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風。
但是有一點,四大家族到底是在幾年後直接垮掉,還是一飛沖天,都得靠著另一件事情。”
“嗯,另一件事情,你們懂吧,就是……”
寶玉呵呵笑了兩聲,相信都是明白人,也就停住不說,畢竟談論這種事情,實在犯了帝王的忌諱。
趙貴寧低頭想了想,道:“您說的另一件事情,我們都明白,但是就算一飛沖天了,那也輪不到您吶,賈府老爺可是健在的。”
“父親最多也就再升兩品,做個二品大員也就頂天,可是你我……
貴寧,五十年不一定能讓我們成就學士,甚至封號進士都有點懸,但是五十年,足夠讓我們爬上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位置。”
寶玉意味深長的道:“為什麼陳長弓只是個封號進士,卻可以隨意調動內務府的女吏?
無它,人家手裡有北天軍呢。
學士如何?二十個封號進士就能對抗,五十個封號進士就能圍殺;
大學士如何?數百萬大軍壓上去,再加上百多個學士,照樣可以讓大學士無路可走;
就算白狐……”
說到這裡,寶玉突然閉上了嘴巴。
而在前方客棧的門口,一縷白紗裹著紫色長裙,悄然斂進了弄堂之中。
“寶二爺,白大家擔心你呢。”
“寶二爺好豔福!”
趙貴寧和百里鳴難得的統一戰線。
寶玉很溫和的衝兩人笑了笑,指著那些黑狗道:“去吧,褪毛剝皮,看著客棧的廚子做成香肉。
這出門在外的,萬事都得小心。你們一定要親手剝,再盯著客棧的廚子做,我可不想被人下了藥,栽倒在黑店無賴的手裡面。”
“寶二爺,這裡是天狼城,你擔憂太多了吧?”
“寶二爺,您這是公報私仇!”
趙貴寧和百里鳴一起叫了起來。
寶玉一邊往客棧裡面走,一邊很認真的道:
“你們一定要親力親為吶,嗯,不然的話,就換成洗乾淨同窗們的衣裳?
相信他們都很樂意……”
進入客棧,寶玉路過白南煙的廂房,雖然裡面一片漆黑,但是剛才客棧門口的身影,總是不會看錯。
寶玉的腳步停了一下,隨後,加速離開。
“爺,累了吧,奴服侍您歇下。”
還沒到自己的廂房,寶玉就碰見了襲人。
襲人端著熱水、紗巾,熱水不知道換了幾輪,紗巾也不知道浣了多少次,只等著給他擦臉洗手,讓他早點安歇。
對此,寶玉什麼都沒說,因為以襲人的賢惠性子,這點不聽他的。
“你先去睡。”
寶玉接過客棧裡的木盆,攆了襲人前去休息。
而他自己,在洗刷過後,靠在床榻的格欄上沉思。
剛才他們趙貴寧和百里鳴解惑,但是話裡話外,都沒有說全。
其一,陳長弓的考校裡,還有趙貴寧和百里鳴的表現。
如果寶玉不能讓手底下的人拼命護著,就會被陳長弓全盤否決,這點上,不好當面講。
其二,陳長弓真的是個好父親,也是個真正的偉人。
寶玉突然站起來,在屋裡面踱了兩步,輕言自語道:“陳長弓傾盡一切所追求的,只有兩件事。如果要一直得到他的支援,就必須在這兩件事上做好,做對。
第一個方面,是陳水馳的姻緣。
以陳水馳的身份,自然要找個好婆家,但是因為白狐娘娘的事情,沒人敢沾染這件事情,如此,環哥兒如果能職掌賈府,就是最好人選。
而第二個方面,則是……大周安泰,民生安樂……”
說到這裡,寶玉突然拍了拍臉頰,覺得心裡不太舒坦。
陳長弓雖然是青埂峰文院出身,是法道文人,但是陳長弓一生都在尋找一個王道文人裡值得培養的後輩。
法道文人主張以殺靖國,要殺盡境內妖族,一統境內儒家,從而橫掃四方,窮兵黷武,可是陳長弓不願意看見血海漂櫓,硬是以法道文人的身份,扛住了王道儒家的半壁江山。
此等人物,如今卻看中了他賈寶玉……
“好大的壓力呢,不過陳長弓啊陳長弓,你算是選對了人,我賈寶玉,也想天下太平,萬民安康呢。”
寶玉笑了笑,藉著燭光,給黛玉、王夫人,分別寫了一封家書。
想了想,又換上一張十扣紙,把《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