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多謝慕容哥哥的花,慕容哥哥,你還記得入宗門前,我們一起鬥草佔花嗎?”
慕容馳想起了那時兩人一個為花神,一個為草仙,被小夥伴門催著結拜的場景,當即笑道:“想不到世間的姻緣竟是如此湊巧,那時玩笑,竟成今日的預言!”
雪玉芙看著兩人這般情景,不禁想起自己與林月風的過往情事來,一往往,一目目,不禁眼含熱淚念道:
“
鬥草階前初見,穿針樓上曾逢。羅裙香露玉釵風。靚妝眉沁綠,羞臉粉生紅。
流水便隨春遠,行雲終與誰同?酒醒長恨錦屏空。相尋夢裡路,飛雨落花中。
”
玉蝶盯著慕容馳,眼中盡是弱情,情意早已掩蓋了自己的羞意,只覺有些話不說出口,便會憋死自己一般,非常認真的說道:“慕容哥哥,我做你的妻子好不好?”
慕容馳摸著她的臉說道:“好,慕容哥哥定要娶你為妻!”
玉蝶喜極泣下,緊握的慕容馳的手說道:“你當真願意?”
慕容馳跪下道:“我慕容馳對天發誓定要娶玉蝶為妻,倘若食言,便~~~~~”
玉蝶此時早已捂住了慕容馳的嘴唇,哭著撲在慕容馳的懷中,哭道:“我相信,我相信~~~~~~”
慕容馳說道:“反正如今我們也要死於此地了,不如我們在這臨死之前,結拜天地如何?”
玉蝶說道:“一切依馳郎之意!”說著乖巧的躺在慕容馳的懷中。
慕容馳說道:“如今你我皆然要結為夫妻,就不能再那般用之前的稱呼了,還是你比較細心,你即然叫我馳郎,那我便叫你蝶兒吧!”
玉蝶說道:“一切依痴郎的主意!”
卻說這大夏皇朝雖然十里不同風,百里不同俗,但是在人倫的方面看的極重。
都心想,你們雖然不是親兄妹,但以兄妹相稱便不能再有兒女歡愛這般私情了,況且那玉蝶才十三四歲的模樣,而那慕容馳也不過十五歲,再說了,這男女之事,對於修煉者來說非常的重要,一般農村人家也是二十五六歲才有結婚的意思,而且還有經過複雜的流程。
縱然父母不在,那師父便為先,不通知師父便這般行事,真是有違人倫,因此剛才所有佩服慕容馳的人,心漸漸轉為鄙視,一則兩人年齡太小,二則兩人有兄妹關係,三則兩人沒有媒妁之言,四則兩人有違父母之命、師父之言。
因此,倒把兩人看之不起,那玉蝶最是不諳世事,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一向是如此行事。
而那慕容馳雖則對世俗的禮儀看的明白,只是自己一身邪氣慣了的,只要自己喜歡,那還管他人如何說法,況且平常最喜歡的就是特立獨行。
因此,兩人跪在了一起,按兒時小夥伴鬧著玩的方式,結為了夫妻。
玉蝶取下發尾處,那一枚鑽石般耀眼的白玉蝴蝶,遞給了慕容馳說道:“痴郎,我生來頭上便帶著一個白玉蝴蝶,想來應該是家傳之物,現在做為你我結為夫妻的信物!”
慕容馳接了過來,說道:“我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世,從小便是孤兒,也沒有父母留下的任何東西,應該給你什麼呢!”
玉蝶靠在慕容馳的肩上笑道:“任痴郎裁處!”
慕容馳想起師父石莫暄臨終時交給自己的掌門石碑,雖然這不是什麼貴重東西,但自己打小便被石莫暄收留,即便沒有感情,也有感激,因此壯大異世邪盟的心思仍在,不過轉念一想:“自己如今都要下地府見那死老頭了,若把這個給了玉蝶,豈不讓那死老頭吃醋!對了,那仙桃樹最後化為的一卷經文,按那仙桃推算應該是一個很厲害的寶貝,就是它了!”
慕容馳於是從懷裡拿出那一卷木簡,遞了過去:“蝶兒,雖然我沒有什麼祖上留下之物,但這一卷木簡是在那須彌世界中獲得,絕對是寶物中的寶物,應該比那仙桃,珍貴千倍百倍,至於他的妙用,以後應該就慢慢知道了!”
玉蝶輕輕接過那仙霧騰騰,紫氣環繞的木簡,知是奇物,便輕輕放在懷中。
眾人此時更加對二人鄙視起來。
“竟然做出如此沒有人倫之事來!”
“真是豬狗不如!”
汙言穢語一片,慕容馳與玉蝶二人心裡只有對方,這些話別說沒有聽到,就是聽到,也不會對二人有任何的影響。
只是那雪玉芙看到此處,不禁一陣感動:“林月風,如果你當時要有這小姑娘與這小混蛋一半的勇氣,我又何必過這般沒滋沒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