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按摩,以免身體後期出現浮腫的現象。
蘇子衿沒有說自己也是醫生,知道得並不比專業的婦產科醫生要少,而是一一應下了。
慕晴雪也是等到掛了電話之後,才想起來,她這名兒媳婦兒也是一名醫生,她在電話裡所說的,人家肯定也都知道。青青沒有任何的不耐煩,反而極為耐性地聽她說完。
慕晴雪心裡對蘇子衿這個兒媳是越來越滿意。
近日,天氣難得放晴。
慕晴雪站在房間的窗戶前,看著窗外遠處被白雪覆蓋的皚皚山峰,心底由衷地希望,阿四這次十方寺之行能夠順利。
待到老太太回家,把兩個孩子的婚事辦一辦。
……
“大小姐在電話裡說什麼了?”
慕臻哼著歌,從洗手間裡出來,走至床邊,抱著蘇子衿,在她的唇瓣上親了一口,隨意地問道。
今天要上山去接老夫人。慕臻擔心鬍子拉碴地去見老夫人,會被老人家唸叨,陪蘇子衿用過早餐,就一頭扎進了洗手間,倒騰形象問題。
唇瓣相貼時,鬍鬚水的特有的甘冽氣味就撲了蘇子衿滿臉。
蘇子衿一雙清的眸子盯著慕臻,沒說話。
慕臻的心“咯噔”了一下,半晌,牽起蘇子衿嚴肅地問道,“寶寶,昨晚,弄疼你了?”
蘇子衿抄過身後的枕頭,就朝慕臻丟了過去。
慕臻大驚,順手接住了枕頭,“寶寶,昨天晚上真弄疼你了?我記得我給你清理的時候,確定下面沒有受傷啊。難道是光線太暗,我沒看清?寶寶,躺下,給老公看看。”
看你妹啊!
蘇子衿一腳踹過去。
慕臻抓住蘇子衿白淨的腳踝,“乖,別鬧。老公看看。”
說罷,一隻手探向蘇子衿的睡褲。
蘇子衿昨天晚上事後就睡著了,根本不知道慕臻還給她清洗過。昨天晚上睡著了也就算了,現在是清醒的狀態,當然不可能放任慕臻檢查她的私處。
她試著抽了抽自己的腳,沒能抽回來,又用另外一隻腳在慕臻的精壯的小腹恨恨地踩了踩,“以後關於行房的事情,你可以來直接問我。不許,不許……”
蘇子衿這次也是氣狠了,是又羞又臊,不許了個半天,也沒有把剩下的那句話給說出口。
慕臻一看蘇子衿臉頰上的紅暈,再聯想到慕晴雪方才打來的電話,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眼底的緊張褪去,瀲灩的桃花眼染上星星點點的笑意,他點了點頭,從善如流地道,“嗯,以後只問你。”
蘇子衿鬆了一口氣,只別把他們夫妻之間私密的事情拿去問婆婆就好。
蘇子衿這一口氣還沒徹底地吐出來,感覺到她踩在慕臻小腹上的腳,隱隱地有下移的趨勢。
腳背傳來溫熱的觸感,男人瀲灩的眉眼上挑,握住她的腳踝不肯放,“趁著這會兒現在時間還早。媳婦兒,我們再來一次?”
蘇子衿唇角勾笑。
慕臻如今已經不會輕易地被蘇子衿的笑容給迷惑了,頓時打起了十二萬分的警惕,一隻手更是直接護在了襠口,“媳婦兒,冷靜。”
蘇子衿踩在慕臻護在檔口的那隻手的手背上,笑容越發豔麗,“我很冷靜。”
慕臻自然是,不信的。
“媳婦兒,我錯了。”
該認錯時,慕小四絕對不慫。
腦袋必須是耷拉著的,模樣必須是誠懇的,看上去必須是要有多可憐就有多可憐的。
蘇子衿冷睨著他,“哪裡錯了?”
男人遲疑了片刻,“X欲太過旺盛,持久力太好?”
……
歇雲山,十方寺。
上午十點,山寺鐘聲一聲聲悠遠地響起。
身穿灰袍,外披黑色羽絨服的僧侶們誦經完畢,一個個步履輕緩地從大雄寶殿內走出,其中,不乏上山誦經的香客們,也都統一穿著灰色僧袍,一水兒的黑色羽絨服。
天氣冷了,僧人們不再是頂著光頭,而是都戴著加絨的僧帽。
沒有那標誌性的光禿禿的禿瓢,香客們走在僧侶當中,就跟完“來找茬”似地,沒有驚人的觀察能力,根本分辨不出那些是僧人,那些是香客。
“殊文大師這經是講得越來越好了。每次聽大師講經,就跟重新投一次胎似的。有個成語怎麼說來的,那叫一個脫……噢對,脫胎換骨。脫胎換骨。”
季老夫人跟著僧人們一起訟完經,往大雄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