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這些幼稚。。。。。咳。。。。陪你們玩也可以,不過我才十九歲。別叫我叔叔”,
他向來有嘲笑別人的惡趣味,但對這些小孩子多少還存有一些溫柔心腸。
“那薛哥哥,我們先走了哦”,
小女孩又搖了搖小手領著小兔子們走上樓,走在後頭的兔人族女教師走過他身邊時向他鞠了一躬。
他聽見她說:“多謝您”,
目送他們走上樓,薛紅禮仰頭看了看天,隨即斂下眉角。。。。。。。
“天馬座,七殺。他們的到來我並不意外,而且,七殺既然出現,破軍和貪狼應當也現世了”,
圖書館的二樓十長老一面在書櫃上翻著什麼一邊道。
葉然託著腮看向窗外。
十長老道:“他們和上古魔神一樣,經歷了一萬年的那場黃昏”,
“那麼,他們也是因為封天禁才要置我於死地了”,葉然道。
十長老點了點頭。
葉然沉吟了一會兒道:“那天守宮和護界使又是什麼來歷?”。
關於天魔山之後的那杆槍,關於黑天狗和白巨熊的事薛紅禮只是順帶一提,但他卻記在心上。
十長老道:“天守宮和護界使的歷史同樣遙遠,黃昏之後。月族進入異界,兩界的缺口被封天禁封住,天守宮和護界使也應運而生,他們世代都揹負著一個使命。保證封天禁的穩固”,
葉然苦笑道:“這麼說天守宮和護界使早晚也會針對我了?”,
“恩主。他們已經針對您了”,
十長老道:“黑天狗和白巨熊比誰都清楚那杆槍對月族來說意味著什麼”,
那可是月族君王遺失在古戰場的大破滅之槍啊,那杆槍曾經染過上古神的血,燃燒過無邊雪域,讓上古兇物聞風喪膽,據說,那杆槍在月族君王的手中擁有毀天滅地之威,斬星裂日之能。
“我要取回那杆槍”,
葉然道。
不僅是因為那杆槍的威力,還因為月族曾經的榮耀。
現在的他是月族唯一的君王,也是找回那榮耀的唯一希望。
“恩主,您需要重塑肉身,僅憑魂體是無法承受大破滅之槍的力量的”,
葉然點了點頭,略沉思了一會兒道:“十長老,薛兄的來歷。。。。。。”,
十長老搖了搖頭。
葉然已經向他說過薛紅禮的每一句話,尤其強調了歸寂道,三州九道的字眼,然而他的來歷始終是個謎團。
“憑這隻言片語實在無法判斷,月族的死敵本就不少”,
“但那口聖棺是真的”,十長老道:“他帶來的那口聖棺的確是昔日中庭神王所用,能活死人,肉白骨”,
葉然略想了想道:“我沒有懷疑過那口聖棺的真偽,只是。。。。”,
“他口口聲聲自稱是我族死敵,我在他身上並感受不到對我的仇恨”,
“只是。。。。我總感覺,他所圖謀的事,很大。。。。。”,
他越是無所隱瞞,葉然心中越是蒙著一層陰影。
經歷過無數次的生死考驗,此時的他越發相信自己的直覺。
十長老道:“這世上沒有什麼事是無緣無故的,死敵也好,朋友也罷,恩主,如果您不接受他的好意,不久前的危險很快就會重現”,
葉然點了點頭:“我明白了,我這就去找他”,
當葉然走下樓的時候薛紅禮正在學堂裡的小兔子打成一團,兩隻小兔子正教他翻花繩,這種小女生的遊戲讓他眉頭皺成一團,但又學的不亦樂乎。
葉然饒有興致地在一旁看著。
很快薛紅禮就感受到他的眼神,回過頭來看了他一眼,低咳了一聲和那兩隻小兔子說了什麼,小兔子向他揮了揮手他便走了過來。
葉然促狹地笑道:“薛兄,怎樣?這個兔子窩還不錯吧”,
薛紅禮抱著手蹲在他身旁道:“不怎麼樣,一群幼稚的兔子”,
葉然笑了笑,道:“薛兄,我打算進入聖棺,養全魂魄,重塑肉身,所以。。。。。。有個不情之請”,
薛紅禮笑道:“小子,不就是想讓我替你保護這個兔子窩嗎?不用你說,這口聖棺雖然能幫你重塑肉身,但並不堅固,沒有我在根本沒用”,
葉然點了點頭。
“我復活的訊息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只要有心人稍動手腳,狂風巨浪轉瞬便到,薛兄,你的實力我是知道的,但這個大陸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