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屋去,鴻鴻做糕餅吃,可好?”趁機握了他的手,試著拉他起來。
他沒有反抗,起身跟她回屋。
她端來蛋奶鬆餅,是她嘗試做成功之後,他一直最喜歡的糕點,幾乎每天都能吃一小碟。
可現在他卻不動,目光雖然定在上面,卻並沒有凝聚成焦。
“萌萌……”她捱過去,小小聲地喚他。他聽到了,身子動了動,眼睛瞟向她,還好,沒有生氣。
“跟鴻鴻說話好不好?”她笑著在他面前裝可愛,學著蠟筆小新,眉毛扭成蠶壯。他盯著看了半天,終於“呵呵”笑出聲來。
總算鬨笑了,燕鴻心中大定,捉起他的雙手,將他的掌心貼在自己臉上,看著他的眼睛,挑了個比較安全的問題:“萌萌不喜歡吃餅了麼?”
他用掌心輕輕摩挲她的臉,看了她很久,才輕輕吐出兩個字:“喜歡。”
“那為什麼不吃?”接著追擊。
他垂了眼,嘴唇倔強地抿起。曾幾何時,他曾經代表高興的抿唇動作,漸漸增添了新的含義?但她就是能從其中細微的區別裡找到準確的資訊。
他不肯再多說話,也不願再看她。她捉著他的手,看著他有些彆扭的表情,很久很久,久到她就要放棄堅持這樣的凝視,他緩緩地,低低地說了一句:“生氣,吃不下。”
燕鴻知道她應該趁機問他為什麼生氣,說不定能問出原因,可她不忍心。所以她只是抱住他的脖子,拉了他入懷,輕聲說:“那鴻鴻抱抱,萌萌就不生氣了。”
他在她懷中聽話得沒有動。
燕鴻就是在這個時候,發現了他耳後靠近腮幫子的地方,小小的紅了一塊。被蟲子咬得?不太像……
倒像是吻痕……她經常在控制不住的時刻,在他身上印上這樣的印記,所以毫不陌生。
他被外人……親了?
……哪個活得不耐煩的傢伙,敢動她的人?!吃了鯨魚膽不成!
她心中氣憤非常,手指卻小心翼翼地摸了摸那裡。他抖了抖,抓住她的手,然後在那紅紅的地方用力抹了抹。她的手被他抓得有些疼,但她顧不上,看著他的腮幫紅的地方越變越大,急忙強制住了手,改而抱住他的肩。
他皺了皺眉,直視她的眼睛,說了今天早上的第三句話:“髒,擦掉,就沒有。”
“已經沒有了,看不到了。”燕鴻馬上說道,開玩笑,再這樣搓下去,他的皮都能磨掉一層。
他這才舒展眉頭,好像開懷了一些,臉上有了笑模樣。一笑,那可愛的小米窩又出現了,竟然讓她覺得……有些性感。
咳,現在不是發春的時候。
見她臉上飛紅,他歪了歪頭,眼睛一轉,竟然湊過來,親了一下。然後臉往後稍微移了一點點,定在很近的距離,等著她回吻。
她沒有猶豫地回親過去。他笑開顏,拉了她的手指把玩起來。
“呃,有誰親了萌萌嗎,今天?”想了想,她還是決定問道。如果真有這樣的人存在,務必要解決得越早越好。不然影響他的心情不說,也嚴重影響她的。
他從內到處,每一分每一寸都是她燕鴻的,別的不相干的女人最好死一邊去,當然,男人也一樣!
他目中閃過一絲寒氣,很厭惡的表情,半天擠出一句話:“鴻鴻親,喜歡;……髒。”
她聽得出來,省略的那一部分,就是那個膽敢侵犯他的人。到底是誰啦,她漸漸不淡定起來。
這時他又湊過來,舔舔她的唇,很認真地說:“不髒。”
是說她麼?呵呵,那當然啦,她是他的親親孃子老婆大人嘛,哪是別的野女人可以比的!
所以說,那野女人是誰?嗯,看來得讓佳人去發揮一下她的特長了。
“當然不髒啦,萌萌也不髒。”燕鴻證明似的在他唇上、腮幫子那處各自重重地啾了一記,眉開眼笑安慰他道。
他笑著點頭,像是不再在意被外人吻這件事。
空氣變得曖昧起來,燕鴻發現自己最近在夫妻親密這方面越來越敏感,他普通的一個眼神,就讓她有些意動。
不行,現在是白天,趕緊拉了他,喂他吃起糕點。
晚上就寢前,佳人帶回的訊息讓燕鴻很久不曾沸騰的熱血又熊熊燃燒了起來!居然是暖月!!
這丫真是賊心不死!
老太太念著情意,罰她進洗衣房,半年後放出,降為二等丫頭。本來以為她以後會消停了,沒想到她居然還敢對東方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