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別讓他掃興,咱們一會治他的罪,快嚐嚐咱的寶藥吧,還等皇上賜名呢。”
大管家忙不迭在那諂媚討好,可話音還沒落,只聽九門提督大聲道出一語,驚煞四座!
“皇上,這藥服不得,您可瞧準了,這裡面有毒!”
!!
“你···你···你可不要胡說八道,這···這藥有毒?分明剛才御醫已經試了毒性!!你知道這是多大的罪過嗎?”
大管家整個人都扭曲了,怒不可竭,全身都哆嗦了起來,這九門提督開口說出來的話,實在驚人,這可是禍滅九族的罪過!
所有人都震驚失色,站立而起,就連皇上都從座位上蹭地一下站起來了。
老太后更是心驚肉跳,連拍胸脯,又驚又怒。
“你可不要胡說,沒有真憑實據你知道罪過有多大!”
乾隆爺都坐不穩了,站起來之後大聲喝問著。
九門提督跪地不起,神情依舊如常,絲毫不懼:
“皇上,這藥有毒,臣敢以性命擔保!”
氣氛一下子凝固起來,誰都不敢喘一聲大氣出來,唯恐沾染這等是非。
“說!”
乾隆爺怒從心起,這九門提督真是存心攪局。
九門提督不急不慌,站立起身,來到了十四王爺胤緹的身旁,輕聲道:
“王爺,您自己說吧?”
十四王爺胤緹蹭地一下站起來,一臉忿恨,看著九門提督那眼神都快噴出火來了:
“你可不要血口噴人,與本王有何干系!”
乾隆爺那眼睛閃出一道精光,射向了臺下二人,沒有說話。
所有人都盯著這兩個人,就連大管家都懵了,這是怎麼回事?
“好,既然王爺不肯多說,那臣就替您說了。”
九門提督說完這話,不再理睬十四王爺,轉而面向聖上,低頭而報:
“這藥卻有毒性,但毒性實難察覺,如果沒有引子,卻為一例良藥,但一旦融合了引子,便會成為稀世的毒藥。”
“引從何來?”
皇上那語氣有些陰寒,聽得出怒火閃爍。
“正是皇上手中的人間不二至寶杯!”
九門提督一語既出,大管家當即跳了出來:
“胡說!這杯子是我獻上去的,是···”
話說完,大管家怔住了,好像是想到了什麼,只看整個人都呆滯了,再無動靜。
九門提督瞪了他一眼,繼續道:
“這杯子本為前朝寶玩,實在難得,只是到了歹人手中,又經淬鍊,將毒藥塗抹在杯壁之內,旁人殊難防範,皇上如若不信,取火盞燒杯,刮壁取毒便知。”
“取火盞來。”
乾隆爺表情不喜,這麼一鬧誰也沒心情吃宴了,整個養心殿上一丁點的動靜都沒有。
小太監哆嗦著把火盞取來,乾隆爺把杯中的湯藥一灑,當即親自試法。
取來一把小刀,等杯盞淬火過後,輕輕掛擦了一下杯壁,果然那刀身上就沾染了些許的白色粉末!
“嘶···”
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還真有這麼一回事。
臺下的大管家登時坐在了地上,臉色煞白,而一旁的十四王爺也閉上了眼睛,肩膀不經意間看得出有些許的抖動。
完了。
皇上霎時間怒從心起,將四方杯往地上一摔,只看是粉粉碎!
“大膽!大膽!”
過了一會,帝王胸口起伏不定,死死看著臺下眾人,所有人噤若寒蟬,不敢言語。
“說,到底怎麼回事?”
“啟奏皇上,這毒乃是山西而來,本為山西胭脂膏蒸骨一案的罪證,不知為何落在了十四王爺的手中,讓他鑽了空子,這才起了歹心要謀害皇上!”
九門提督大聲稟告,只看乾隆爺虎目圓瞪,看向了十四王爺:
“胤緹?!”
不愧是十四王爺,到了這會也沒有自亂陣腳,從椅子上起來,跪在地上,不卑不亢!
“臣與此事無關,實在是九門提督血口噴人,請皇上明查!”
九門提督點點頭,看著十四王爺此番表態,實乃是梟雄氣度,繼續道:
“好一個無關,那便讓證人都上來吧。”
說完,回頭一揮手,只看幾個步軍統領的好手,押解著幾個人,推推搡搡上得殿來!
還有一個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