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等了三、四個小時!
程家在S帝國或許是排不上號,卻也並非是籍籍無名之輩。
程家從祖上起,就是靠發的戰爭財發家,在軍火商這一界程前這個名字,也還算是叫得響亮,走到哪裡,人不是敬稱他一句“程爺?”
程前三十多歲那年,正式接管程家後,還從來沒有像昨天晚上那樣,被人如此“涮”過面子,當時氣得把手頭的酒杯猛地就朝地上砸了。
那位牽橋搭線的中間人還問他,是不是得罪了那位慕總,要知道,慕笙那個人雖然是出了名地冷,但他向來言出必行。
他既然答應了會來這個飯局,基本上就是板上釘釘的事情,很少發生臨時改變主意的決定。
程前這幾年的重心都在M國,以及戰亂的中東地區,畢竟S帝國老牌軍火商的根基天大,不是他能夠動得了的,他也是近年搭上一個大人物,才有機會坐上這艘順風船。
他連那位慕總的人都沒見過,又怎麼會有機會把人給得罪了?
被他那麼一說,那位中間忍也是一臉的茫然了。
因為這次的局是中間人負責攢的,局黃了,中間人的面子也過不去,可他是萬萬不敢得罪那位慕總的,自然也不敢跑到人跟前去問個原因,程前這幾年混得不錯,中間人也不願因為這麼點事,兩人的交清就這麼斷了,因此,昨天晚上,把少叫人,把這位伺候伺候了。
程前是個私生活放浪的人,雙飛,三人,甚至是多人,對他而言是越刺激越好。
當時程前正在興頭上,手機響了。
恐怕所有的人都不會想到,這個做事無所不用其極的軍火商,是個標準女兒奴。
程樂伊打來電話,說是自己被人欺負了,程前一聽,這還了得?
當即把身上七七八八的女人們給推開,給她們丟下一筆現金後,就連夜就命司機驅車來到特魯多城。
程前到了酒店,問女兒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程樂伊又只知道哭,根本說不出個所以然來,程前被她哭得一個頭兩個大。
好不容易昨晚把人給哄睡了,自己去隔壁房間開了個房,讓一起過來的兩個保鏢就睡在他套房的隔壁房間裡,這會兒打算帶出去玩玩,也順便讓女兒散散心,當然,保鏢也是跟著他們一起的,不曾想,女兒出了電梯之後臉色就不太對勁。
程前從女人跟蘇子衿的對話當中,聽出了女兒跟眼前這個女生的關係恐怕不太好,不過,這個女生長得也太極品了!
程前昨天晚上生生壓下的火氣,這會兒又有點蠢蠢欲動的意思。
程前的想法很簡單,他看了蘇子衿那一身衣服,就不像是個有錢的主,女兒的同學,無非就是一些剛畢業的或者是尚未畢業的醫學系的窮學生一枚。
學生妹乾淨,還很好哄,給點錢,買幾個名貴的包,基本也就上手了。
程前幾乎是第一眼就看上了蘇子衿。
程樂伊根本沒有注意到自己的父親看自己同學的眼神不對,她挽上她爸的胳膊,就像她從小到大所做的那樣,被人欺負了,就找她爸告狀,“爸!就是她!昨天晚上害我跟同學打架的人就是她!她今天肯定是專門來看我的笑話的!爸,你快讓你身後的那兩個保鏢把她給我扔出去!”
昨天晚上,程前見到女兒哭得那麼傷心,確實是撕了對方的心都有。
這會兒卻又改變了主意。
這麼好看的女人,直接折磨死了,多可惜啊。
害他家樂伊哭鼻子的人肯定還是要好好“教訓”的,至於怎麼個教訓法,等會兒他就讓保鏢把人給扣下來,悄摸地帶到他的房間裡去,還不是任由他為所欲為……
程前的思想齷蹉得很,在女兒面前卻是十足的好爸爸,他問也不問昨天晚上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就直接道,“什麼?原來昨天晚上就是她欺負你!好,沒問題,都交給爸爸。爸爸這就讓人把她給扔出去!”
“來人——”
程前張了張嘴,剛想吩咐保鏢動身,那邊趙小銳也剛好辦理完退房手續,身姿筆挺地走了過來。
“蘇小姐,已經順利地辦完退房手續。走吧。我送您去機場。”
趙小銳自然而然地拎起蘇子衿邊上的行李箱。
程前看傻了眼。
要不是程前見慣了大風大浪,他還當真當場就失態了!
程前昨天沒機會見上慕笙本人,對趙小銳可不陌生。
昨天晚上,就是這位趙助理通知他,慕總臨時有事,會面取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