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炎見心腹太監被困在人群走不了,知道救不了他,只得咬牙離開……
“駕!”景炎調轉馬頭,策馬朝路的盡頭奔去,弓箭手礙於景炎面前的五皇子,並不敢下死手,只能朝景炎的馬射。
秦寂言沒有下達不管五皇子死活的命令,見景炎跑了出去,搶了一匹馬,翻身而上,走之前秦寂言不忘對手下道:“看好李公公,別讓他跑了,更別讓他死了。”
“是!”秦寂言的親兵上前,將心腹太監身邊的人殺死,在他自殺前把人壓住。
“呵呵……”心腹太監冷笑一聲,毫不畏懼,嘴裡流著血,可他卻一點也不知道痛,雙眼看著景炎消失的方向,露出欣慰的笑……
他沒有讓主子失望,小主子平安離開。
可他……對不起皇上,對不起皇上多年的信任。所以,即使有活著逃出去的可能,他也沒有走。
像他這樣的人,只有死才能得到解脫。
心腹太監閉上眼,完全不掙扎,也不辯駁……
見到這一幕,精兵們徹底傻眼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莫非皇上身邊的人,真得是叛徒,假傳聖旨?
“蠢貨,你們被人騙了。”秦寂言的親兵狠瞪了精兵一眼。
就是這些添亂的傢伙,不相信他們家主子,害得他們家主子今晚失利,簡直是罪無可贖。
“可,可是……我們是按皇命辦事。”精兵統領都快哭了。
皇上的人,皇上的令牌,他們敢不聽嗎?
別說李公公要他們捉拿造反的皇太孫殿下,就算皇太孫什麼也沒有做,李公公拿著皇命來,他們也只有照辦的份。
而且李公公也不是第一次徵調他們,上次趙王造反也是李公公帶著皇上的令牌,命他們搜捕趙王派系的人,這次怎麼就出了問題?
“你們自求多福吧。”秦寂言的親兵也知他們身不由己,奉命辦事,可還是忍不住遷怒。
誰叫這群混蛋,不相信他們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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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腹太監給景炎留下的四個侍衛,不僅忠心耿耿還實力強悍,有他們斷後,景炎身後的尾巴越來越少,當他跑出兩條街時,就只剩下秦寂言一人追在身後。
景炎將五皇子橫丟在馬背上,也不管他趴在馬背上難不難受,一路極速往前,不斷地抽打胯下的馬,可是……
胯下的馬承載著兩個大男人的重量實在吃力,眼見著速度越來越來慢,與秦寂言之間的距離也越來越小。
景炎扭頭看了一眼,見兩人只差幾個馬身的距離,景炎毫不猶豫,將袖中最後一枚短箭射了出來……
“咻……”銀色短箭如同一道光速,朝秦寂言飛射而去,秦寂言一手拉著韁繩,一手握著劍,見短箭射來,秦寂言沒有停下來,而是抬手將短箭打飛。
“當……”的一聲響,即使沒有回頭,景炎也知他沒有傷到秦寂言。
景炎隨手在口袋裡摸出一把銀錁子,壓根本不在意多少,側身打向身後的秦寂言……
“噹噹噹……”一連數枚銀錁子落在地上,還有一枚打中了秦寂言的馬。
“嘶……”秦寂言胯下的馬,雖是戰馬,可並不是什麼訓練有素的名駒,吃痛自然癲狂了起來,而景炎藉著這機會,拉開了兩人的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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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後,秦寂言安撫好了馬,又再次追了上來,景炎見馬蹄聲越來越近,不由得嘆氣,“皇太孫殿下,你堂堂天潢貴胄,為了追我這麼一個江湖遊俠而冒險,值得嗎?”
“景大人何必自謙,你要是江湖遊俠,這世間就沒有天潢貴胄。”無外人,秦寂言也不在意說出景炎的身份。
“這麼說,你是不會放過我了?”景炎腦子飛快閃過京城的地圖,試圖尋找一條合適的路,好甩開秦寂言。
秦寂言沒有正面回答,而是說道:“你肯放下復仇,本宮就能放過你。”
“不可能。”景炎拒絕的十分乾脆。
“那就沒有什麼好說的。”秦寂言駕著胯下的馬,盡力去追景炎,很快兩人只差兩個馬身的距離,照這個速度下去,不要一柱香的時間,秦寂言就能追上景炎。
“呼……”越來越近距離,讓景炎有些緊張,他到是不怕正面與秦寂言交手,他是怕被秦寂言拖住腳步後,守城的官兵會過來。
他今晚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