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血壓等都還正常,見此,河山稍稍鬆了口氣,但一根弦仍然在腦海中緊繃著。
“秦朗不止一次說過我會死掉,他的話,不可全信,但也不能不信。”
“難道說,那一天他拍打我身體幾下,那時候起,一種不知名的神秘毒素,就已經進入了我的體內,現在還在潛伏著?”
河山沒辦法不緊張。
就因為秦朗和他有仇,而且秦朗十分擅長醫術。
秦朗想要用醫術殺死一個人,完全可以在短短一兩秒鐘就能辦到。
可偏偏,他找來了省人民醫院最出色的醫生團隊,所有檢查都做了遍,可也沒檢查出什麼來,而且二十四小時醫療照顧,也表明他的身體一直十分正常,沒任何異常。
這邊找不到原因,那邊秦朗卻咬定他很快就會完蛋,末日即將來到,這讓河山心中十分沒底。
如果檢查出了異常還好說,不管能不能治療吧,但起碼知道問題出在哪兒,可現在連他本人都是一頭霧水,想必醫生們就更加糊塗了,根本沒辦法對症下藥,替他清除掉身體內可能埋藏的隱患。
“該死的秦朗,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河山幾近崩潰了。
他隱隱能察覺到,秦朗並非是在嚇唬他。
一想到自己很快就會被一種莫名其妙的病殺死,河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