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的安竟然就是這樣一個極品!
嘗過一次欲仙欲死幾乎暈眩的極度快感之後,暗發覺自己只要一回想起那種滋味就無法剋制身體內爆發的慾火,忍受了三天他的自制力已經瀕臨極限,終於還是對慾望投降!一旦決定便立刻付諸行動也是他的準則,所以今夜才不會計較對方是MB的身份而再次來到這裡。
重重一個挺身,他滿意身下的人立時錯亂了呼吸,好在如此美味只有自己品嚐過,而今後也只有他能品嚐!
“停下……求你……”安旬被撞擊得說不出完整的句子,後穴被迫吞吐著比自身粗大幾倍的利刃,嫩肉被再次扯開,空氣中淡淡的血腥味與初夜那次慢慢重合。
“你招惹了我就要付出代價。”暗眼神一沈,深深插入溫暖甬道的深處。
“我……我沒有!”安旬嗚咽著抗議,明明是他強暴了自己,不止一次!
“是麼?”暗冷冷勾起嘴角,“我會讓你想起來。”
“啊!啊!”被暗突然兇猛快速地進攻著體內某點時,安旬陡然大聲喊叫,甬道內不同於被撕扯的疼痛而瞬間湧出一股強烈的需求,叫囂著想要被嚴嚴實實的填滿!
暗嘲弄地說:“想起來了?”
安旬的意識已經陷入迷亂,好半天才明白過來他在問什麼,想要反駁可張口卻全都是夾雜著痛苦和歡愉的呻吟!
“呵,不是挺享受麼?”暗鬆開了安旬的雙手,那雙白皙的修長手臂甫一得到自由便自動地抓上他的胳膊。
“不……”體內洶湧的快感和腦中的告誡交織在一起撕扯著安旬的意識,明知道應該拒絕到底,身體卻自動率先投降。
夜,漫長,狹小的室內充斥著肉體撞擊的節奏以及慾望沈重的喘息……
P。S:似水明天要去漫展,偷懶一天~~~親們見諒啊~~~節日快樂!!
04…6 專屬一人的MB
更新來了~~~
滿身的汗液已經涼下來,安旬累極地趴在泛著溼意的床單裡無法動彈。暗漫長兇猛的需索榨乾了他所有的精力,此刻他渾身痠痛但意識卻格外清明。
浴室內傳來嘩嘩的水聲,帶面具的男人十分鍾前剛剛從自己紅腫的後穴裡退出,他聽著不斷的流水聲本能地開始心疼每個月固定預留的水費是否足夠支付本月的流量時,不斷後悔之前說出要退回那五千塊的話。
暗擦著頭髮拉開浴室門看到的就是床上的人一副痛心的樣子,滿身粘膩的汗液,圓潤的臀瓣上全是自己射出的汙濁,眼睛下方淡淡的黑眼圈,彷彿無聲控訴自己過度地折磨。
他皺了皺硬朗的眉,明明都得到了快樂,怎麼安就一副慘遭蹂躪的表情,最後他也哭著射了好幾次不是麼?
調整了下臉上面具的角度,他套上長褲裸著上身站在床邊說:“自己收拾乾淨,我不希望你因為生病而影響我以後的享受。”
酸澀的眼皮抬了抬,安旬沙啞的聲音撞出火燒般乾涸的喉嚨:“你到底是誰?”
對方像是不會輕易放過自己,被狠狠折磨過兩次卻連他的真面目都不曾見過,安旬此時只覺無限淒涼。
“你可以叫我暗。”暗撿起一旁的T恤穿上,雖然已決意長期享用這具誘人的身體,但是為了避免以後的麻煩,他並不打算讓安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
暗?安旬垂眼,明白對方並不願意透露真實姓名,可知道了又能如何?難道去警局報案稱自己被男人強姦麼?光是想想都覺可笑。
“等我電話。”暗整理好之後看了眼仍然一動不動的安旬,轉身離開屋子。
大門響了兩聲,開啟又關上,四周陷入一片沈寂,如果不是屬於暗的淡淡古龍水味道擴散在空氣中,安旬會以為這只是一場夢而已。
床頭鬧鍾的指標指向凌晨五點,他咬牙撐起痠軟疼痛的身體向浴室挪去,明明是不可能用來接受同性的地方卻被連番強勢侵入,他扶著洗手檯狠狠盯著鏡子裡自己的臉──究竟是哪個地方竟會讓同性對自己產生慾望!?
看了半天他也沒有什麼發現,鏡子裡映出的只是一張普通的男人的臉,除了稍顯年輕些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
搖了搖頭他開啟花灑快速地衝洗被弄髒的地方,剛剛被那個叫做暗的男人浪費了這個月的用度,以後的沖澡時間要從五分鍾縮短到三分鍾才行。
沐浴之後滿身的疲累稍有緩解,他從枕頭下面摸出才買的藥膏,繼續為自己可憐的後穴上藥,本以為上次好了之後再也用不到這個了,還曾為花五十塊只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