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收他為徒,再設風水局害死劉氏一族,然後開始策劃奪取張家泉的家產,第一步便是教他萬毒掌,令他性無能無法沾女色,無妻無後代,接著解決掉他身旁的無常真人。
無常夫人則幕後監視劉美娟,以便找機會奪許她的財產,甚至為了達到目的,不惜將她殺害,而我則無意中踩了進來,破壞了他們的計劃,他們便將計就計,借我的手殺害無常真人和張家泉,但他們沒想到,我會拿走了劉美娟一半的財產,更沒想到我是邵爵士之子,更加沒料到他們的背後還有一位江院長。
我無奈的仰天長嘆說:“錢真是害人不淺,就這樣白白沒了幾條人命,最不幸是冷月白白的慘死,諷刺的是天狼君勞心勞力了大半輩子,結果錢到了手卻沒命花。而你當初不是為了錢,便不會嫁入周家,現在不是為了錢,便可離開周家重獲自由,找尋真愛,而今,只能祝福你早日得到苦盡甘來的真愛。”
楊寶金同意我的說法,突然問我說:“為何你不問我天狼君的太太,為何會成了無常夫人,而天狼君又肯戴這頂綠帽子呢?”
我簡單的回答說:“天狼君修練萬毒掌,自然是性無能,無法滿足他太太的需要,於其讓她偷漢,倒不如把她送到一個必死的人身邊,一來可監視張家泉與無常兩個人,二來無常夫人可以從無常真人的身上得到性慾的滿足,別看他身子矮小,他那種身形可是性慾強的能手,不過,我倒是很想知道,性慾強的無常夫人,當知道無常真人想練萬毒掌,她會有什麼反應?”
楊寶金嫵媚一問:“你怎麼知道無常夫人性慾強呢?難道你和她上過床?”
我笑了一笑說:“無常夫人和你一樣,長有一對嫵媚眼,嘴小唇薄,必是床上吃不飽的怨婦相,鼻翼飽滿,手掌大權,髮絲軟中帶粗,必侍二夫。”
楊寶金嗔怒的說:“去你的,什麼怨婦之相,必侍二夫,胡說!”
我聳聳肩的說:“你和無常夫人不是床上都得不到滿足的怨婦嗎?你和她不是手握大權嗎?至於侍二夫一事,她已經應驗了,你留待日後再作評論吧,不過,倘若侍二夫的日子,越快出現在你的身上,表示是上天對你的眷念,如果你堅持不侍二夫,違背天命,那等於你將自己困在一個死衚衕裡,受苦的始終是你自己。”
楊寶金自言自語的說:“你這番話聽起來好像很有道理似,無常夫人因為有了無常真人,最後成了大贏家,而我孤軍力戰,落得身疲力竭的下場,而且每當眼看即將成事,總是殺出個程咬金破壞一切,險些還要陪男人上床,難道我真要順應天命侍二夫,才能突破厄運,看到將來,不可能…我不可能出賣自己…陪第二個男人上床…不可能…”
苦待多時的大好良機,終於出現我的面前,乘虛而入的無賴手段,更是我的一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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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迎上一句說:“你的生命沒有第二個男人出現,那是你前世債仍未還清,所以上天要你繼續受苦,天地間講的是陰陽之合,你得不到烈陽照暖,必遭寒陰所侵,這也是性無能的周先生,為何仍可四處拈花的原因,每當他拈上一朵花,你便多受一份寒顫,只有烈陽之焰能為你驅寒,待你身上寒雪盡溶,烈陽之光,必將周先生枯乾,而那時候的你,如無常夫人那般,化身成為苦盡甘來的楊寶金。”
楊寶金恍然大悟的說:“你是指彼長我消的意思?”
我仰天長嘆的說:“天機不可言盡,當日為了鳳英,我…”
楊寶金點頭聲道:“我不想你洩漏天機再遭不測,你的意思我懂了,不要說…”
我即刻補上一句說:“希望你真的懂,尤其是那可怕的變數,真是防不勝防。”
楊寶金緊張追問說:“什麼是可怕的變數?”
我欲言又止的說:“變數可是天機主要的關鍵,我怕說給你聽,又會再遭天遺…”
楊寶金突然握著我的手,柔情似水,輕輕的搓揉說:“能否透露一點呢?”
我苦笑的說:“透露一點,和全部說給你聽沒有什麼分別,天機呀!”
楊寶金開始焦慮不安,將原本揉搓我手背的玉手,移到我的肩膀上說:“為何上次你肯對鳳英說,我就…”
楊寶金終於上勾了,但我知道此刻不能提出條件,畢竟城府越深的人,疑心和自我保護性越重,倘若想要捅破這個關口,只能輸送更多的訊息給她,總之,得到越多的資料,她的思緒就會更凌亂,正所謂捉大蟒蛇的最佳方法,就是餵飽它。
我不提出任何要求,並且大方的說:“我沒打算不對你說,只衡量著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