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臊氣味道隨即瀰漫開來。
“不許叫喊,否則要你的小命。”郭小四惡狠狠地說道。
“我不喊,我不喊,”西門琪的頭點得像小雞吃米一樣,“大仙,大仙找上小人,不知道有何貴幹?”
“哼哼,站起來,你應當想得起來吧,我是來找你報仇的。”郭小四繼續惡狠狠的說道。
“報仇?”西門琪站了起來,聽郭小四這麼一講,頓時一愣,隨即又苦著個臉,“大仙誤會了,大仙誤會了,今天的事情,並不是小人下的手,都是那兩個毛頭小子,居然,居然下這樣的毒手,大仙要報仇,也得去找他們才是。”
西門琪不知道眼前這個怪物跟自己的六姨太太是什麼關係,反正是替她來報仇的,跟她一定是一路貨色,自己一個凡人,哪裡鬥得過妖怪,要鬥也得讓那兩個會道術的年輕人去跟他鬥。
郭小四冷笑一聲:“我指的並不是今天的事情,蠍子精本來就是我的對頭,死了正好。”
“那大仙找小人,報的是什麼仇?”西門琪鬧糊塗了。
“令弟西門瑾,可是我的好朋友,你對他下了毒手,怎麼這麼快就忘得一乾二淨了?”郭小四哼笑一聲,冷冷地說道。
西門琪臉色都變了,也來不及細想老二怎麼跟一個怪物做了好朋友,他這秘密一旦被人點出,加上原本就很心虛,頓時站立不穩,又跌坐到地板上,哆嗦起來:“不,不是我,不是我……”
“不用抵賴了,哼,殺人償命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說吧,想怎麼一個死法?”郭小四伸出一隻手來,猩紅的長指甲跟那個蠍子精還真有得一比,都是那樣嚇人。
“饒命,大仙饒命,大仙饒命啊!”西門琪再也堅持不住,磕頭磕得額角冒出血來。
郭小四裝出一副為難的樣子:“饒了你,我怎麼對得起死去的西門瑾兄弟呢?”
“小人一定,一定……”西門琪慌亂地回答道,但又實在說不出該如何補償,總不能將老二的老婆據為己有,便是對亡者的補償罷。
“一定如何?一定厚待他的遺孀?”郭小四替他把話說掉。
“對對對,小人就是這個意思。”西門琪見郭小四說出他想說的話,連忙應聲道。
“怎麼個厚待法呢?”郭小四慢慢地引君入甕。
西門琪哪裡知道前面是什麼,只得絞盡腦汁地去胡思亂想,慌忙說道:“小人,小人讓她穿金戴銀,吃香喝辣,不讓她吃半點苦頭。”
“這些恐怕還是不行!”郭小四搖搖頭。
“那大仙您交代,小人一切照辦就是。”西門琪慌不迭地說道。
“依照我的看法,你必須將西門家族的藥材店鋪的生意,統統交給西門瑾的遺孀,而你,則在這個府邸中隨便找個院落住下去,你覺得這樣行還是不行?”郭小四不懷好意地揚了揚那鋒利的爪子。
西門琪一愣,他害死西門瑾的最大的目的就是獨吞這筆家業,可現在居然要他全部交出去,這是無論如何也難以答應的,慌忙搖搖頭:“大仙,大仙有所不知,這藥材生意,外人如何做得?小人弟媳一個婦道人家,又不曾做過藥材生意,還不把祖宗傳下來的家業敗壞乾淨嗎?這恐怕就是二弟在天有靈,也不願意看到的,請大仙三思呵。”
“三思四思個屁!”郭小四對西門琪的辯解還無法反駁,惱怒起來,這個混賬東西居然還對自己講起狗屁道理來了,簡直胡扯蛋,於是怒罵道,“今天給你兩條路走,一條是交出藥材店鋪,二是讓我將你千刀萬剮,將你剩下的幾個老婆女兒統統賣掉軍營裡面去當營妓!”
西門琪臉色都變得慘白,將他千刀萬剮就難以承受,還要將他老婆女兒送去當營妓,讓那些健壯的軍漢去蹂躪糟蹋,這更是萬萬不能。可要真的交出家業來,又比奪了他的性命還要心疼。
郭小四見他猶豫不決,頓時惱火上來,一腳踹去,直踹到西門琪胸口,將他的幾根肋骨踹斷,惡狠狠地說道:“今天這事情,就這麼定下來,如果西門瑾兄弟的遺孀不善經營,我會讓你再出來。”
西門琪被這一踹踹得肝膽俱裂,又聽郭小四說起這話,趕緊答應下來:“一切就依大仙,一切都依大仙,小人沒有意見。”
郭小四這才滿意地點點頭,同時從懷裡摸出一枚藥丸來,塞進西門琪的嘴巴里,讓他吞了下去。
“大仙,這是什麼?”西門琪不知道是什麼,有點害怕,但又不得不吞下去。
“哼,這是你最後一句話了。”郭小四冷笑道,這藥丸是他從一個郎中那裡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