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太可笑!
太荒謬了!
卓然憤怒地把邊上露臺上的酒水全部都揮手,掃在了地上。
酒杯摔落在地,發出清脆的聲響。
玻璃的碎片割傷了手。
鮮血順著卓然的指縫汨汨地流出。
有輕緩的腳步聲越走越近。
素淨的手帕壓上卓然流血的傷口,優雅細緻地替其包紮,“是誰,這麼不解風情,惹我們的女王生氣了?”
詠歎式的語調,聲音充滿了無限的憐惜。
卓然反手拽下了沾血的手帕,狠狠地扔到時渠的臉上,“用不著你假情假意!
你是跟慕臻一樣,你們都一樣。
像一隻發情的公狗,圍繞著那個殺人犯的後面大獻殷勤。
你給我滾!
滾!”
沾血的手帕扔到時渠的臉上,又輕飄飄地飄落在了地上。
面對卓然這種充滿侮辱性的行為和語言,時渠卻是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那雙褐色的眸子很淡。
淡得彷彿一點情緒都沒有。
面對這樣不動聲色的時渠,卓然不由地心生警惕。
就在這個時候,時渠忽地笑了笑。
那種湧動在時渠周遭危險的氣息便瞬間褪了個乾乾淨淨。
“喝一杯?”
時渠在躺椅上坐了下來。
他淺笑著,拿起其中兩杯,限免遇難的雞尾酒,將其中的一杯遞過去。
卓然既沒有伸手去接,也沒有要喝的意思。
時渠的外表極具欺騙性。
白淨斯文,內裡卻是個黑餡的。
卓然吊著時渠,同時,對他也不是沒有忌憚。
“怎麼,不敢喝?
怕這酒水被我動過手腳?
卓然。
你也未免也太低看我了。”
時渠將酒杯遞到唇邊。
卓然仍舊沒喝。
時渠也不在意。
他自顧自,飲盡了杯中的雞尾酒。
“手記得找醫生看一下。
晚安。”
時渠站起身。
晚安。
今天晚上,已經有兩個男人跟她說了晚安。
一個是她追逐了多年而不得的男人,一個是追逐了她多年卻從未得到過她的男人。
“時渠。”
時渠尚未走出去幾步遠。
卓然出聲,叫住了他。
時渠停下來腳步。
他的身後,卓然白皙的手撫上他的胸膛,靈巧的指尖解開他的紐扣,滑入他肌理。
她來到他的面前。
主動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仰著頭,含著雞尾酒的嫣唇,吻了上去。
她的手在他的胸膛上游移,誘人的舌尖鑽入他的口中,主動纏繞上他的舌,引誘他品嚐她極致的芬芳。
時渠表現得紳士十足。
恰當好處的回應,不那麼急切,吻技成熟。
兩人勢均力敵。
素手覆上他的皮帶。
彼此的身軀緊貼,卓然自然感覺到了時渠身上某個部位的變化,這令她感到得意。
她的手貼著他的腹部往下,附在他的耳畔,吐氣如蘭,“時渠,幫我幫。”
“你希望我怎麼幫你?
我的王?”
這個時候,時渠的聲音聽起來依然彬彬有禮。
彷彿兩人現在不是在泳池邊上意亂情迷,而是在書房裡,談論某項計劃的展開。
表裡不一。
卓然平日裡挺討厭時渠這種表裡不一的嘴臉,這個時候當她掌握著他身體的變化,再聽他金屬般貴氣的語調,卻覺得別有一種隱秘的刺激的快感。
她的另一隻手覆在他的手背,領他探索她身上的美妙。
仰著頭,眸光噙著某種蝕骨的魅惑,朱唇微啟,“幫我,得到慕臻。
你會得到所有你想要的。
包括,我。”
------題外話------
哼唧。
昨兒個有小可愛抱怨渣笑吊人胃口,本來是兩章的,怕你們抗議,直接兩章合併成一章了!
快誇我勤奮笑,厚道笑,可愛笑。
還有人說阿四對青青不夠上心的,都給我睜大你們的雙眼皮兒,我阿四真的一顆紅心向青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