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戶,噤若寒蟬,戰戰兢兢侍立一旁。林秉仁進言:“大將軍,找一個和俞行知身材相似之人,折騰的血肉模糊,辨不出面目,關在囚車裡。申時三刻,我們假做到城外紅葉林換人。另伏擊人手,包圍紅葉林。只要安排得當,定能搶回小公子,讓那些膽大包天之徒有來無回。”耶律休哥陰沉著臉色道:“就這麼辦!傳我軍令,調集人馬,申時一過,迅速圍住紅葉林,十里之內,一個蒼蠅也不要讓他飛出來。我倒要看看是哪個膽子這麼大,敢動我兒子,踩到我臉上鬧事。”這邊,在城郊一間昏暗的密室,耶律阿寶被捆成個粽子似的,堵住嘴,蒙著眼,丟在牆角。俞行勇,程時照,周曉曉三人,對著一張地圖,正緊密商量著行動計劃。程時照道:“那耶律休哥我和他交過數次手,此人果毅狠決,詭計多端。我料他未必會肯乖乖將子規同我們交換。”俞行勇皺著眉頭:“無論如何,都需縝密部署。我們帶人前去,不論是否換出五弟,事後他必定會派遣大量人手,或包圍紅樹林,或堵截我們退路,不會讓我們輕鬆脫身。”周曉曉插了一句:“這個時候將軍府的防備是不是最低?”程時照,俞行勇齊齊抬頭看她。“做什麼這樣看著我?我是這樣想的,如果耶律休哥置不顧他兒子的生死,不誠心於我們交換,或者他根本就不把行知帶出來,只是帶著大隊人馬去圍剿你們。”周曉曉摸了摸臉,“那個時候將軍府的守衛肯定相對比較鬆懈。我有沒有可能在那個時候趁機帶人進府把行知劫出來?上次去的時候,我已經大概找到那座假山的位置。”程時照和俞行勇相互交換了一下眼神,均在對方的眼中看到希望。程時照道:“這樣,我們分兩路行事,做兩手準備。”……俞行知從昏迷中醒來,我還活著,他吐出口中的汙血。我不能死,我不想死。我想親眼見到她,見到那個人。哪怕是一眼,也好。他聽見頭頂上傳來輕微的打鬥聲。他勉強抬起頭,看見水牢的門被人開啟,同溫暖的陽光一道進門的是一個陌生的女子。這個女子從臺階上一躍而下,落在地上,抬起面孔,喚自己的名字,“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