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十分好看。那些卵是在吸引捕食者將將他們吞進去,然後這些卵才會在捕食者的身體內孵化成為成蟲。
一隻巖蜥爬到了這群昆蟲卵的附近,肆意的大口咀嚼著。有些卵被巖蜥那利刀一樣的牙齒所咬碎。汁液流了一嘴;而有些卵,則被巖蜥囫圇的吞了進去。
牛頭人澤爾他們還在溶洞內發現了一小片清澈的地下湖,湖中游蕩著一種白色的無眼盲魚。盲魚的體型有大有小。一種深灰色的蜘蛛會在湖邊用細長的蛛腿輕輕敲打水面,以吸引盲魚遊近。這種蜘蛛會捕食那些體型較小的盲魚,卻也會被體型大的盲魚所捕食。
不過除了那隻軟泥怪以外,牛頭人澤爾他們卻沒看到其他什麼怪物的存在。這也很正常,這片溶洞和‘耀眼階梯’之間的距離其實並不算遠,地底絕大多數的原住民和怪物都比較厭惡陽光,所以他們很少會在地底與地面的出入口附近活動。
此時。牛頭人澤爾仍舊走在了隊伍的最後面,人類隊長在中間,最前面的則是那個個頭最矮、卻似乎什麼都不怕的矮人。
矮人的名字叫戈恩。燃爐。澤爾知道他的名字。但是那個矮人卻總是不記得澤爾的名字,他只是管他叫‘長角的大個’,澤爾對此並不介意。巧合的是,澤爾以前的名字就叫‘長角’。只是到了地面以後。才改成了澤爾。
是他心愛的姑娘——瑪莎給他起的這個名字,她說‘澤爾’在古通用語中的含義是‘健壯的公牛’,澤爾喜歡這個含義,它很適合他,就像瑪莎一樣適合他。
“你們肯定不相信,我居然對幽暗的地底和隧道並沒有感到厭煩,甚至還隱隱的有些懷念。”矮人走在隊伍的最前面,扭頭向身後說道。
“那是因為你已經太長時間沒有回到地底了。太長時間沒有聽到隧道里迴響著的敲打岩石的聲音。”那個叫巴里特的人類仍摩擦著手中的那塊金子。
在慕雅,牛頭人澤爾從那些冒險者的口中常常聽到這樣的一句話——‘金子沒有天敵’。看來說的再貼切不過了。
“嗯,看來應該是這樣的。”矮人表示同意,“我離開家鄉多久了?”
“我怎麼知道?”人類隨意的回答著,注意力全集中在了手裡的金子上。
家鄉?那對牛頭人澤爾來說並不是一個甜美的詞彙。他的家鄉是一座卓爾精靈的城市,那個城市坐落在一個比這個溶洞大的多的地底洞穴中。卓爾精靈是這座城市的主人,在那裡,他是卓爾精靈們的奴隸、戰士、以及,牲畜。
“那我們認識多久了?”矮人換了個問題對人類問道。
“四年?也許五年,誰知道呢。”
“我以為我們認識已經有四五十年了呢。”矮人感慨著。
“哈,這也正是我想說的。”人類同樣感慨著。不過牛頭人澤爾感覺他們說的似乎不是一個意思。
之後,隊伍中沉默了一會兒,牛頭人澤爾謹慎的觀察著四周,人類在欣賞完金子後,將其裝起來後,也同樣留心著各個角落的陰影,而走在最前面的矮人卻仍舊一副大大咧咧的樣子。
“長角的大個,你離開家鄉多久了?”矮人似乎比較耐不住寂寞。
與地底的卓爾城市相比,牛頭人澤爾更願意把浮空之城當做他的家鄉。因為她,他才第一次體會到‘溫馨’是個什麼樣的感覺。只可惜,他的這個家鄉看樣子似乎並不打算再接納他。
我上次離開浮空之城是什麼時候?牛頭人一邊走,一邊在心裡想著。好像是在三年以前。那時他原本是打算和他心愛的瑪莎一起離開的,只可惜,那個傳送陣只把他一個人傳送走了。
澤爾被傳送到了一個離浮空之城很遙遠的人類城邦裡,那是他和瑪莎最初的計劃——越遠越好。在那之後,他不得不又花費了將近一年多的時間才從那個人類城邦回到浮空之城的腳下——慕雅。
來到慕雅後,法師們卻不允許他再進入到浮空之城內。其實澤爾原本心裡對於這一點已經有些預感了,因為所有人類城市中的傳送陣都不允許他去乘坐。但是他的心裡仍抱有一絲僥倖,等到達慕雅後,他才真正的絕望起來,直到眼前這個愛財的人類給他出了一條頗為可行的策略。
“嘿,我在問你話呢。”矮人看到澤爾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語氣有些不滿。
這個矮人脾氣似乎不太好,總是會出言不遜。如果是在以前還沒離開地底的時候,澤爾的脾氣比矮人的還不好,矮人如果敢和他這樣說話,他肯定就拿手中的斧子招呼上去了,不過現在,他卻並不會因此而生氣。因為在浮空之城的那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