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忠再次用水衝了遍全身,拿毛巾隨便擦了擦,就裹著下半身走了出去。
墨松正看了一會兒,見鐵忠出來後意外道:“怎麼洗這麼快?才十分鐘都不到。”
鐵忠說:“就隨便搓了兩下,你快進去吧,這都快十一點了。”
墨松點點頭,趿著拖鞋走進了衛生間,鐵忠看了眼電視,居然發現裡面在演著周星馳的電影,他看了一會兒就覺得有些困了,再加上墨松半天不出來,乾脆關了電視閉上眼休息,沒想到這一閉居然就迷迷糊糊睡過去了。
等到鐵忠醒來的時候,房間裡的燈已經關上變得一片漆黑,更讓他驚訝的是自己的那個東西居然被包裹在一個溫暖的環境裡!
怎麼回事?!
鐵忠第一反應是墨松叫了妓|女來,可是為什麼叫妓|女要關燈呢?而且會不會有病也不知道,要是被傳了個性病回基地那笑話可就大了。
“啊……”正在服侍自己的那個人不心把牙齒碰在嬌嫩的頂端上,鐵忠不禁輕輕地痛叫一聲,那人驀地動作一停,見鐵忠沒有推開自己於是更加賣力地吞吐起來。
這妓|女的技術也太差了吧,墨松都是從哪找來的?鐵忠感受著快感一*從下面傳來,心裡暗自想著。他雖然以前雖然沒有跟任何女人有過身體上的親密接觸,但是卻也多多少少看過一些帶顏色的書籍,裡面清楚地寫道一個技術好的人是不會讓男人感到痛的。
鐵忠胡思亂想著,突然叫道:“松子?”
身下人的動作又停了,鐵忠繼續喊:“松子你在隔壁床嗎?別開玩笑了,快讓這個人走!”
那人聽到鐵忠的話之後喘息聲有點急,繼而用手握住了鐵忠那裡,鐵忠覺得她的手顫抖地很厲害,而且指尖佈滿了繭,並不像衛薇的手十分柔嫩。
可能是平時乾重活比較多的女人吧,鐵忠想著,他馬上推開那個為自己服務的女人,卻沒想到對方的力氣還挺大,鐵忠用力地推了兩次都沒推開,相反抓著自己的腰摟得更緊。
“松子!你在哪裡?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鐵忠有點生氣了,他雖然火力旺盛,但也不會用這種方式來解決自己的生理需要。
下面吞吐的頻率越來越高,鐵忠很想一腳踹開她,但是想到自己這一下出去沒輕沒重的,萬一把對方踹進醫院自己就更不好辦,猶豫之下快感已經即將決堤。
“我操!別這樣!操!”鐵忠罵了兩聲,他雙腿不自然地微曲,隨後噴了好幾股出來,那人沒放開自己全吞進了嘴裡。
那人咕呼一聲吞嚥,聽得鐵忠的心裡一陣激盪,但是他知道現在不是想著這個的時候,連忙推開她,翻了個身找到了床頭燈的開關啪一聲按下去。
鐵忠憤怒地回過頭來:“他媽的誰叫你進……松子?!!!”
看著鐵忠的臉色由憤怒轉變成震驚之後,墨松卻平淡地抹了抹自己的嘴角:“是我。”
鐵忠連話都說不利索了:“你……你這是幹什麼呢?剛才的……是你?”
“除了我還有誰?”墨松直視著鐵忠的雙眼,一臉淡然道,“聽你剛才的話,把我當成別人了吧,那個人是誰?”
鐵忠爆吼:“我他媽還以為你給老子找個了妓|女!”他隨即意識到自己聲音太大了,連忙壓低聲音說:“你這怎麼回事啊?為什麼要給我幹這個?”
墨松答道:“我喜歡啊,不然你以為?”
鐵忠:“……”
墨松意猶未盡地想再來摸鐵忠,他剛碰到鐵忠的腿,鐵忠便抬起一腳把他踢滾到地上。
“還來啊!”鐵忠怒道,“你還沒耍夠我?!”
墨松那一下摔得有點不輕,他爬了半天才晃晃悠悠地站起來,鐵忠注意到他只穿了條內褲。
墨松:“其實下午你跟你表弟說話的時候我已經有點意識到可能是我錯了,但是我還在騙自己,覺得事情不是這樣的,盡力地朝著好的方向去想,可現實就是這麼無情。”
鐵忠:“……”
“你現在是不是很噁心?”墨松問道,鐵忠看見他的眼角在昏暗的床頭燈下泛起了淚光。
鐵忠哭笑不得:“這哪跟哪啊,你倒底出了什麼毛病要這麼對我?還是覺得開這樣的玩笑很有意思?”
“我沒有開玩笑啊。”墨松壓抑著自己的哭腔說,“我剛才已經說過了,我喜歡你啊。”
鐵忠罵道:“真他媽有病!”
墨松一臉麻木地站著,眼睛裡也沒有神彩,鐵忠看著他那個樣子感覺特別心疼,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