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尊，那其實才能被叫做人，‘真人’。

天尊強者，其實才是人類與生俱來就該擁有的真正姿態，才是龍族和巫族混血誕生種族的強大之處。

所以想要掌握法則，並不是要從外界尋找，而是要歸入自己的本心探索。

王歡現在究竟在探索，靠著女丑陣法的幫助，靠著神魂奔騰的混賬速度，在女丑才發出嘆息不久後，王歡就已經找到了。

在他的本心深處，盤踞著一道黑色的影子。

那是一道完全漆黑，看不清楚面目的影子，就那麼蹲伏在地上，像人，又不像人。

它擁有著接近人類的軀幹和四肢，但是頭顱卻是碩大無比，幾乎有正常人類的頭顱兩倍大。

而當王歡觀察那個黑影的時候，那東西也微微動了動身體，轉過來看著他。

一個對視，就叫王歡猛的哆嗦了一下。

這東西……

這東西的頭顱上長了一張十分誇張的大嘴，從前面一直開裂到了耳根位置，內部有著無數尖銳駭人的猙獰牙齒。

口腔內通紅一片，完全就是鮮血的顏色。

除了嘴巴，那碩大的腦袋上就只剩下了一對眼睛，菱形的，幾乎是立起來豎直的一對眼睛。

沒有瞳孔也不存在眼白，就是十分單純的血紅一片，在眼睛的輪廓之外，便是無數黑色的青筋根根鼓脹，蔓延鋪展在一雙眼睛周圍，就那麼死死的盯住王歡。

瘋狂殺意就那麼綻放了出來，絲毫沒有隱藏。

“瘋，瘋狂法則……”王歡呆呆的看著面前這頭怪物。

毫無疑問，他本心內最純粹的，居然是瘋狂法則，而不是什麼狂戰之道。

只要他接受擁抱了這個東西，那麼他就會徹徹底底的像女丑說的那樣，化為一個只懂得殺戮的怪物。

別說是敵人了，到時候林靜佳、謝芳菲孫天秦毅等人怕是都要死在他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