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越來越舒服,內氣越來越流暢,練功的時候覺得時間過的很快,正所謂:丹氣循經上下行,越過高樓十二重,奇經八脈都走遍,此時身入半仙中。
外公孫亞龍得知王飛蓬習成周天功法,忍不住感嘆自己無此機緣,年輕時走南闖北一事無成,最後得孫兒繼承宏願,女兒女媳次次白眼總有了交代。把王飛蓬叫到身邊,越看越歡喜,拉著他的手,“飛蓬啊,從小我逼你習武,你爸媽不知道責怪多少,吵過多少次,說我半油簍子,教的不正經,折騰孩子,有時我都想放棄,最後還是頂住壓力,就希望有這一天啊!孩子,以後好好努力揚名天下,到時候讓你爸媽向我這老頭子陪不是!”
“都是一家人,出發點不同,沒有對與錯,和諧第一,家和萬事興嘛。”王飛蓬打著呵呵勸導外公。
第十五章 殃及池魚
暑假很快結束,上海大學和其他學校不同,新生提前半個月開學。8月14日,王飛蓬和外公、媽媽告別,在爸爸王華明的陪送下踏上大學之路,搭車到安慶市,再從安慶市坐火車到上海,王飛蓬打小沒出過遠門,對一切都好奇,一路指指點點,追問不休。
上了火車,王飛蓬才消停下來,看著窗外景色發呆,對未來充滿憧憬。車廂裡沒有其他新生,一方面上大提前開學,其他學校9月份才報到,另一方面即使有新生估計都訂了臥鋪,而王華明訂的是硬座票。硬座短途比較多,打工的也很多,過了幾站已經上下好幾撥。
時間稍長,王飛蓬注意到橫向隔壁那邊坐著2個女孩,年紀都不大,靠窗戶的女孩怯生生的,頭髮很長,扎個長長馬尾,尾端還紮了一道,模樣很精緻,瓜子臉,鼻子小巧,眼睛很大,側面看睫毛很長;緊挨著的短髮女孩,有幾撮毛染成了紅色,臉蛋稍圓,嘴唇塗有淡淡的唇彩,指甲也做了美甲。隔壁和對面坐著4個壯漢,估計都二十來歲,交談的話語不停飄進耳中。“方心,咱們都是一道出來打工,每次喊你出來玩,你都有各種理由推辭,去你們店裡找你吧,你又說上班不能影響店裡生意,原來在村子裡還能經常見面,出來後咱們怎麼就生分了?這次回來舅舅和舅媽希望我能好好照顧你,你說你一個女孩在外面,孤苦伶仃沒人照顧,被人欺負了怎麼辦?”長頭髮大眼睛女孩對面的男人不停地找她說話。
短頭髮女孩一直看手機,聽到這些話語,抬頭盯著對面的男人,“方濤,你這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方心妹子好好的,工作努力負責,老闆一直很關照她,誰會欺負她?再說我和她一起,互相照顧,你一個大老爺們怎麼照顧她?”
大眼睛女孩對面的男人被抵得啞口無言,旁邊幾個人紛紛幫腔,“濤哥也是一番好意,大上海魚龍混雜,那些富三代官三代個個都不講理,經常欺負人,咱們都是一個村子的,在一個地方打工,沒有親戚朋友,就應該互相照應。”
短頭髮女孩撇撇嘴,掃了他們一眼,“現在都是法制社會,上海都是講理的地方,我們一直很好,倒是聽說你們幾個經常結夥欺負人,在外面打工還那麼囂張,別到時候吃不了兜著走!”
對面叫方濤的男人瞟一眼大眼睛女孩,見她無動於衷,轉而對斜對面的短頭髮女孩,“方雯妹子,在外面混不容易,工地上都是欺軟怕硬,我們不強橫些,就被人欺負,開始讓我們乾重活,還欠工錢不給,現在工頭讓我們監工,好吃好喝的伺候著,工錢月結。”
大眼睛女孩方心終於抬頭注視對面的男人,緩緩說道,“在外面打工都不容易,不能只為了掙錢,還要用心學怎麼做生意或者怎麼做工程,如果把心思都用在好勇鬥狠上,肯定是不行,遲早要吃虧的。”
周圍幾個男人紛紛表示不屑,“在上海自己做生意做工程,要多少本錢哦,出來還沒一年,你們自己能做生意了?說得比唱的好聽?”“是啊,做生意普通門面租金要幾十萬一個月,更不要說做工程了,你們啊這是眼高手低。”“是不是傍上大款了,難怪不理我們這些老鄉?”話說得越來越難聽,兩個姑娘臉色也越來越難看,短頭髮女孩方雯瞪圓眼睛指著對面幾個人,“你們胡說什麼呢!雖然站店賣服裝,但方心和我一直學習進貨、銷售、款式這些,下班後一起去學習電腦,我們還準備開網店,網店是不要什麼成本的,你們這些傢伙只曉得鬼混!什麼都不懂!”
周圍幾個男人被反駁得無言以對,對面中間的男人舉起手中礦泉水連喝了幾口,用手擦了一下嘴,衝著短頭髮女孩方雯嘿嘿冷笑,“乖乖,還開網店?那些小白臉把你們賣了,你還給他們數錢呢,濤哥也是為你們好,你看看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