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她壓倒在床上。
嘴唇一沾到她滑嫩的面板,就像中毒的人找到了解藥。
不知不覺他就有些收不住,親吻蔓延到了她脖子上。
艾笙溺死在他柔情的上一刻還保留著一絲清明,拍著他的手臂:“別!後天要穿婚紗,我怎麼見人!”
蘇應衡開始直接剝她的衣服:“那就親能遮住的地方”。
他喘息如狼,艾笙聽著都覺得心顫。
手捧住他的臉,哄道:“忍一忍好不好,到後天就行了”。
蘇應衡嘆了口氣,在她臉上狠狠親了一口,“好,我答應。不過到了洞房那晚,你整夜都是我的”。
艾笙拉著他的手搖了搖,“我一輩子都是你的”。
蘇應衡剛想說他們說的不是一個概念,可一笑就說不出話來。
他雙手墊在腦後,慵懶地躺下去,“你去洗澡吧,我等你”。
第二天,韓瀟和白雨萌見艾笙房間裡鑽出個高大身影,差點兒沒忍住尖叫把人招來。
蘇應衡朝她們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艾笙還沒睡醒。
等人一走,白雨萌就忍不住用手肘拐了拐韓瀟:“他們昨晚沒什麼奇怪的動靜吧?”
韓瀟睨她一眼:“只有沒經驗的處女才會對這種事情感興趣”。
白雨萌受到了暴擊:“可是……可是男神穿襯衣西褲的樣子好帥!如果是我,肯定忍不住”。
這點韓瀟承認,男人額髮微微凌亂地散著的模樣,的確性感到沒朋友。
早上九點,蘇家,周家,江家的長輩們陸陸續續到了。
蘇承源和周震很久沒見,雖然蘇燁和周寧歆的婚姻並不幸福。
但有蘇應衡兄妹倆在,蘇家和周家永遠都是一根繩上的螞蚱。
周雲舒也來了,她揹著一個大包,比起以前的活潑好動,文靜很多。
把長輩們一一安排好,已經是下午。
艾笙總算有了喘息的時間,坐在太陽傘下喝咖啡。
沒一會兒,周雲舒便坐到她旁邊。
現在只要周雲舒一出場,艾笙莫名就會有汗毛豎起的感覺。
每次她一開口,準沒好事。
周雲舒別的倒沒說,從包裡拿出一個帶鎖的匣子。
“這是什麼?”,艾笙困惑道。
“送你們的結婚禮物”。
艾笙笑了笑:“禮物還要上鎖,是什麼不世珍寶?”
周雲舒看著她,目光像一道枷鎖:“鑰匙在你那兒”。
艾笙臉上的笑容散得一乾二淨。
“這東西哪兒來的?”
周雲舒一哂:“你心裡已經有答案了,不是麼?”
這是送東西還是挖坑呢!
艾笙語氣發緊:“如果不是真心祝福,你大可以不必這麼費心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