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放心吧錢市長。”
錢向陽:“那就好,我也不多說了,你去做做準備,儘快動身。”
張大美在認真地看著起訴材料,陳律師在一旁和鼠目閒聊。鼠目悄聲對陳律師說:“她說這幾天覺得有點不對勁,好像背後老有人盯著。”
陳律師:“是嗎?怎麼會,藏到這除了你我她三個人以外,沒別人知道啊。”
鼠目:“也可能是她多疑,”放低聲音補充了一句:“這就叫驚弓之鳥。”
雖然他聲音很低,張大美仍然聽到了,轉身在他腦袋上輕輕拍了一巴掌:“誰是驚弓之鳥?你才是呢。”
鼠目:“驚弓之鳥怎麼了?得看是什麼鳥,你屬於高檔的驚弓之鳥,比如孔雀、鳳凰之類,絕對不是麻雀、烏鴉之類。”
張大美嬌嗔地罵他:“油嘴滑舌,雞和鴨子一鍋煮,能看明白的就是一張嘴。”
陳律師:“訴狀沒什麼問題吧?”
張大美:“已經都立案了,訴狀已經交上去了,現在有沒有問題也不重要了吧?”
陳律師:“還是有必要認真看看的,有什麼新的證據、訴求在庭審的時候還可以提出來。”
張大美:“開過庭之後,看看他的態度再說,如果他還堅持不離,我再向法庭提供新的證據,這些證據提出來問題就嚴重了,他也明白,我估計用不著提供他就會同意我的要求。”
陳律師:“但願那樣,如果能那樣,事情也就簡單了。”
鼠目:“恐怕未必,我的看法跟你們不一樣,這件事情善了的可能性基本上不存在。”
張大美:“他除了應訴還能有什麼辦法?繼續誣衊我有精神病?”
陳律師:“那已經沒用了,我已經把省精神病診治中心的鑑定報告交給法院了。”
鼠目:“你不怕他殺人滅口嗎?”
陳律師哈哈大笑:“你這是警匪電視劇看多了吧?要殺也用不著鬧成現在這個樣子再殺,早殺了不是更省事。”
張大美:“說什麼呢?你是不是覺得我應該早點死?”
陳律師:“我絕對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如果孫國強像他說的要殺你滅口的話,不會拖到現在,現在事情已經鬧得沸沸揚揚了,如果這個時候你出了事,那他就是第一嫌疑人。那種事情他絕對不會幹,風險太大,而且很可能要把命賠上。”
鼠目:“行了,你不會說話就別亂說,剛才說的話我聽著也彆扭。”
陳律師:“話說到這兒我倒想起來了,剛才你不是說張大美老覺得背後有人盯著嗎?會不會是孫國強真派了什麼人盯上來了?如果那樣你們還真得萬分小心。我可是相信直覺,尤其是女人的直覺。”
鼠目說漏了嘴:“沒事,我現在是二十四小時監護。”
陳律師看了看張大美,張大美臉紅了,陳律師也就沒有再追問,說:“先就這樣了,等著開庭吧。最近沒什麼事我就不過來了,省得他們透過我摸到這兒來。”
鼠目送陳律師下樓,陳律師壞壞地笑著:“你小子現在是破屋藏嬌啊,孤男寡女整天呆在一起,如果讓孫國強抓住把柄,你們說不清道不明,想要離婚難度就大了。”
鼠目:“我們是清白的,張大美不是那種人,我也不是那種人。”
陳律師:“我相信,就是不知道別人會不會相信。”
鼠目:“別人愛信不信,我不在乎。”
省委主管幹部和人事的吳副書記辦公室,秘書帶著孫國強進來,副書記過去跟他握手,孫國強:“真不好意思,打攪吳書記了。”
吳副書記:“跟我客套什麼,有什麼事情就說,你是無事不登三寶殿,說明一下,我這兒可不是什麼三寶殿,你隨時可以來。”
秘書問:“吳書記,還有什麼事嗎?”
吳書記:“沒事了,你忙你的去吧。”
秘書退了出去,吳書記:“坐呀,我這兒有今年的新茶,來,嚐嚐。”說著,親自動手給孫國強沏茶。孫國強受寵若驚,連忙接手:“我自己來,不敢勞書記大駕。”
吳副書記:“還是我來吧,你是客人。”沏好茶,坐定,吳副書記問:“你匆匆忙忙跑過來有什麼大事呀?”
孫國強:“挺長時間了沒見吳副書記,今天抽空專門來看看您,也沒什麼大事兒。對了,我最近碰到了一幅字,據說是吳道子的手筆,我也看不出真假,吳副書記是內行專家,專門帶過來請吳副書記鑑定一下。”
吳副書記果然來了興趣,有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