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
此時,慕容馳才醒了過來,只見雪玉芙正爬在自己的床頭上大笑,眉頭微蹙的問道:“你在這做什麼呢?”
雪玉芙見慕容馳醒了過來,一臉憨相,強忍住了笑,罵道:“我他娘在這做什麼,你還不知道啊!你鼻孔裡塞大蔥,裝你孃的什麼蒜呢!”
慕容馳反罵道:“你巫婆扮凶神,裝什麼兇呢?”
雪玉芙見那慕容馳不知悔改,還出言頂撞,早已怒火中燒,罵道:“我看你襠中的玩意是不想要了!”
慕容馳罵道:“我他娘想不想要是我的事,礙著你什麼了,真是丈母孃當家——多管閒事!”
雪玉芙二話不說,從那桌子上伸手奪過剪刀就跳在床上,慕容不禁大驚,那雪玉芙早已把他按在床上。
接著騎在慕容馳身上就拔開雙腿,伸著剪刀就往下剪,嚇的慕容馳睡意早醒了十分,忙掙扎著從她雙腿下滾了出來。
雪玉芙還待要剪,只見慕容也已經跪在床上,眼睛像抹了金子般一閃一閃的,可憐惜惜的,一臉懇求之色,便罵道:“你可服了?”
慕容馳小眼一閃一閃的,一邊裝著可憐,一邊拉住那雪玉芙的玉手說道:“好姐姐,好待別動我這個命根子!咱打罵好說,光了屁股任你折騰都行,只是可憐可憐他吧!”
雪玉芙大罵:“誰他孃的是你姐姐,別在這裡給老孃亂認,你想認我做姐姐,我還不想認你當弟弟呢?”
慕容馳一陣無語,還待又說,只怕把這兩天的事也抖了出來,因此只裝模做樣的給雪玉芙賠起不是來。
雪玉芙見他儒子可教,在他屁股上狠狠的踢了一腳才去了。
此時,玉蝶早已進來,笑嘻嘻的說道:“慕容哥哥,看你還淘氣不淘氣了!”
慕容馳大罵:“你這小丫頭,不是因為你,慕容哥哥會被她如此折騰嗎?你現在還打趣我,看我撓你癢癢。”說不了便從身後把玉蝶抱住,大撓其癢,只鬧的兩人大汗淋漓才罷。
慕容馳只見那玉蝶眼角含淚,心想不會是撓的太過了吧,便拉著玉蝶的手賠禮道:“玉蝶妹妹你別哭,慕容哥哥錯了,大不了讓你撓回去好了!”
玉蝶本來就是裝哭,見慕容馳如此,便大笑道:“慕容哥哥,這可是你說的!你可別躲,我正要好好撓一撓你呢!”說不了便猴身而上,嚮慕容馳撓去。
兩人又打鬧了一陣,櫛浴罷,穿好衣服便向濯浴院而來,此時只見陽光刺眼,已經日上中天。
怪不得雪玉芙如此的生氣,慕容馳心想。
兩人剛進院門,眾人受上次石墨之事影響不敢造次,便都躬身上來問好,慕容馳那理這些俗套,幸好有玉蝶在他身後為他打理。
兩人剛進入院長室,那副院長便探頭從簾子邊裡拱了進來,慕容馳大怒:“你鬼機貓眼的看你孃的什麼呢?有話滾進來說!”
那副院長吐了吐舌頭,整了整衣服便打簾而入,在下首給慕容馳做了一揖,便把這幾日發生的事情嚮慕容馳作了個報告,不是金庫元寶少了,便是倉庫糧食、藥材發毛了;不是賬簿對之不上,便是下人不服管束。
慕容馳都聽在耳裡記在心裡,只是今日懶的動彈,便想遲一日他們也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廟,該負責任的終需負責。
那副院長長篇海論的只管呱呱唧唧,早把個慕容馳聽煩了,說道:“你說的我都已經知道了,今日先如此吧,我日後自有道理,這些事你不用掛心,倒是把當下的事情都負責好,要是有半點差錯,小心你的屁股。”
那副院長聽慕容馳如此說法,心中不禁大怒:“你這倒好,做個甩手掌官,得了功你拿,錯了事我背,我他媽成什麼了!”真是欲哭無淚,欲罵無膽。害怕慕容馳的手段,打碎了牙只能往自己的肚裡吞,那敢有一聲不滿和怨言,只得“嗯“了一聲,這才出去。
慕容馳把所有的雜事交給了副院長,他這個正院長倒當的相當舒暢,一會與玉蝶鬥鬥嘴,一會又與玉蝶玩成龍成方的遊戲,一會又玩打手心,一會又與玉蝶玩雙陸棋。
如今慕容馳手執6000萬兩飛錢,那還與玉蝶吃宗派師父做的大鍋飯,餓時自己便偷偷的跑下山,買了玉蝶愛吃的肉食上來,玉蝶賠著慕容馳划拳喝酒,兩人好不快活。
飯罷!兩人玩了一會猜拳打手心,只見慕容馳附耳過來,悄悄和玉蝶說了幾句話,只把玉蝶羞的耳根子都紅了起來,伸腳便嚮慕容馳踩去。
慕容馳跳著腳,說道:“玉蝶妹妹,你怎麼也跟那老巫婆學起來了,這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