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楚的關係!
“啪!”正想著,卻聽高飛突地將筷子拍在桌上,臉色一沉道:“白自朗,你最好趕快從這裡走開!不然不要怪我對你不客氣!”
高飛說這話時,因顧忌著讓餐廳裡其他人聽到,故而有意壓低了聲音。
“哦?我當是誰呢——原來是高飛呀!呵呵,恕我眼神不好,沒有看見你啦!”這白自朗語氣輕佻地回道,一面做作地四處看了一圈,神情誇張道:“呀~~不好意思,我眼神不好,找不到其它的座位,所以就只能在這裡啦!嘿嘿”
炎荒羽見武慧的臉色直欲哭出來一般,心下早已雪亮,知道這個叫白自朗的必然是傷害過武慧的那個傢伙,他更明白,此時如不出頭幫武慧的話,恐怕她真的會沒臉見人了——要知道,現在她可是他炎荒羽的女人!
“哼!”炎荒羽冷哼了一聲,沉聲道:“原來你的眼神不大好啊——那好,我就給你開開眼!”說話間一直捏在手中的兩顆花生米突地電射而出,直取那白自朗的面門!
一聲淒厲無比的慘嚎遽然在餐廳中響起:“啊——媽呀——”
只見那白自朗身子猛地向後一仰,一個跟頭翻出了座位,隨即便是一陣殺豬般的鬼哭狼嚎,躺在地上亂翻亂滾。從他緊緊捂著臉的十指,依稀可見到鮮血從指縫間滲出
登時餐廳大亂。武慧等人卻反而驚得怔住了,只知看著白自朗滿地打滾,痛不欲生。此時那血已經流了一臉,很明顯便可看出,他受了破肉之傷。
“阿炎”畢竟經常打鬥見血,高飛首先便醒了過來,低聲招呼炎荒羽道:“你你怎麼弄的在學校裡,未免太過份了”反倒是武慧,原本痛苦的臉上現出了歡喜的笑容,絲毫不加掩飾地向炎荒羽示愛:“阿炎,你真棒!我愛你!”
且不說炎荒羽如何消化武慧坦率的表達,此時那白自朗帶來的女友已是手忙腳亂了,雖撲身上去,卻只知哭喊:“自朗自朗你不要嚇我你怎麼樣了”
由於炎荒羽彈出花生米時,身子並未有任何動作,僅僅是以指力彈擊,因此竟無人看到他是如何動手的,只知突然之間,那白自朗便“倒地仆街”了。
待餐廳裡的校工七手八腳地將白自朗扶起時,他已痛昏了過去。眾人看時,只見他兩條眉骨處尤自血肉模糊,顯然被什麼利器給重創過。
“是他——就是他!”那與白自朗同來的少女突發瘋似指著炎荒羽大叫,頓時餐廳里人的目光一齊由渾身是血的白自朗轉到了炎荒羽的身上,間中更有人驚叫:“呀,這人就是把雄老大幾個人打得一塌糊塗的那個”這一來,人群更加騷動起來,一時間場面竟有些失控。
總算緊跟著趕到的校醫和保安將學生驅散,同時將炎荒羽一干人等帶到了學校的治安處審問。
這個審問沒有問兩句,炎荒羽等便被放了出來。
原來,經過校醫檢查傷口,竟只發現了一些花生米的碎屑!可是按照白自朗的傷口大小來看,他乃是被石子之類堅硬的東西所傷,但現場除了他手上一些帶血的花生米碎屑外,卻未發現任何類似的東西。但若要說傷他的是花生米的話,又未免太說不過去了——這花生米怎可能比一個人的頭骨還硬呢!當然他們決計不會想到,炎荒羽彈射的花生米,早以被他運上了真氣,僅那迅疾的速度,便夠白自朗受的了!
如此一來一去地折騰,天色早已放黑,看看時間,武慧終於放棄了看電影的念頭——雖說還有夜場,但畢竟明天一早還要上課的
不過這一番混亂,卻著實令武慧和韋亭逍對炎荒羽更加愛得死心塌地了,而高飛等更對炎荒羽有了深入一層的認識,對他層出不窮的本領佩服不已。
當天晚上,武慧雖未看成電影,卻蒙炎荒羽應允,陪她和韋亭逍一起在教室裡老老實實地上了一晚的自習課,心裡倒也歡歡喜喜。
回到宿舍,簡單地同室友打過招呼,炎荒羽便頭腳不洗地直接上床休息了。
躺在床上,想起明天便可見到思念的若蘭姐姐,他便輾轉反側無法入睡。心裡一忽兒想著明天見到她時應該說什麼話,一忽又想著義父義母會否跟著一起來,一忽兒又想著若蘭姐姐會不會帶來阿玉母女的訊息就這樣,翻來覆去地,不知不覺中,他倒也朦朦朧朧地睡了過去
“哎”在一片混沌恍惚間,忽然不知從哪裡傳來一聲若有若無,卻又充滿哀怨的嘆息聲。這嘆息聲不怎的,竟似乎有著充斥天地的能力一般在倏忽間便在炎荒羽整個睡夢空間中來來回地激盪不停
“你還好嗎”停了一會兒,就在那聲嘆息漸漸地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