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他了。
張智發現紐約已恢復了供電,又發出一道指令,偽造了總統套房預訂入住的所有手續,就連免打擾的設定都完成了,沒有意外的話,至少半個月內,這套總統套房就算他和張子初的臨時療傷點了。
聽張子初講了他在崑崙界的遭遇後,張智直後悔為什麼不能跟著去,以致錯過了不少好戲,特別是試煉洞,更是讓他興致盈然,末了,唯一有一點疑問:“老大,你在崑崙界也就是將大自在心法第三層境界修到大圓滿狀態,為什麼就這麼牛了?還以肉身接萬心石猿的金棍,自信心也太膨脹了吧!”
張子初苦笑說:“不這樣,我還有第二個辦法嗎?那猴子純粹是為了戰鬥而生的,不顯示出強大的戰力根本嚇不退人家。可我現在要是飛昇一回,也許能成就金身羅漢,若再進一步,初地菩薩也未必不可能!但在飛昇之前,比起那種集天地靈氣而生的上古異獸還是差了那麼一點,如果跟他打架,激發了他嗜鬥血性的話,今天咱來人都沒活路!”
見識過睚眥的嗜鬥,自然也能體會到萬心石猿血統中的好鬥本性,張子初一無攻擊法寶,二無防禦法寶,要鬥只有死路一條。在無可奈何之下,只有冒險,他賭的是,當萬心石猿一棍敲下來時,體內的溢珠能否及時吸納那狂瀉入體的力量。
他賭贏了!第一棍敲在頭上,三成的力量打得他差點頭化血泥,幸虧胸中的溢珠及時發出一道柔和的能量,保住了頭部,然後將攻入體內的能量吸入溢珠。
過程很簡單,但張子初還是心驚膽顫,他計算了一下溢珠吸納攻擊能量的速度,如果萬心石猿拿十成力量去敲他腦袋時,在溢珠吸納完攻擊能量之前,就已被打成血肉一團了。好在有了第一招的試探,給萬心石猿一個頭部堅硬的錯覺,改為捅檀中穴,這就等於直接將攻擊力量送入了溢珠。
成是成了!但金棍外溢的能量還是讓張子初吃足了苦頭,在前面被打出去,瞬間出現在後面也不是他的法訣修為高,而是他被打得直接繞地球一圈飛了過來,才停在了萬心石猿的後面,強忍著傷痛,故意提醒了一句,才嚇退了萬心石猿。
張子初說得平淡,卻讓張智佩服得五體投地!老大就是老大,敢拼敢賭還敢騙,居然將“智慧和力量化身”的萬心石猿給玩弄在股掌之間。
說到最後,張子初長嘆一句:“本以為也就在崑崙界和試煉洞裡就呆了幾天,沒想到一轉眼就是兩年多了,大家過得都怎麼樣?”
張智眨眨眼睛,促狹地說;“你是問我呢,還是問黃色豬,或者是某位大小姐!”
“去你的!”張子初一把掐住張智的脖子說:“跟老大我玩這一招,你還嫩著呢!說!從你、從黃色豬、從蕭金鈴、從虎慶生統統給我報一遍!尤其是你們是怎麼惹上萬心石猿這個怪物的?就算惹上了,怎麼不想法子把它給引到別人那兒去?”
說起萬心石猿,張子初一臉的沮喪:“還不是你老大幹事不擦乾淨屁股?你滅羅盤教,滅就滅了吧,偏偏留了個瘋女人下來!”
“等等,什麼瘋女人?”張子初一愣,隨即明白過來:“你指的是和心?”
“沒錯!就那個李和心!”張智嘆了口氣說:“在你上崑崙大約一個月後,涉江集團的業務受到莫名財團的全方面強烈攻擊,好在他有個在經濟界更厲害的老爸,才不致於傾家蕩產。我暗中查了一下,居然全是那個名叫李和心的女人在搗鬼。一氣之下,就給了她一點苦頭,將她逐出中國。”
“說到底,也別怪老大沒擦乾淨屁股,你心狠手辣一下,直接幹掉李和心,不就也萬事大吉了嗎?”。張子初立即扳回一局。
張智說:“我也寧可當初心狠手辣一點!那該死的g
跑到印度去後,又搗鼓起羅盤教來了,只是這回教義改了!說是什麼自己是梵天轉世,要世界之主,一切由她誕生,最後又重歸於她!”
“這話也得有人信啊!”張子初撇了撇嘴,梵天固然是印度傳說中的世界之主,但在實踐中,印度人也並不很看重這尊神靈,他們更在意的是代表了維護和毀滅兩種力量的毗溼奴和溼婆。
張智搔搔頭說:“誰知道她還搭上了萬心石猿和金錢青牛,一個自稱哈奴曼,代表了毗溼奴,另一個自稱青牛南迪,代表了溼婆,三神同降,重整天地,維護三盤,是名羅盤。在展示的不少所謂的神蹟之後,還真拉上了一大群信徒和不少修行者,野心勃勃地要統一人間界。”
“然後那女人衣錦還鄉啦?”張子初也有點驚訝。
張智點頭說:“那是自然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