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既然是社長,為什麼不能叫幾個人來幫你看稿子,我又不是文學社的。”李計然忍不住說道。
“他們都有事,再說他們改過的稿子都像是美國走過似的,到處都有霸權主義的痕跡。”
李計然不說話了,嘆了口氣,拿著筆一篇文章一篇文章地看起來,文章不是年少輕狂憤世嫉俗,就是風花雪月無病呻吟,但卻不約而同地與他們常寫的應試作文大相徑庭,李計然心想這大概就是應試作文的弊端了,寫慣了千篇一律的應試作文,寫到課外的文章來,反傳統都反得那麼一致。
葉晨曦在小心地將辦公室裡的舊紙收到一起,切成小紙片,訂成厚厚的一本本子。李計然改了一會兒,感到頭昏眼花,一回首看見葉晨曦拿著一支鉛筆在剛訂好的本子角上畫著什麼,便笑著說:“我發現了一件事,女生大都喜歡用鉛筆。”
“哦,是嗎?”葉晨曦用橡皮小小地擦了一下,頭也不抬地繼續畫著。
李計然指著桌子上改過的文章說:“這裡面署的是女生名的大多是用的鉛筆,我想啊,大概是她們都怕犯錯,而且犯了錯,又都不願意去承認去面對,總希望用橡皮擦一抹就沒了,還可以一切從頭再來。”
“你說的很對,”葉晨曦停下手中的活,用一雙大眼睛看著他:“但是改稿子不是用嘴就能解決的,你還是趕快看吧。”說完又趴在桌上,繼續在小冊子上畫著。
又花了一個多小時,直到晚自習的鈴聲響了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