感覺到一陣心靜。
“那好吧”沐青衣轉身離去,大眼睛的姑娘好奇的看了陳九一眼,然後緊跟著沐青衣離去。
看著手中的玉瓶,又看看遠傳的皇宮,那遮天蔽日的龍氣中黑色的煙霧在其中蟄伏。
上京乃是修士的禁區,在這裡有龍氣的鎮壓,任何修士一身本事發揮不出三成。
不過這個鐵律對陳九無效,身子瞬間化作水霧,再出現在的時候已經到了自家府邸外面。
“東主,您回來了,詩會居然結束的這麼快”一個僕人笑著迎上來。
陳九一笑:“我提前回來了,小漁夫子在哪裡?”。
“夫子從東主走後就一直坐在後院,沒有動過”。
陳九腳步一頓,然後稍微加快速度來到後院:“漁姐”。
“你這稱呼怎麼天天都在變,稱呼我為夫子,先生,現在有多了個漁姐”朝小漁看著陳九,雙目中卻沒有任何責怪之意。
陳九嘿嘿一笑:“你現在不是夫子,我自然不能那麼稱呼你”。
“今天怎麼回來的這麼快?”朝小漁對陳九的話不置可否,沒有反駁。
陳九坐在朝小漁對面:“到了百花樓之後什麼也沒做,與人做了一場交易”。
朝小漁一愣:“交易?”。
“我到了百花樓之後,與沐青衣做了交易,發現很多問題,這次南征果真出現了變數”。
說著,陳九將自己百花樓的經過細緻的講述了一遍,朝小漁畢竟是大勢力的人,見多識廣,不是陳九這個野路子能夠比擬的。
“你確定玉瓶中的魂魄就是笑笑的?”朝小漁深吸了一口氣。
陳九將玉瓶拿出來:“這不可能有錯”。
朝小漁不放心,接過玉瓶之後仔細的檢查了一遍,然後道:“確實是笑笑的魂魄無疑,不過她現在魂魄已經遭受重創,只有靠天才地寶孕養魂魄才能叫她甦醒,不過咱們手中可沒有養魂的天才地寶”。
陳九將玉瓶收好,然後道:“我現在疑惑的是,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朝小漁沉吟,然後略帶不確定道:“我知道一門異術,可以抽魂換體”。
“你是說已經進宮的那個易笑笑其實不是易笑笑,因為她的魂魄換了”。
朝小漁點點頭:“沒親眼見到,我也不確定”。
陳九看著桌子上以前擺下的殘局:“修士到了一定程度之後陰神可以附體,顯形,不過都只是暫時的,想要永遠佔據肉身,只能將對方的魂魄吞噬或者驅逐”。
說到這裡,陳九與朝小漁同時對視了一眼:“沐青衣怎麼得到易笑笑魂魄的”。
“沐青衣身上有問題,如果你能找出沐青衣身上的問題,那麼事情的真相就不遠了”朝小漁道。
陳九看著朝小漁:“還有一個問題,龍氣出了問題,為何人皇沒有察覺,就算是人皇沒有察覺,那麼欽天監呢?”。
朝小漁看著陳九:“這件事說來懸乎,其實要是真正理解,也不是那麼令人疑惑,你沒有聽說過命格的傳說,感覺不解也正常”。
陳九此時徹底暈了頭:“命格又是什麼東西?”。
朝小漁雙手一攤:“我也不知道,我境界不夠,無法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