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謝文東雖然沒有直說,但張保慶也能明白,謝文東真正找的並不是自己,而是自己的父親。
他收起笑容,低頭沉思,久久未語。
若是換成其他的事,倒還容易,但這件事,卻太難了。杜天揚並不是普通的軍方官員,他本身就是中央的老人,論起輩分,自己的父親都得叫他叔叔,何況還身居要職,名副其實的軍方二把手,要救謝文東,就得與他作對,即便是自己的父親也不容易處理好此事。
該怎麼辦?張保慶十分為難,答應謝文東,他沒有把握,拒絕謝文東,他不忍心也說不出口。
沉默好一會,他說道:“杜老頭的年歲太大了,早該退休讓位給別人。這樣吧,我可以幫謝先生先去問問我的父親,看他怎麼說,但是謝先生也要做好充分的準備,此事,即便是我父親出面,也不容易解決,何況,我還沒有能求他出面的把握。”
謝文東點點頭,這已經算是張保慶所能幫自己的極限了,他笑道:“無論結果這樣,我都很感謝張先生的幫忙。”
“呵呵!”張保慶搖頭笑了,說道:“謝先生客氣了。”
隨後,他令有所指地又幽幽說道:“我一直都認為,成大事者,手裡必須要有兩把刀子,一白一黑,剛柔並濟,哈哈……”
聽著張保慶的笑聲,謝文東心頭一震,他從來沒有仔細分析過張保慶這個人,也從來未把他放在心上,不過,聽完他最後這句象是隨口而言的話,謝文東眼中精光一閃,忍不住倒吸口涼氣。
張保慶做事的效率很高,僅僅相隔十分鐘,他便給謝文東打回電話。
他開門見山地說道:“謝先生,你託我的事,我剛才幫你問了。”
謝文東問道:“結果如何?”
張保慶說道:“你想脫身,只有兩個辦法。”
“什麼辦法?”
“其一,扳倒杜天揚,其二,拿出成效。”
謝文東眯縫起眼睛,疑問道:“什麼意思?”
張保慶說道:“要麼,你找出杜天揚的把柄,直接將他扳倒,人走茶涼,那麼什麼事情都沒有了;要麼,你就象辦法抓到*的高層,以證明你與*分子的軍火交易是有成效的,只有這樣,你才能脫身。”說完,他一笑,又意味深長地說道:“扳倒杜天揚,這點太難了,你未必能做得到,但抓到*的高層,想必也謝先生的頭腦,應該不是難事,不過,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