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便給你們一句忠告:在沒有了解敵人的斤兩前,萬勿隨便動手!”說著轉向陳松兄弟:“包括你們!今兒若不是你們有王室的身份護著,你們的下場鐵定比那些黑衣人好不了多少!”
“父王,”三個兒子中最小的一個怯怯的附到陳文琪的跟前,低語道:“我怎麼覺得那個臉上有疤的男子,似乎就是傳說中的戰神王爺啊!如果黑袍男子是蕭夜離,那白袍的小子,應該就是逍遙公子無疑了!太子上次去東楚國,可是花了七十萬買了他一幅畫,回來後就裝裱起來,掛在自己的寢室。”
陳文琪聽了自個兒子的話,朝雲歡偷偷瞄了瞄,有些驚愕的低問:“延兒你說太子花七十萬買了一幅畫?那白袍小子一幅畫可以賣那麼多錢?”
“如果那人是逍遙公子的話,那便錯不了!”陳延毫不誇張的道:“聽說上次有個宮女為那畫撣灰塵,不小心將邊框弄髒了一點點,就被剁了雙手!我還聽說太子這次對他們可是禮遇有加,不但安排了住宿,就連吃的,也是早早吩咐了下去,每家食館都留著最好的包間,並且分文不取!”
陳文琪想不到太子竟然如此看中逍遙公子,如果那白袍公子真是逍遙公子,如果這事被太子知道,自己父子可能要倒黴了!
哪知他思緒還未定,陳然的聲音便自人群外響起:“這裡似乎很熱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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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87。陳然的目的(嗚嗚,卡文了)
那聲音聽似輕輕緩緩,卻透著一股子久居上位者的威儀。
雲歡也不由得往那聲音的出處望了過去。在她看來,四國的太子中,她見過三個,從表象上看,惟陳然最具儲君該有的風範。對於他的人品,她接觸甚少,不瞭解,所以不予置評。
但是這次陳然對自己夫妻二人格外用心,難道真的只是因為自己是逍遙公子,他恰恰又喜歡自己的畫嗎?
不!
雲歡在心裡否決掉這個想法。
因為直覺告訴他,陳然的接近,並不是那麼單純!
圍觀的人群自動讓開道來,讓陳然進到圈子裡。
踏進圈子裡,他便接收到雲歡打量的眼神,四目相接,他從對方的眼中看出探究,看出淡淡的疏離。
衝雲歡微微一笑,陳然邁步向前,在離雲歡夫妻二人不足一丈的位置停下。
視線在蕭夜離臉上停留,為他略帶瑕疵的臉雖是感到些微的惋惜,卻並未覺得他配不上那名驚才絕豔的女子,更從心底將他當作自己今生唯一的對手!
對蕭夜離點點頭,得到對方相同的回應後,陳然的眸色攸地變得森冷,掃向陳文琪父子幾人,淡淡開口道:“十三叔,你似乎對孤的客人很不滿啊!”
雖然隔著五六丈的距離,陳文琪還是能強烈的感受到陳然眸底深處那刺骨的寒。
完了,完了,那白袍少年當真是逍遙公子啊!
陳文琪心中叫苦不迭,涎著臉走到陳然跟前,嘿嘿諂笑道:“太子,這是個誤會,是個誤會。”
陳然揹負著雙手,淡藍的錦袍包裹下的身型挺拔有力,纖濃適度,就那樣站著,亦能讓人強烈的感受到他孤傲的態度。聲一範見在。
“誤會嗎?”
只見他居高臨下的睇著地上捂著眼睛滾了一地的人,語調依舊輕緩:“十三叔,孤可是聽聞這邊有人竟然懸賞五萬黃金要取孤這幾位朋友的命,難不成孤聽錯了?”
陳文琪抹了把冷汗,道:“太子,真的只是誤會……”說著,求救似地轉向雲歡。
哪知雲歡鼻子裡輕嗤一聲,傲嬌的將頭轉向一邊,理也不理他。
陳文琪想死的心都有了,然而剛剛是他口口聲聲想要取人家的命,他又怎麼能企望她幫自己呢?
陳然見了雲歡的表現,嘴角不由抽了抽,心道她還真是個睚眥必報的主。
清了清喉嚨,陳然以不容置疑的語氣道:“十三叔,既然驍勇王府的錢多到花不完,不如就捐上十萬兩黃金入國庫吧,孤覺著父皇一定會感激你的!”
十萬兩黃金……
那還真不是一般的肉痛啊!陳文琪苦哈哈的道:“太子,王叔作為皇室中人,為國家盡一份心力,實乃無可厚非的事,只是……只是十萬兩黃金未免太多了,你看能不能少些?”
“哼!”陳然面色攸地一變,逼視著陳文琪,冷傲的道:“十三叔,你為了出口氣,隨隨便便就豪擲五萬黃金,怎麼輪到讓你捐出十萬兩便要諸多推搪了?孤希望洛川城的事結束後,能聽到你將黃金送入國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