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寒沒有辦法,害怕在發生一下早上的事情,所以他很果斷的對蒲冰清開口了。
“嗯。”
蒲冰清也沒有問是什麼事,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答應了。
“你過來。”
牧寒不敢大聲的說,畢竟還是會感到一絲羞恥的。
所以讓蒲冰清過來一點。
蒲冰清一臉好奇的湊了過來,然後側過耳朵,打算傾聽一下牧寒想要說什麼。
“如此如此,這般這般!”
牧寒說完之後,蒲冰清的臉刷的一下就紅了。
但還是點了點頭,然後來到了週二可的這邊。
在過來的時候,蒲冰清還特意看了一下週二可,發現並沒有醒過來,這才彎腰將床底下的尿壺拿了起來。
牧寒因為石膏的原因,看不大下面發生了什麼,但是卻能感覺到,自己的褲子被拖下去了。
期間,蒲冰清有些冰涼的小手,接觸自己面板的時候,牧寒在萬般無奈之下,起了反應。
隨後,就是一段不可描述的經歷。
解決完了之後,蒲冰清可沒有想佟丫丫一樣那麼羞澀的跑開了,雖然她確實很羞澀,但還是很好的控制了自己。
將尿壺放在地上,蒲冰清還特別溫柔的,把牧寒擦了擦,隨後將褲子弄好之後,蒲冰清就去了洗手間。
很快,牧寒就聽到沖水的聲音,以及洗手池開啟水龍頭的聲音。
不是說蒲冰清嫌棄髒,而是因為,剛剛清理的時候,可是並沒有使用紙巾的。
本來是想用來著,但是在發現紙巾的質地有點硬的時候,蒲冰清身上還沒有消毒溼巾,然後就放棄了,直接用了自己的手。
很快,蒲冰清就回來了,將尿壺放在床底下之後,就再一次來到了牧寒的左手邊。
但是被牧寒看的,蒲冰清還是有些害羞的。
於是,抓起了牧寒完好的那隻手,放在了自己臉上,不敢去看牧寒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週二可醒了過來。
“牧寒,你感覺怎麼樣了?還疼不疼了?”
週二可醒過來之後,一邊揉著眼睛,一邊有些大大咧咧的對著牧汗關心的問道。
這就是週二可和蒲冰清之間的差距了。
當然了,這不是在說週二可不溫柔什麼的,相反,週二可也是十分具有賢妻良母的特性的。
只不過在一些事情上,週二可顯得有些大大咧咧,但是為人卻特別的善良單純,而且也十分的賢惠。
“嗯,沒事,已經好多了,要不你們兩個去旁邊的陪護床上,躺一會吧,昨晚一定沒睡好吧?辛苦你們了。”
這話倒是說得牧寒心裡話。
要說不感動,那完全是假的。
所以,牧寒伸出左手,握住了蒲冰清的小手,然後又十分費力的,想要用右手,去握住週二可的小手。
“哎呀,你別亂動啊。”
週二可見到牧寒的意圖之後,頓時就急了起來,然後急忙伸出手,抓住了牧寒的手。
一是把自己的手送上去,讓牧寒握,還有就是,不讓牧寒的手臂亂動。
反觀牧寒,就好像一點事情都沒有似的,還朝著週二可笑了一下。
“我們沒事的,你只要好好養傷就行了,等明天我們就出院,醫院的條件太差了。”
週二可被牧寒這麼對待,心裡還是甜滋滋的。
隨後對牧寒說了明天的安排。
因為之前也說過了,牧寒的皮外傷不嚴重,內臟也沒有什麼問題,唯一嚴重的就是骨頭。
至於皮外傷,也只不過開了一條口子而已。
縫上幾針之後,就沒問題了。
“額,你們還真的租房子了?在這裡也住不了多久,租房子有點浪費吧?”
牧寒雖然現在完全不差錢,但是他也不會像是爆發會一樣,去四處揮灑著金錢,以顯擺著自己的闊氣。
這樣的行徑,其實和暴發戶無疑。
“有什麼浪費的,傷筋動骨一百天,我只是租了一個季度,這我還嫌少呢。”
週二可也不是傻子,所以這個房子,她只是租了一個最低租房要求,一個季度。
畢竟在外面租房子,哪裡有在家裡好?
“哎,你總有理!”
牧寒笑著對週二可說道,眼中卻帶著濃濃的寵溺在其中。
蒲冰清不太喜歡說話,所以,牧寒和週二可交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