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綿虹不明白炎荒羽神神秘秘的將自己約出來究竟有何事,不過看他一臉鄭重的樣子,似乎真有什麼事情發生。因此雖然炎荒羽帶著自己鬼鬼祟祟地穿街越巷,好似做賊一般,她也忍著沒有發問,只是悶頭跟隨。不過令她驚訝的是,炎荒羽在房屋巷道里穿行時的身手,竟渾似一個苦練多年的人一樣輕巧靈活,敏捷流暢。若非自己也算是在武術方面下過一番苦功,還真是沒有辦法跟上他。其實炎荒羽已經放慢了行進的腳步。倘是依照的他的正常速度,加上攀牆越房,恐怕現在季綿虹早不知給他甩到何處去了。由於已經知道了正確的方位,因此沒有花費多少時間,炎荒羽便帶季綿虹潛到了昨夜他來到的那幢小樓附近。
天色已經完全黑沉了下來。一如往常,殆情峰附近的小鎮在入夜後便被濃霧一點點地吞噬了進去
“阿炎,你帶我來這裡,究竟有什麼事情嗎?”見炎荒羽總算停下,季綿虹忍耐了一路的疑問終於說了出來。
炎荒羽點點頭,對著黑暗中的那幢小樓努努嘴道:“師姐,你看那幢樓三樓從左邊數起第六間,對,就是亮著燈的那間”
季綿虹順著他的指示望去,果然看到了被迷霧何窗簾渲染得朦朦朧朧得燈光的房間。忽然,她的心陡地揪了起來。為什麼?為什麼阿炎要帶自己到這裡來?他帶自己來看這幢房子,有什麼目的嗎?一股不詳的預感慢慢湧上了心頭。難道是
她不敢在想下去,突地一把抓起炎荒羽的手,促聲道:“阿炎,我們回去吧,我不想在這裡”
炎荒羽轉頭看看她,見她滿臉皆是緊張和惶恐,便知她終於猜出了自己帶她來的目的,便輕輕嘆了口氣,道:“師姐,我想有些事情還是不要回避的好。親眼看到的東西,總不會欺騙自己吧”
望著黑暗中炎荒羽那霧色擋不住的明燦星眸,季綿虹知道,自己的擔心沒有錯,想不到一直以來的傳言,居然是真的
胸口急劇起伏几下後,季綿虹終於咬著下唇,目光死死地盯著那幢隱藏著背叛忠誠的小樓,使勁地點了下頭。
炎荒羽不再遲疑,立即一把抄起了季綿虹纖細柔軟的腰肢,在她尚未來得及驚叫出來時,已經擁著她的嬌軀躥了出去,迎面疾撲的勁風立即洶湧地灌入了她的口中,竟將那驚呼聲硬生生堵在了喉嚨口,沒能叫出來!
季綿虹驚訝得瞪大了眼睛,心中生出無與倫比得震撼!天啊!這個阿炎居然有如此超卓得身手,原來剛才他帶自己奔走時,並未盡上全力!
耳邊的風聲呼呼直響,季綿虹只覺自己在炎荒羽的抱箍下,雙腳早已不自覺地離開了地面,如同騰雲駕霧般起起落落,這種從未體驗過的全新刺激,令她本能地緊緊反手摟住了炎荒羽的脖頸,閉上了眼睛,將胴體緊緊地貼在了男孩強健的身上。
忽地一個幅度極大的起落,季綿虹感覺炎荒羽一下子停了下來,同時全身原本僨張遊走的肌肉卻在頃刻間突然鬆弛了下來,那感覺極是詭異,似乎沒有經過絲毫的過渡,炎荒羽的運動狀態便從一個極端到達了另一個極端——從高度的運動緊張,變成了完全的安靜鬆弛。
季綿虹知道,自己甚至可能連導師倪焰侯,都一直看錯了炎荒羽,低估了他本來擁有的武技實力。按照炎荒羽剛才表現出的收放自如的體能狀態,極有可能在搏擊方面可與倪老師一較高下。
她睜開了眼睛。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幽靜的小院落。自己與炎荒羽已經翻過了圍牆,進入了這幢樓主人的私人領地。
她正要開口問炎荒羽下一步怎麼做時,卻忽然見到兩條高大漆黑的影子從院牆角落‘嗖’地一下,不聲不響地朝兩人撲了過來。
天!竟然是兩條黑毛惡犬。季綿虹待看清那兩條高大的黑影是什麼時,那兩條惡犬猙獰兇狠的面目已經出現在了眼前。
“媽呀!”的尖叫聲尚未來得及發出,便被炎荒羽大嘴一口吻上張開的櫻唇,堵了回去。盡力安撫師姐因驚恐而掙扎不停的嬌軀,炎荒羽的嘴離開季綿虹,迅速低聲說了一句:“師姐別怕,沒事的!”便再次吻住了她的小嘴,以防止她仍控制不住地叫出聲來。直到她會意地使勁點點頭,才完全鬆開。
“阿阿炎,它們”季綿虹仍然驚魂未定臉色蒼白地看著那兩條虎視眈眈地瞪著他們兩人地猛犬,顫聲道。不論身手多麼的好,膽子如何的大,女孩子怕惡狗的心理仍令她戰戰兢兢,往炎荒羽的懷中害怕得直鑽。
炎荒羽笑笑,低聲安慰她道:“師姐不用怕,這狗不敢撲上來得。你看它們——”說時突雙目精芒迸射,白虎霸氣登時迫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