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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一把訊號槍,在棄權或者緊急情況中朝天發射以通知救援隊。

旁邊停了四輛直升機,薛奕訓完話之後唐故笙也說了幾句,大致內容無非那幾句注意事項,鐵忠覺得沒什麼可吩咐的,於是乾脆不說,唐故笙一講完便上他們紛紛上了直升機。

“誒鐵子!”唐故笙攔住正在朝直升機上走的鐵忠,“你幹什麼?”

鐵忠拍了拍額頭,道:“我這回也想走一趟,躺了一個月,關節都快生鏽了。”

唐故笙好笑地說:“你開什麼玩笑,你傷都還沒好透,這種事情有一定危險性不是鬧著玩的。再說了,你要是去了,這裡誰負責接應?”

薛奕也道:“是啊鐵子,平時的話你想怎麼走都無所謂,可是你這傷才剛好沒多久,今天跑三十公里也看得出你體能落後不少了,這回還是別去了。”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叫得鐵忠有點心煩,他朝直升機上的雷澤看了一眼,心生一計道:“阿澤一個人我怕他出事,還是陪著他去看看好了。”

“哦謝謝隊長!我不用!”雷澤十分爽快地就拒絕了,他接著道,“不過我是不會攔著你跟我們一起來的,但是在這之前我覺得你應該先自己用個跳蛋!”

直升機內外再次一陣爆笑,鐵忠頓時臉都綠了。

雷澤還沒摸清楚情況,他一臉無辜地莫明其妙道:“你們幹嘛,我是很真誠地在建議啊。”

於是最後鐵忠沒有去得成,與唐故笙和薛奕一起留在了這裡,一起留下來的還有一架直升機上的飛行員與幾名軍醫,那幾個雖然也是基地裡的編制但不直接歸這邊三人管,已經在火堆旁圍了一圈開始打牌。

“閒著也是閒著。”唐故笙也不知道從哪摸出來副牌,“咱們來鬥地主吧。”

薛奕摩拳擦掌地要洗牌,鐵忠卻連連擺手道:“我不打我不打,不會。”

唐故笙已經不由分說地把牌分發在他面前,說:“鐵子你是真的想當好男人嗎?不抽菸不打牌,除了平時會喝點酒以外,幾乎找不出缺點了吧。”

薛奕見唐故笙洗了牌,於是也叼了根菸出來,唐故笙朝他勾了勾手指,他便把煙掰斷半根,分了唐故笙一半,兩人嘴著腦袋湊一起把煙點了。

鐵忠看見他們這親密樣子突然就想起墨松來,心裡感覺怪怪的。

鐵忠曾經明言說過自己不抽菸,他在部隊裡也算是奇葩一支了,像同樣五大三粗的漢子們平時休息都是煙不離口,有時還會低聲下氣地朝有煙的戰友借,鐵忠在部隊裡這麼多年居然硬是沒有沾上煙癮,不知道是他的幸運還是他的不幸。

眾人搭著夥一起抽菸其實是很能交流感情的事情,但是鐵忠因為不喜歡抽菸,所以平時人際關係就是靠著在部隊裡過節時的飯桌上交流的,所以除了同宿舍的雷澤,跟他關係好的還有同隊的隊員之後,就再沒有別人了。

“喂,鐵子。”唐故笙坐在石頭上忍不住喝了鐵忠一下,“愣什麼呢,出牌啊,你是地主!”

鐵忠這才回過神來:“我是地主嗎?要怎麼玩啊。”

薛奕無奈地抬頭看了鐵忠一眼繼續理牌,嘴上說:“你是地主我們是農民,我們兩人打你一個,按牌點大小出,誰先打手上的牌打完誰就贏了。”

“原來是這樣。”鐵忠頗有興致道,“那我就……一個二!”

唐故笙:“……”

薛奕:“……”

鐵忠:“怎麼了?我出錯了?”

“沒……沒出錯。”薛奕感覺人有點不好,“要不起。”

唐故笙卻勾了勾嘴角:“要不起。”

“太菜了吧你們,一個二都要不起。”鐵忠理了理手裡牌的順序,又抽了張方塊三出來:“一個三。”

薛奕:“一個四。”

“大王!”唐故笙瀟灑地丟了張牌出來。

鐵忠看著那張牌摸了摸下巴:“大王就是最大的吧,那我要不起了。”

薛奕搖頭:“要不起。”

唐故笙唰一下把手裡那摞牌丟下來大半:“三四五六七八|九十jqka。”

“哇。”鐵忠眨吧眼睛道,“還可以這麼出嗎?”

薛奕:“要不起。”

唐故笙把最後四張牌一丟:“三帶一,沒了。”

鐵忠:“……”

薛奕:“……”

“這就完了?”鐵忠不可置通道,“我才出了兩張牌呢!”

唐故笙在早已準備好的本子上撕了張紙條下來,放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