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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何蘇蘇注意滑到。

一個個柵欄後面都有一個或幾個穿著白衣囚服,頭髮跟秋天一引既燃的野草,將面目隱去,只留給人一個模糊的身影。

看見有人進來了,有的囚犯立即跑到靠近走道的柵欄,用手扒拉著兩根,把頭不斷地往中間的縫隙中鑽,嘴裡咿咿呀呀地說著冤枉什麼的話。

獄卒指著一個坐在乾草的男子說道:“就是他了,小姐這個人是殺人犯,小姐要注意自身安全,不要理他太近。”

何蘇蘇點點頭,揮手讓獄卒出去。

何蘇蘇看到的他們所抓來的“兇手”,確實是一個男人,坐在牢房裡的乾草上,面無表情,頭髮上還掛著青菜雞蛋等物什,可以想象的出,從雲雨閣到知府府廨這一路上,肯定被百姓辱罵和投擲過許多青菜。

可是事情明明不是這樣的啊,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何蘇蘇看著那個男人,一言不發,空氣在那一瞬間似乎都要凝固了。

那粗獷的身軀,還有滿臉鬍子的刀疤臉,無一不顯示著他是個男人,而且是一個非常符合江洋大盜這個設定的亡命之徒。

何蘇蘇往前走了一小步,看著一臉平靜的刀疤男狐疑地問:“你就是涼城連環案的兇手?”

沒有人回答,長久之後,何蘇蘇才聽見一聲近似嘆息的回應,那個聲音在粗重的喘息聲中微不可聞,但是何蘇蘇還是還是聽到了,他說了一個字——是。

居然承認了,“你說謊,你根本就不是兇手,為什麼要幫別人頂罪。”何蘇蘇臉色變了,這個江洋大盜有點怪,身上沒有戾氣,反而散發著一種淡然和順從,這是認命的表現吧。

那一瞬間何蘇蘇腦補了幾十種可能,可能這個男人喜歡雲雨閣的桃紅,心甘情願為桃紅頂罪,或者是亡命天涯許久,卻不小心被誤入雲雨閣抓捕兇手計程車兵給碰上了,被逮回來了,本就是罪孽深重的人,反而想借此解脫,又或是有人逼他替人頂罪……

可是無論哪一種,都讓人無法接受,擁有一具可以自由掌控的生命,是有多麼的不容易,為何回選擇一場不知所謂的犧牲。

刀疤男沒有肯定也沒有否定何蘇蘇的話,默不作聲,把他完全無視了。

何蘇蘇急了,慌不擇言,甚至她如此激動地原因都說不清楚“你說話啊,說你為什麼要冒人殺人罪,你知不知道殺人要償命,你會死的。”

還是沒有聲音,接下來不管何蘇蘇怎麼問,刀疤男依舊是一言不發,要不是之前他說了一個是,何蘇蘇都要懷疑他是不是啞巴了。

這個情形倒是顯得何蘇蘇一個人在天牢裡無理取鬧,著實不妙。

眼看著什麼都問出來,再問也是徒勞,何蘇蘇決定去找另一個人,他一定知道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從天牢裡出來,壓抑感稍微好了那麼一點,調整好心情,何蘇蘇欲直奔國師乾爹的房間,卻不想半路上殺出了個程咬金,她被人攔截了。

李韌一副恨不得撕掉何蘇蘇的表情,地跑到何蘇蘇面前,把他攔了下來剛剛在刀疤男身上沒看到的戾氣在李韌這倒是看的個實打實。

李韌一把拽著何蘇蘇,眼神像刀子一樣剜著何蘇蘇,雙手狠狠地掐著何蘇蘇的肩膀,質問道:“何蘇蘇你把蓮兒弄哪裡去了,是不是你為難她,把她逼走了,你這個惡毒的女人,你為什麼總跟蓮兒過不去,她從來都沒得罪過你。”

李韌劈頭蓋臉地問出了這麼一通,何蘇蘇根本反應不過來,但是他還是從李韌的話中聽出了重點,白蓮失蹤了,李韌覺得是自己乾的,現在他來找自己發難了。

對此何蘇蘇表示很無辜,白蓮失蹤了與她有什麼關係,她已經有很多天沒見過白蓮了,她失蹤了與自己有什麼關係啊。

“你先放手。”何蘇蘇感覺到自己的胳膊被捏的生疼,有種骨頭要被捏碎的感覺,以前總覺得這是個草包,沒什麼用,忘記了他是個男人,即便再草包體力也比自己的女子要強的多。

李韌惡狠狠地瞪著何蘇蘇,要吃人一般怒道:“除了你根本不會有別人,蓮兒向來善良,從來不與人結怨,除了你沒有其他人會為難她,你給我說清楚,你到底對她做了什麼,讓她無緣無故地失蹤了。”

何蘇蘇覺得很無語,剛剛的事還沒有解決,心裡本來就不爽快,還遇上這麼個死纏爛打的。

但是這個死纏爛打的太子和那個失蹤的人是她的任務,所以不管怎麼樣她儘量壓下所有的情緒開口道:“你先別把什麼事都往我身上潑,講清楚她到底是怎麼失蹤了,找到她才是當務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