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朝著
媧石飛去。而那黃色女媧石卻化為一陣煙輕飄飄消
“怎麼可能?你到底是誰?這世上,除了煉妖壺和離火合作方能將我們灰飛煙滅外,再沒有人能將我們滅。即使是女媧在世。”紅色使者恐地看著我。
“再見,上古神器們。”我略帶諷刺地笑,那支箭矢再次穿過黑色女媧石,黑色女媧石也灰飛煙滅。
“現在輪到你了。”我看著紅色使者微笑,那箭直直過他。
他驚恐的表情凝固,“我看清了,竟然是你。”他最後一句話很輕,和他一起化在無邊的風聲裡。
我很納悶,他怎和魔祖赤炎死前說了同一句。
“竟然是你。”這句話到底是麼意思?難道除了藍蓮花神之外,我還有別的身份?算了,總有水落石出的一天。此刻,先要將眼前的解決。於是那支箭矢飛向白色女媧石。
“鬱磊,快讓她住手。不然,雪瑩真的不活過來了。”正在與自己戰鬥地紫隕突然回過神來大喊。
話音剛落,我便覺眼前一黑,識意亂,氣息與靈力也亂了。昊天塔是與我意識連在一起的,於是飛向白色女媧石的那支箭減了威力,與紫隕隨手丟擲的紫菱鏡一碰撞,那箭與紫光碰撞,生生折斷,我感到一個勢大力沉的勁風襲來,我整個人被震得往後飛出去。
這本不是多麼大的事情,完全有能力穩穩地落地,然我瞬間已心如死灰。剛才建立起的自信全部坍塌。
就在剛剛夏峻干擾我意識,拈了停止攻擊地咒語時,我便徹底知曉我不是藍雪瑩,我不是什麼藍蓮花神轉世,我是個來歷不明的女子。徹頭徹尾的替身。
我任由身體直直飛:去。想起山鷹別院裡,那個長著和我一樣面孔地女子問我:“假如有一天,你發現愛你的人,只是因為另一個人而愛上你,你還會一直愛他嗎?”當時,我還不知天高地厚地回答人家:“當假設不成立,一切毫無意義。世界上沒有兩片相同的葉子。”
可是當假設成真了呢?我是怯懦的,所以才從不敢去想。今日,這鐵一般的事實擺在眼前,我再也不能如那日般從容,自持。
事實在眼前,我地心瞬間死去,化作灰燼。只想著最好骨盡碎,立馬死去。魂魄也被滅涅最好。
我不要再存在。我仰面看著深廣的天空,看不出一點裂痕,難過在心裡奔突,卻找不到出口,於是我只是無聲地笑。
求死地心蓋過了一切,在我周圍築下銅牆鐵壁,即使是冥神此刻也無法控制我的意識。
“小藍,你幹什麼?快撐結界,小藍。”夏康峻恐地喊。
我兀自笑了,微啟雙唇:“我不要再做替身了。”一句話吐出,心痛也隨之消失。
“小藍,我求你,不要這樣。夏康峻也好,鬱磊也好,不管在遇見你之前如何愛戀著藍雪瑩,但從認識你,便只愛著藍曉蓮。你便是你,從來不是她地替身。從來都不是。”夏康峻的語調帶著哀求。
如果以前,他一難過,我就慌亂,舉手投降。可此時,心如死灰,一心只想與大地相撞,然後零落成泥碾作塵。我管了那麼多人的情緒。
“紫隕。我求你,讓我灰飛煙滅。”我大笑起來,看著驚呆地紫隕。
“小藍,我求你,你不要這樣。你不是雪瑩,我承認在我甦醒的那刻我便知曉,但那有什麼關係,我愛你,這就足夠。”夏康哭泣,我心一緊,竟還會為他心痛。
“你,不要。”呆愣地紫隕像是突然回過神來,大喊。隨即向我掠來,伸手來抓我。
突然,紅光從我身後划向了紫隕。我自知那是離的攻擊波。
下一刻,我也沒有與大地相撞,而是跌入了溫暖地懷抱,植物的清香頓時撲過來。不是紅衣似火的離,而是一襲素衣夏月凌。原來他也來了。
他的臉近在我頭頂上方,眉頭微皺,星斗的眸子閃爍。
“藍曉蓮,朕警告你,你敢丟下我試試看。”他暴怒地吼。淚頓時像割了動脈的血液,從眼裡翻湧而出。
“好了,蓮兒不哭,月凌不對你吼了。”他臉色緩和,俯身攝住我的唇,柔軟的唇瓣在我唇上細細啃噬,用很輕的話語說:“蓮兒,死都要死在一起。不可再丟開我,一人在危險中。”
我躲避他的親吻,用力推開他,流著淚笑道:“我不是你以前的戀人藍雪瑩,我是個不知身份的替身。”
“回憶不具備任何力量。”夏月凌看著我,眼眸流著深情。
這是金三順對情敵說的。今日從夏月凌口中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