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16部分

“嗯哈”前列/腺被擦過的快感刺穿了他,陶子傑腰一軟,趴倒在了葉楚生的胸膛上。

腹肌一緊一鬆地拉伸著,血滲出了繃帶,葉老大邊痛得直抽氣,邊死命地幹/他。疼痛刺激大腦神經,和澎湃的快意相互碰撞著,到頭來痛並快樂的人,竟然會是他自己。

“呀!頂到了,就是那裡,再用力一點!”陶子傑勾住他脖子索求。

“爽了嗎?還要去找別的男人嗎?你這個欠/操的貨!”

前列/腺被反覆兇猛地撞擊著,陶子傑只能“啊啊”地叫個不停,背脊躥上酥麻的顫慄,濁白的液體被一股股頂了出來,弄髒了柔軟的真皮沙發。

葉楚生揪住陶子傑的頭髮,懲罰似的去咬他嘴唇。陶子傑只感覺到突然間有一波熱流在體內爆發,被燙得打了個哆嗦。然後兩個人都靜止不動了,如果不是劇烈起伏的胸膛相互摩挲著,彷彿連時間也停止了。

葉楚生親了親他的額頭:“寶貝”

“別說了。”陶子傑捂住他的嘴,聲音嘶啞得像嚥下泥沙:“我知道自己很賤。”

葉楚生楞了下,捧住他的臉,對上他的眼睛認真說:“不是的阿杰,你棒極了,快要迷死我了,你在我心裡是最棒的。”

“我他媽的就是犯/賤,不然為什麼要回去救你,為什麼會被你操到射出來,不是犯/賤是什麼!”

葉楚生幽幽嘆口氣:“寶貝,你低頭看看,什麼才叫犯/賤。”

葉楚生不用看也知道,因為小腹粘粘糊糊的,腦袋有點發暈,手腳也開始發冷。他牽強地笑了笑,有氣無力地說:“你最好現在打電話給莫北,讓他帶上血漿過來,我可不想當史上第一個因為做/愛導致失血過多而死的老大”

陶子傑也不用刻意去看,早就感覺到摩擦時沾上了粘膩的血液,只是他假裝沒發現而已,依然不管不顧地在這個男人身上放浪,測試自己到底能讓他迷亂到何種程度。

陶子傑背過身去拿電話,方才滿臉糾結的苦悶錶情消失不見,替換上無動於衷的冷然。

他之所以會返回救葉楚生,是因為不能肯定那殺手會幹掉他,如果他逃掉而葉楚生又活了下來,最後遭殃的還是自己。

此時此刻他倒是有把握能殺了葉楚生,不過又因為被警方控告惹上了官司。給葉楚生一個痛快,然後自己去吃牢飯或亡命天涯,這筆帳怎麼算還是他吃虧。

香港跑馬地墳場。

逝者沉睡的地方,很安靜,遠離了煩囂的紛擾,檀香燒燒了思念,漸漸飄散開去。

陶子傑步過排排的骨灰龕,停駐在一對夫妻的龕位前,摘下了墨鏡:“爸,媽,我來看你們了。我和小安都很好,不用操心,我會記得答應過你們的事,好好照顧小安,不會讓他比我還早下去跟你們見面的。”

陶子傑掏出手帕擦乾淨排位上的灰塵,上了香,又和爹媽磕叨了幾句,卻並未離去。

此時,有個高大的男人走近,背對著他,像前來拜祭的模樣。

男人也點上了香,壓低磁性的聲音:“我憑什麼要相信你,你能給我什麼保證?”

“沒有保證,你若是不相信我就不會到這來了。”

隔了好一會,男人才再度說話:“好吧,我要怎麼聯絡你?”

“用不著,有需要的時候我會主動聯絡你,你只要相信我並配合我就夠了。”

男人似乎並不喜歡如此被動的狀態,微微皺眉。

“我不會讓你失望的。”陶子傑將馬蹄蓮擺在供奉臺,戴上了墨鏡,撣撣沾在衣襟上的香灰,姿態瀟灑地轉身而去:“楊Sir,我們再會。”

輕風拂過,悄然捎走了不為人知的低語。

葉楚生在家養傷,不宜走動,所以這半個月來幫派裡許多事都是陶子傑代他出面打點。

但這並不表示他給予了陶子傑權力和自由,恰恰相反,管制比起從前有過之而無不及。從前他只限定了陶子傑的人身自由,現在連他的思想自由也要插手,就連陶子傑的心情是怎麼樣,有什麼想法,他都要知道得一清二楚才肯罷休。

“回來了?怎麼那麼久?”葉楚生翹腿坐在太陽傘下,撓著小狗的下巴問。

他懷裡抱著新養位元犬,剛剛滿一歲,準備訓練成惡狗,替代那隻被埋葬在白楊樹下的可憐傢伙。

“遇到了一個熟人,所以耽擱了些時間。”陶子傑說。

葉楚生頓了下,立即追問:“遇到了誰?聊了些什麼?”

“從前的高中女同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