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健彰不知道什麼時候小宇從自己身上把鑰匙摸走的。如果這些真的是小宇做的話,那他應該是有預謀,並斷了一切可能出現差錯的結果。看來,那傢伙一定等著看生米煮成熟飯。
「那怎麼辦?」陳逸帆第二次問道,因為他真的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以前看過那些被下了藥的人,看上去好象都很瘋狂的樣子。自己又是第一次被人下藥。
「我也想問同樣的問題。」
「如果我真的做了什麼事情,你不能怪我!」陳逸帆要趁現在還清醒的時候推掉所有的責任。
周健彰笑了笑,陳逸帆在想什麼他怎麼可能不知道。
這個時候,陳逸帆已經走到了周健彰的身後,輕咬著周健彰的耳垂,「我不能在忍了。」
陳逸帆環住了周健彰,手伸進了周健彰的衣服裡,不知道是藥物的作用還是為了解放壓抑太久的慾望,兩個人從激情的吻開始,進入了他們釋放慾望的夜。
直到兩個人筋疲力盡,陳逸帆抱著周健彰沉沉的睡去。
早晨,周健彰拖著疲憊的身體從夢中醒來,看著自己和身邊躺著的陳逸帆全身赤裸,這讓他有想到了昨天哪個讓人臉紅心跳的夜。
拿開陳逸帆放在自己腰上的手,周健彰開始找衣服,太久沒有有的歡愛,讓他的下身很痛,床上的血跡和陳逸帆身上的抓痕可以證明昨天發生的一切。
撥動了一下門把,門開了,鑰匙和一張紙留在了桌上,隔壁房間的兩個人已經消失了,客廳的桌上放著已經做好的早餐和一張紙條。
周健彰:
我和李走了,打擾你們那麼久很抱歉,有機會的話,我們也希望你們能來叨擾我們,我和李會很歡迎的。
昨天晚上,是我和李送給你們的臨行禮物。我看得出,你很在乎陳逸帆,但你內心裡似乎不允許你喜歡上陳逸帆,也許是你有了喜歡的人了吧。但你真的喜歡那個人嗎?我覺得你在乎陳逸帆的感覺比較真實。陳逸帆喜歡你,這是所有人都可以看得出來的事實。
從來不和你聊感情的事情是因為我知道你不願意和任何人說你的感情,所以我不知道你最真實的感情是怎樣的,但我有一句話要說‘珍惜眼前人’。你一定不知道你在你接到陳逸帆受傷了的電話時的有多麼的坐立不安吧,你也一定沒有察覺到在家裡的時候,你的目光會下意識尋找陳逸帆的身影吧,忘記那些只能是‘鏡中月,水中花’的感情吧,那樣你才能感覺到真實。
小宇留
周健彰看著紙條,把它折成小紙條丟進了電視櫃上面的花瓶裡。他才知道自己是一個這麼容易被人看穿的人,和小宇待的時間很短,但他卻只是用看,就知道了自己所有一切想隱瞞的東西,管家學校一定也會教如何察言觀色吧。
飛機上的小宇靠在李的肩膀上:「周健彰一定看到了我留的紙條了吧。」
「恩!」李閉著眼睛養神,但他一直握著小宇的手。
「那話是以前被人安慰的時候聽到的,不太適合我,但我覺得真的可以說給周健彰聽聽,他就想一隻蝸牛,把自己一切的感情瑣進了殼裡。」
李聽到了重點,他掙開了眼睛,重複了小宇的話:「什麼叫‘那話是以前被人安慰的時候聽到的,不太適合你’。」
小宇和李打著哈哈,「我的意思那些話是我是以前聽別人安慰別人的時候說的,而那個時候我們又沒有在一起了,我原以為所有的失戀都可以用一種安慰的話,但我不關怎麼想,也覺得那話也和我沒有什麼關係,但今天想起了,卻意外的覺得很適合周健彰,就這個意思,你不要亂想。」
「真的?」
小宇很用力的點頭。
「對了,什麼時候你有空,我想回去看媽媽還有爸爸。」
「下個月吧,等我把日本的公司結束了,我們就回國,我打算在國內發展。」
小宇高興的在李臉上大大的‘啵’了一下。
「真希望能看見那兩個人能走到一起。」
「你什麼時候做起媒婆的生意了。」李又閉上了眼睛和小宇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
「昨天開始的!!」
陳逸帆一直睡在床上不敢起來,也不想起來,他到現在還是不敢相信昨天發生的一切是真的。身邊的周健彰已經起床了,床上的血跡讓陳逸帆覺得自己昨天是不是太過投入了。不行,他要起床去問問周健彰又沒有什麼事情。
「周健彰……那個……!」陳逸帆站在廚房門口用蚊子說話的聲音問著廚房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