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真有奇蹟發生。」
在知道柳生和越前開戰後,詢問了柳的看法後,對方給幸村這樣的答覆。
因為柳還需要繼續分析資料,所以幸村不好打擾他太久。神之子從柳的工作室出來以後,碰巧撞上立海大的皇帝。
「真田,有空嗎?過來喝杯茶吧。」
幸村知道對方肯定沒空,又準備去陪他家戀人了,出於一點小小的壞心眼,立海大的部長果斷地妨礙別人約會,理由也是現成的——你呆在冰帝那邊比呆立海大這邊還久,雖然我知道參謀靠得住你這傢伙沒啥用,但是你這是想趕著去當冰帝的皇帝嘛?
都不說幸村這邊同不同意,冰之帝王第一個就要跟真田急。
扯遠了,總之幸村其實沒什麼正事,就是無聊了,他無聊就要拖別人下水,這個別人往往是真田,不是真田就是illusion成真田的仁王。不過這不妨礙幸村搞出點正事來和真田討論。
「這幾天冰帝那邊的比賽狀況如何。」
真田搖搖頭:
「比之前安靜了不少。」
這其實是有原因的,因為冰帝是被東京推薦的學校,雖然自身確實是全國級的實力,但難免被人戳脊梁骨。跡部那個死要面子的人雖然勉強嚥下嗟來之食,但肯定會盡全力抹消這塊陰影。在這次比賽中,跡部為自己部員約戰約得相當積極,而且戰績也相當漂亮,除了日吉那場還有少數一兩場是平手外,別的都是獲勝,也算是多少掙回了一些面子。
而在觀月的事件以後,跡部約戰就不這麼積極了,甚至可以說,只要沒人約,他自己就不主動約別人。他這麼做也許又會被人說膽小怕死,可跡部就是這種人:他分得清主次先後,睥睨天下到有些傲慢自大,但有時又意外地放得下身段,不至於為了面子打腫臉充胖子——在跡部心裡,勝利有多重要不論,但自己家部員的性命肯定比可有可無的面子工程重要。
「近段時間連芥川君都被趕鴨子上架了。」
幸村說著就覺得有點好笑,冰帝不設定二把椅,所以芥川和忍足哪個更強他不很清楚,但無疑兩個都挺強,跡部在這幾天的約戰裡面雖然對付的都不是厲害的對手,但都小心地把這兩位排上去了,和平日喜歡將弱小對手交給正選以外的部員增加經驗截然相反。
可憐的芥川,面對無聊的要死的對手,從頭打哈欠到尾,技術沒增長多少,仇恨倒是拉得滿滿的。
幸村笑著開真田的玩笑:
「你還真是熟悉冰帝啊,要不要轉學過去做太上皇?」
真田雖然知道幸村在他做下這件事的時候沒阻止,就表示他至少是默許,但被翻舊賬的時候還是忍不住有點緊張。要是他和仁王關係好一點,欺詐師心情好的時候,也許還敢冒死告訴他:部長其實最喜歡看你緊張,可惜他和欺詐師天生相性不好,對方不至於落井下石但是肯定不會去警告了。
幸村享受著真田的窘迫,完美溫和的笑容差點破功,立海大的部員真是可愛呀。
這種話要說出去肯定要被人吐槽的:立海大這個怪人集中地不��司筒淮砈耍�箍砂���渙⒑4笫譴硬砍た�紀岬摹�
心情愉快的神之子忽然有些口渴,就站起身準備去拿點喝的,順便還詢問了一句真田的意見,得到肯定的答覆後準備給他拿平常喝習慣的綠茶,可就在他站起身的時候,忽然恍惚了一下,他不由得按住眼睛,勉強讓自己站穩。
「身體有什麼問題麼,幸村。」
真田有點擔心,他可不願意再看見老友倒在自己面前了。
他說完,發現幸村的臉色更加蒼白了,他起身要去叫柳,並且都在考慮要不要叫救護車的時候,幸村叫住了他:
「我沒事,真田你現在馬上和我出去一趟。」
皇帝眉頭一皺就要反對,但幸村下一句話就堵回了他所有說法:
「柳生那邊,要出事。」
幸村在來這邊的世界以後看起來又像以前住院一樣弱不禁風,後來多少知道原因,也找到緩解手段以後,幸村也沒怎麼出現在大眾的眼中。一是示敵以弱是一種戰術,二是他可以遠端供魔,三也是因為,他確實沒法劇烈運動持續太久。在柳的道具製作幫助下,他的狀況已經到了遇上不那麼麻煩的對手能打完一場球,但太麻煩的對手就不好說了。
所以,剛才一瞬間的恍惚並不是身體又出問題了,反而是精神上遭受到一些打擊。
之前柳生Servant化以後,幾乎可以說是碾壓了越前,這比幸村想象得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