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地。我怒罵一聲,怎麼會有這樣的打法,這個怕死的混帳。
我高速倒退,他就如一個皮球一樣在沙地上滾動向我追來。兩人一逃一追這一下子就是半個小時。這傢伙的速度超過了一小時一百五十公里,可是我比他更快,雖然我找不到反擊的辦法,但是他也追不上我只能乾耗時間。
“停。”我邊跑邊說道:“我還可以跑三天,小子,你是準備和我在這裡耗到什麼時候?”
沙球停了下來,他滾動要比我跑輕鬆一些。可是凝聚沙子在自己身邊卻要損耗力量。這樣跑下去我肯定先完蛋的是他。
“你真的能再跑三天?”不是說話。而是他身前的沙子出現了文字,這個傢伙看來是個啞巴。
我面不改色氣不喘地說道:“也許有十分鐘的偏差吧,你看我這樣子像是跑不動的嗎?”
“可是我奉命殺你。如果你跑來跑去,我無法完成任務。
”地面上出現的字令我幾乎昏倒,這傢伙難道希望我站在這裡被他殺了。他的腦袋是怎麼長的?我能感到他焦躁和無奈的情緒,他的沙球攻擊速度極快,一百五十公里的速度就是越野車也可以追上。可是這次碰到我,尤其是我的身體在經歷過天人合一之後,速度比以前至少增加了三成。雖然沒有算過,但是我全力奔跑時速過二百沒有問題。不過這樣地速度不能持久,身體畢竟無法支援這麼長時間高速奔跑地壓力。
當然,我說的還可以跑三天。那也是假話。
“我們來商量一下。”這小子本領很強,我很久沒有碰到讓我沒有辦法的敵人了。至少在沙漠中,我覺得要解決他很難,這傢伙以沙子作為力量根源和能力顯示,要解決他我覺得我應該準備些高爆炸藥,直接按在沙球上把他炸了。像現在我這樣赤手空拳,揍他地流沙防禦根本是拿著竹杆捅坦克,能有效才是見鬼了。
“你殺不了我,我也懶得讓你在後面追來追去添麻煩。既然我們都不能達到目地,那麼我們來找一個可以讓我們兩邊都滿意的辦法出來。”這小子很厲害,但是看他剛才的話和他精神上的反應,智力應該有些問題。既然不能用力量解決他,那麼我就用我的智慧來欺負這個智障的小子。
唉,說出來真難聽,我居然被一個智障弄得手足無措,毫無辦法。
“那你有什麼辦法?”這小子居然真的真心實意的問我,我剛看到他看他一身黑袍一點肌膚都不露,黃色的眼睛寒光四射,殺意沖天,還以為這是一個很酷的小子呢。我這樣地人居然也有走眼的一天。
進入沙漠後,在我身上真是連續發生稀奇古怪的事情。我現在還不知道這些事情是好事還是壞事。不過事情發生就要想辦法解決,而不能像個駝鳥那樣把腦袋插在沙子下面裝作看不到。我是可以加速跑,將這個沙球扔到後面。但是這傢伙要是緊追不放,什麼時候我要是處於不能跑路的狀況下碰到他,那時後悔也來不及了。
“跟人說話首先要亮出自己的臉,否則是不禮貌。”我教訓著這個刺客,他居然真的把頭巾摘了下來:“對不起,因為一般人都不願意看到我的臉。”
這是一張比我想的年輕的面孔,看起來不過十七八歲,也就是和我一樣地年紀。臉上有多處傷痕,令到原本還算端正的面孔看起來猙獰可怕。他的額頭上有一顆不規則的突起,就像一個肉瘤,正好在松果腺的位置。肉瘤的頂部可以看到突出了一小塊晶體,似乎是什麼東西扎進去之後又長好了的原因。
這張臉足以讓大部分人尤其是女人再看了之後做噩夢,有些傷痕已經讓皮肉翻起,讓整個臉部走型,不知道他受了這樣的傷勢是怎麼活下來的,想來一定不容易。
他額頭上的肉瘤,應該是我的精神無法探測他和他為什麼能夠發出這麼強殺意的原因。這個小子從說話來看,怎麼樣也無法將他和我在地下感覺到的那個殺氣沖天的此刻聯絡在一起。這種感覺就像是喊了一聲燕人張翼德在此,結果一看站在那裡是貂禪的感覺差不多。非常之不協調。
“怪不得,不過你可以去做整容,那樣別人就不會看見你害怕了。”我對這個笨笨的小子並沒有太多敵意,雖然他是刺客,在地下幾乎要了我的性命,但是對於他我卻無法生氣。
“整容,那是什麼?”黃沙上出現的字,令我無奈的苦笑一聲。
“以後再向你解釋。”我對他說道:“你先告訴我,是什麼人讓你殺我的?錯了,你先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沙魔。”青年身邊的流沙防禦自動滑落,他居然在我面前放棄了保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