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竟是攜帶著充沛的法力,讓方圓十里的人和飛禽走獸都為之一震。郭小四身邊的一個剛才還在喋喋不休地猜測究竟是什麼事情的師兄,這時候也是趕緊閉上了嘴巴,不敢再多說一句話。
不過眾人心裡卻是暗暗揣測,難道是南宗宗主羅陽昭宗主現在就逼宮,讓趙宗主讓出宗門宗主之位,還是另有其他事情。不過大殿外所召集的弟子,均是北宗弟子,不見一個南宗弟子。南宗的人馬就羅陽昭以及他身後的八名弟子,區區九個人,難道就想在北宗的地盤上讓宗主退位?恐怕也太自不量力了吧?
還有人想。南宗的其他弟子會不會埋伏在附近,然後敲響殿外大鐘,讓北宗的弟子們全部落入他們地圈套,並以此來威脅趙宗主,迫使他讓出宗主之位。
大家正在胡思亂想間,趙陽明大手一揮,怒氣衝衝地對羅陽昭道:“羅師弟既然信不過為兄。那今天就在這大殿外將話說個清楚!你自己去問問我北宗弟子,有哪個做出這樣的凶事?如果真是我北宗人乾的。為兄絕不袒護!”
“嘿嘿!”羅陽昭冷笑兩聲,說道,“趙師兄說哪裡話。我豈是有心栽贓不成?”
“多說無益。你自己查問去。”趙陽明一甩大袖,竟是轉身離去,進入大殿中。任羅陽昭帶著一臉的怒火和尷尬,留在外面。
羅陽昭卻不去管趙陽明,站在高高的殿宇臺上,環視了一下四周,高聲喝道:“諸位北宗弟子,今日召集大家到此,乃是為一樁血案,望行兇者自行站出來,免得連累師兄弟們!”
“血案?”眾人又是胡亂想起來。長淮宗南北兩宗之間不和這是大家公認的。但即便如此,公然去殺害同門的事情。卻是誰也不會去做地。不過暗殺卻是很有可能,倘若是在荒郊野外,兩個人單獨相遇,一言不和,便打鬥起來,其中傷亡在所難免。
不過宗門裡面死上一兩個,乃至於幾十個弟子,宗師們向來都沒有這麼在心。就拿胎息經達到第七層之後,眾弟子就可以參加去闖築基關。一旦築基完成,弟子們將會接受一些試煉,在試煉中喪命的大有人在,每次試煉,能夠安然回來地,恐怕不到一半。
能夠完成築基的弟子,都是天賦不錯的,這樣地弟子在消耗了那麼多地精力達到築基之後,卻落了個身首異處的下場,對於宗門來說,總是一件可惜的事情。但宗門對於死在試煉中地弟子卻是毫不憐惜,並不關心。
要麼就是南宗裡面死了一個法力高深的師叔師伯,或者一個天賦極佳的弟子,因此南宗的人馬才殺過來興師問罪。大家胡亂地猜測著,但是沒有一個人敢哼出聲來。南宗宗主羅陽昭的狠毒,是全宗門弟子都知道的。
這時候,羅陽昭背後走出一人,先是惡狠狠地掃描了一下全場,然後喝道:“前日我師尊的坐騎白靈虎,被人暗殺於南崖竹林當中,這必定是你們北宗人乾的,是誰幹的自己站出來,免得被查出來後吃苦頭!”
“放屁!”北宗一名宗師隨即喝道,“事情尚未查明,你如何說一定是我們北宗人乾地?簡直就是血口噴人!”
北宗另一位宗師搖頭大笑道:“袁師弟不必動怒,栽贓冤枉人地事情,他們南宗又不是第一次做了,再做一次,再做上幾次,難道他們還會臉紅不成?”
羅陽昭冷笑一聲:“兩位師侄,說話小心一點,本宗主還在這裡,你等休要放肆!”
那個姓袁的宗師卻哼道:“師叔在此,我們晚輩自然不敢放肆,不過我們北宗地地盤上,也是容不得別人在此放肆的,我師尊為人寬厚,不喜歡與人計較,但我北宗萬餘弟子,卻不會坐視不理!”
檯面上爭論不休,郭小四卻是內心狂跳,剛才南宗那人口中的什麼坐騎白靈虎,莫不是前日自己所殺的那隻白色的能伸出雙翅的老虎?如果真是這樣,那麼南宗的人馬殺氣騰騰地趕過來,一定就是為了找到自己這個兇手了。
郭小四臉色微微慘白,不過他還是很快穩定住了自己的情緒,從檯面上的話來看,南宗的人目前還不知道是誰幹的,而北宗的人馬,尤其是北宗的一些高層,自然也是不肯南宗的人在自己的領地上指手畫腳,更不會允許他們在這裡隨意捕人殺人。
或許依靠南北兩宗之間的矛盾,還能從這夾縫中求得生存!
“好了,都別吵了,”常天化卻忍不住喝了一聲,隨即衝羅陽昭一稽首,道,“羅師叔,依我看來,兇手究竟是誰,尚未可一言而定論,師叔不妨回去仔細嚴查,或許是南宗的弟子誤殺了也未可知。”
常天化的面子還算是比較大,但羅陽昭依舊搖搖頭:“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