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多陪她一會兒,我晚一點再過來。”
“謝謝你,醫生。”季瑀送她出門。
再走回病床旁,PEARL已經閉上眼睛休息了。
“醫生怎麼說?”
季瑀溫柔的親吻再次將她從淺眠中喚醒。
“說你不聽話,明明知道身體虛弱需要休養,還跑到舞團去練舞,她要我……好好處罰你。”
季瑀說話時嘴唇已經貼在她臉頰上,話一說完,便立刻吻住她的唇,將她未說出口的辯解全吞進口裡。
無論何時,季瑀舌尖釋放的熱情,總是能輕易挑動她的情緒或安撫她的心,她永遠渴望他的觸碰,貪求他的吻。因此,只要一想到她可能會失去這些力量和擁抱,她就害怕得無法閤眼。
“永遠永遠……不准你再這麼做。”季瑀的唇遊移到頰邊,吻去一顆殘留的淚珠。
Pearl無辜的眨眨眼,凝視著她的男人。
“你要記住……我在,隨時都在你身邊,你再不是一個人了。”他執起她的手親吻。“任何問題你都不需要一個人面對、解決,只要回頭,我就會在你身邊,只要一個凝視……我就會緊緊抱住你。”
“對不起,我搞砸了。”淚水又再次充滿她那雙美麗的眸子。“我連累了舞團,害你成為賭注,現在又……”
“好了好了,不要再想那些已經造成的事實了。如果存在,你就無法改變,那我們就要用盡全力去解決。”季瑀用食指按住她的唇,像教一個孩子似的耐心解釋。
“我可以嗎?我是說……還來得及嗎?”
“是我們。”他輕啄了一下她的唇,糾正說:“看來我真得從頭好好教導你一些基本知識,原來你對你的男人有什麼本事一點都不清楚。”
她雙眼含淚的搖搖頭。
“算了,那些都不急,往後我有幾十年的時間好好表現給你看,但現在……我要一個吻。”
Pearl乖乖聽話,雙手攬上他的頸子,熱切的狂吻著。當季瑀的唇情不自禁移到她的胸口,攻陷那堅挺的乳尖,Pearl滿足的輕嘆,如夢囈般喃喃說著:
“我不要……我不甘心不戰而敗……我不要失去你……”
季瑀沒有回答,但他的熱情就像滾燙的巖流,已將Pearl全身的骨頭都溶化了……當然,那些微不足道的恐懼也一併解決了。
“你說什麼?”
棠怒目瞠視著季瑀,絲毫不因為身處在會議室,且面前坐了幾十個團員而有顧忌。
“退出是你的想法,還是Pearl的決定?”扎著馬尾的舞團總監,也是季瑀的好朋友馬塞洛問。
“是我們一起決定的。”
季瑀獨自承受各種質疑的眼光,仍舊維持一貫的孤傲。
“你知道這決定影響有多大?光是我們的損失就可能高達千萬,更不用說Pearl要付的違約金,還有用錢也無法彌補的聲譽。”
“我很抱歉,但我會盡我所能賠償所有的損失。”
馬塞洛嘆了口氣,決定暫時閉嘴,因為就算他對季瑀有意見,兩人也不需在眾人面前起爭執。但一直是他死對頭的棠,可就沒那麼好說服了。
他起身,直接走到季瑀身旁,側著頭看他。
“為什麼?PEARL到底怎麼了?那天她突然暈倒是不是身體出狀況了?”
“沒錯,醫生檢查之後,鄭重警告她不能再做劇烈運動。她既不能再參加任何排演,體力更無法負荷接下來巡演的行程,為了不耽誤演出,退出是最好的解決方法。”
“你的意思是她不能再表演了?”他一把揪住季瑀的領子,將他從椅子上拉起,身旁有人想阻止,都被他一一頂開。“你說!她到底得了什麼病?”
“棠,你不要這樣,有話好好說。”
馬塞洛走過來,又拉又拍的說。
“我給他太多機會了!你到底想把Pearl害到多慘才肯罷休,你現在給我一次說清楚,否則,誰也別想上臺演我的劇本!”
馬塞洛見情勢無法掌控,向季瑀使了個眼色,示意他應該說實話;但季瑀卻直接回以一個拒絕的眼神。
他太清楚棠的個性了,為了證明對Pearl的愛,他甚至不惜傷害了Pearl,因此,他說什麼都不願意冒險。
“為什麼不說話?”棠問。
“季瑀!”
馬塞洛也催促著。但他鐵了心就是不說。
棠怒視季瑀,瞪著那張徹底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