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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焦急道:“首長今天是氣大發了,今天應悅回來之後,也不知說了什麼,他老人家眼睛瞪得跟銅鈴似的,端茶杯的手都在抖”。

蘇應衡見蔡阿姨比自己還緊張,便淡笑著說:“那讓醫生來檢查一下,但願不是帕金森”。

蔡阿姨都快跳腳了,“他正在祠堂等你呢,快去跟他說幾句好話”。

“我心裡有數”,說完蘇應衡便朝祠堂方向走。

後院最深處才是祠堂,蘇應衡腳步頻率和往常無二,剛跨進小巧肅穆的院落,便看見戴瀾正朝門口張望。

看見人來了,轉身進了祠堂裡面通報。

這裡蘇應衡很久沒來過,只記得房間很深很黑,常年點著一圈圈盤下來的檀香,帶著幾分千古悠悠之思的味道。

進了屋子,裡面倒沒有牌位,只是一幅幅人物畫像掛在牆壁。

蘇承源目光沉沉地坐在梨花木官帽椅上,帶了幾十年的兵,腰上不好受也挺得筆直。

蘇應衡看紅木方几上的茶一點熱氣也沒了,也不知在這兒坐了多久。

“還知道回來?”,孫子一句話沒說,蘇承源悶在胸腔裡的火氣便突然爆發出來。“啪”的一聲,遒勁的大掌拍在茶几上。

茶几上的杯子一哆嗦,杯蓋往上一跳,落下時發出一道脆響。

蘇應衡直視他,沉著地說:“為什麼不知道?回這兒的路我記著呢”。

他不軟不硬的回敬讓蘇承源怒氣更甚,極速跳動的脈搏讓他坐不住了,站起身來回走著,指著蘇應衡罵道:“上次我問你,那個女孩子家世是否清白,你怎麼跟我說的?誠實做人連幼兒園小孩子都知道,你呢,看我一大把年紀了,好騙是吧!”

蘇應衡眉眼波瀾不驚,“頭一次來,我不能讓您把艾笙掃地出門。我不知道應悅跟你說了些什麼,但有一點我們都很清楚,我要想娶的是某個女人的家世,就不會等到現在”。

他擺明了一副軟硬不吃的態度,蘇承源深吐一口濁氣,“你是想讓蘇家直了百年的脊樑骨讓人戳斷?糊塗!”

“放棄演藝事業,執掌瑞信,已經是我對家裡最後的讓步。接下來的路,我要自己走”,蘇應衡聲音淡得出奇,卻被一副崢嶸骨架撐起來的。

“但陪你走下去的女人,不能出自那樣一個家庭。她父親親手殺妻,她自己曾有幫助父親自殺的嫌疑,這樣的女人,你確定不會拖你的後腿?”,蘇承源知道發脾氣也沒用,直接下了最後通碟,“和她離婚,這世上又不止她一個女人”。

蘇應衡冷笑,“但這世上,只有一個荀艾笙”。

------題外話------

我酥是個護短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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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2。嫁後從夫

“但這世上,只有一個荀艾笙”。

這是艾笙跟在蘇應悅身後,聽到祠堂裡傳來的堅定男聲。蘇應衡說話的調子總是緩緩地,像在唸臺詞,卻又缺乏充足的情緒。

所以現實裡的他比電影裡面更為神秘,琢磨不透。

蘇應悅重複著一路上不斷做出的動作:扭頭去看艾笙的表情。但令她失望的是,女孩子那雙大而圓的鹿眼沒有多少擔驚受怕,似乎自己不懷好意帶她過來,只是請她喝杯熱茶。

進了祠堂裡面,艾笙先叫了人,蘇承源板著臉,沒應。鏤花的窗戶進了光,使老人家臉上的皺紋更加清晰,他威嚴地坐在那兒,不一會兒便動動喉嚨,像心裡的審判詞已經按捺不住一樣。

她並沒有表面上看起來那麼若無其事。餘光瞥了瞥蘇應衡,他舒展著表情,大事小事在他眼裡都不值一提。

艾笙心裡忽地安定下來。

“現在你滿意了吧,把我們家攪得一團糟”,蘇應悅抱著手臂,居高臨下地指責艾笙,忽覺得後脖子一涼,噤聲了。

蘇應衡把艾笙拉到身後,聲線淡漠地說:“看來今天沒準備我們兩個的晚飯,我們就先走了”。

說著就要帶艾笙出門。

“站住!”,蘇承源凌厲地低喝,咬字很重。他抬眼眼睛,額頭上的褶痕更添氣勢,目光直直地瞧著艾笙問道,“小姑娘,你不適合我們家,穿了不合腳的鞋,腳會受罪的。聽說你父親正在醫院接受治療,如果你答應離婚,蘇家照管他的生老病死,如何?”

這話聽起來是在退步,但實則用父親來要挾艾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