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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若老臣從此之後有半點不臣之心,教老臣天誅地滅,斷子絕孫,不得好死。”楊定山也知道,若想君臣兩人真正互相信任,唯有發下如此天大的毒誓。
趙哲的心,這才真正的落地。古人對於誓言,都十分的重視。尤其是楊定山竟然能發出如此可怕的毒誓。這種毒誓,別說古代人了。就是趙哲那個年代的人,也不敢胡亂發什麼斷子絕孫的毒誓。
“只是皇上,老臣有話當明言。”一番交心之後的君臣兩人,更覺貼心與親密。楊定山索性直言道:“皇上想奪取真正的天下,如此雄心壯志,老臣深感欣慰,亦當誓死相隨。只是,這天下之大,實乃出乎老臣的想象。而我如今大趙帝國的國力,遠不如太祖開朝之際。此天下,當徐徐圖之,不可操之過急。唯今之計,當先安國內,平邊患,攢國力。切勿輕易對外用兵。”
趙哲深深地看著他,哈哈笑了起來:“沒想到被人稱之為戰痴,殺神的定山。竟然也會勸導朕不要輕易用兵。果然,果然定山如今一心為朝廷社稷著想,一心為朕著想了。若我大趙朝廷百姓,上上下下均如定山與朕般齊心共德,這天下何愁取不下來?”
“皇上過讚了。”楊定山正色道:“老臣只是想著,那片江山著實太大了。須得我大趙國力昌盛,才有可能徐徐吞下。”
“嗯,此事的確著急不得。”趙哲攜著楊定山,一同坐下,喚了侍女進來沏茶。只見紫荊和流蘇,各自端著茶水進來伺候。那紫荊個性溫潤,仿若賢內助。而那流蘇,卻是冷豔而卓越不凡。兩人不論放在何處,都是一等一的出色女子。
“關於遼東後金蠻族入侵一事,定山可曾有定計?”趙哲端起茶杯,輕輕吹拂著片片茶葉,品了一口而淡然問道。
“老臣回京之前,也曾與一干幕僚仔細討論過遼東戰事。”楊定山也是隨著品了一口茶後,正色答道:“一致認為,按照劉都指揮使的能力,只要後勤充足,任由其發揮,拖住後金蠻族一年半載不成問題。如今平亂大軍已是收尾階段,主力軍當可先行開往遼東先行佈置,借人多勢眾的優勢,以正壓奇,逐步擠壓縮小後金騎軍的活動範圍,再斷其後路,逼其主力騎軍與我軍主力正面決戰。雖則傳言後金騎軍戰力強悍,但我軍幾大主力軍隊也是精銳之師,雙方硬撼之下,定能獲勝。而後金國與我朝最大的差別在於,五萬軍隊於我朝不過是區區小數,對他們而言,怕是要傷筋動骨的了。而一旦傷了其筋骨,對於後金國,我軍可守可攻,任憑自己處置。”
“以正壓奇,以勢欺人。”趙哲微微點頭道:“不錯,不錯。我朝最大的優勢就是人多勢眾,任那後金騎軍來去如風,只要如下圍棋一般不斷擠壓其活動的空間,任憑那後金騎軍再強大,也不過是籠中之魚而已。”
“老臣還有一提議,老臣雖然官爵高於劉都指揮使。但畢竟他乃是遼東軍之帥,又與敵軍糾纏了半載,深知敵我優劣。老臣願將遼東戰線的指揮權,交由劉都指揮使手中,讓他指揮整個遼東戰線,老臣在旁聽命行事便是。”楊定山一臉肅然道。
趙哲深深地看著他的眼睛,卻見其眼神之中一片堅定與清澈,沒有半點怨言和不怒之色。事實上,此事即便楊定山不提,趙哲都會建議將遼東戰線指揮權依舊由劉都指揮使掌控。但聽得楊定山主動提及,而且看情況是心甘情願之事,知道他是在為自己著想,心中不免有些快慰。
此事暫且別過不提,趙哲又與楊定山喝茶聊天了好半天后,才放他回去與家人團聚。
見得趙哲終於閒了下來,一直伺立在一旁的紫荊,這才輕輕欺身而上。一對素手蔥指,開始幫趙哲按摩放鬆了起來,檀口輕吐道:“皇上,是輕了還是重了?”
而那流蘇也在紫荊的眼神兒暗示下,於琴前緩緩坐下,晶瑩若玉,冰肌玉骨的修長手指,輕輕搭上了琴絃。一連串動聽而婉轉的琴聲仿若流水般從她指尖淌出。在以前,她撫琴之時還需帶假指甲。如今勤修苦練,修為突飛猛進。已經完全可以用玉指操琴而不會傷其嫩指了。
趙哲嗅著她身上幽幽香味兒,聽著流蘇那美妙的琴音,不覺神清氣爽了起來。一把攬住了紫荊細腰,將她抱在了身上,笑得有些盪漾道:“紫荊啊,朕聽聞你最近修為精進很快,你說說,想讓朕獎勵些什麼與你?”
紫荊輕吟了一聲,雙頰桃紅,微微顫抖的伏在他懷中。柔聲顫道:“皇上,努力修煉,能夠早日派上用處保護皇上,本是奴婢的責任。奴婢不需要什麼獎勵。”
“那怎麼成?有功則獎,有錯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