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擔心自己的人身安全會受到威脅,我們的警務人員會保護好你的安全,但有些話你現在不說,或許會後悔一輩子。”
“江斯慮。泓苑的董事長,江斯慮。”
這個人在資料之中有顯示,不過所佔篇幅並不多,江斯慮,有名的電子科技大亨,年逾半百,風評極佳,對妻子百依百順,是公認的模範好男人。白英在旁邊做著筆錄,石韋則問道:“除此之外呢,根據我們的調查,與崔小姐有聯絡的男性,可不止江斯慮一個。”
沈荷卻又突然變得激動起來,聲音顫抖地說道:“那全都是在胡說八道!”沈荷邊說話邊搖頭,“婷婷根本,根本就不喜歡他們,是他們在一廂情願……”
“那麼依沈小姐所言,崔婷同江老闆,倒是兩情相悅了?”喬倚夏說道。
沈荷的表情痛苦而糾結,不再言語,只是不停地搖著頭。眼淚順著雙頰流淌下來。看起來像是被這個男人勾出了連帶的回憶,又像是仍然現在崔婷之死中難以解脫。看得出來,崔婷人緣很好,不僅是沈荷,在得知這個訊息之後,很多跟崔婷共事過的人或偷偷抹著眼淚,或低低地嘆氣。
崔婷的社交圈很複雜,關係圖上一條線能夠牽扯出無數條線,不少本市優秀的企業家或者大老闆都跟她有著或多或少的聯絡,沈荷雖然吞吐,但至少能夠為他們指出一條新的方向。
“小方。你那邊怎麼樣?”石韋對電話那頭在第一時間趕去崔婷老家的方淮說道。崔婷是外地人,老家在農村,但離本市很近。
“崔婷的父親走的早,就剩下一個母親,不過他們家佈置的還不錯,想必崔婷經常往家裡寄錢。老太太聽說自己唯一的女兒遇害了,哭的撕心裂肺,任我們怎麼拉也不肯起來。這不,現在還在哭。”
☆、第31章 舊案重提
電話那頭的哭聲歇斯底里,石韋掛掉電話嘆了一聲氣,他從警多年,碰過的類似的案子不勝列舉。像他們這個職業的人,比普通人更能夠體會生和死的滋味,在短暫的生命長河裡,能夠更深的感受到生之不易,亡之輕易。這個社會心理畸形的人太多,正是這種人造就了層出不窮的家庭悲劇,而這種不幸的事情,究竟何時才是個終點。
路西綻接到徐威的電話時,身旁沒了喬倚夏,心裡有些煩躁,卻也不能因小事而誤了大事。徐威覺得路西綻挺古怪的,按照規章制度,高局特邀她為重案顧問,而她卻百般抗拒警察的身份,不收證件,不受警銜,並一再強調自己願意協助辦案,但僅限於此。
不知是不是因為心情不佳,致使原本已經削弱很多的胸悶加重起來,路西綻站在警局裡的白色題板前,手裡翻閱著徐威給她的相關資料,題板上貼著許多張案發現場的照片,還有用黑色記號筆寫下的一些關鍵詞語。
“路教授,已經確定受害者就是趙筱沐了。”徐威說道。
“嗯。”路西綻淡淡嗯了一聲,顯然,這並不是她預料之外的結果,“徐隊長,可以發現,這女孩身上少了三個骨頭,旁邊有一些狗毛,我相信你們已經對其進行了檢驗。”
徐威點點頭,現場收集證據是必不可少的一步,他們自然沒有忽略掉屍骨旁邊的毛髮:“已經檢查過了,這狗是普通的雜種犬,但不知道是家養的還是野生的。路教授也注意到了這一點吧?資料上都是附近一些養雜種犬的人家,但實在是太多了,根本無從下手,而且我們也無法判斷經過受害人的狗系家養還是野生,甚至於不知道現在還存活與否。”
“不可能還活著。”路西綻斬釘截鐵地說道,“否則的話,還會有消失的第四根,第五根骨頭。”
徐威等人都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每個人都在沉思著,路西綻將手中的資料放到桌子上,拿起另外一份,是趙家的相關資料,她在題板前緩慢踱步,突然定住腳步說道:“這個趙敬才,以前吃過官司?”趙敬才,即為趙嘉榮的獨子。
徐威點點頭:“可不是麼,不過那樁官司是誤判的,後來查清楚了,已經是十年前的事了。”
路西綻垂眸沉思了片刻,顯然對這個答案不甚滿意,於是說道:“徐隊長,可否讓我見一見十年前這件案子的主要負責人。”
十年前,趙氏集團的公子趙敬才陷入了一樁強/暴案,受害人是一名女大學生,但這名女學生卻沒有及時報案,而是在案發後一個星期才報案並指認趙敬才,那時醫院已經無法女學生做進一步的檢查,檢驗犯人究竟是不是女學生口中的趙敬才。
趙家財大勢大,請了著名律師事務所的金牌律師為趙敬才作辯護,沒過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