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暴走族們對在光天化日之下實施暴行仍然有所顧忌,他們跟在少女身後,想要找到一個路人比較稀少的地方好方便下手。不知道是否真是天遂人願,這名少女在拐過了幾個路口之後,徑直走進了一家因為經濟衰退倒閉的工廠,很快她的背影就消失在幽暗的工廠中。
“山田君,我們進去吧!”
一些慾火焚身的傢伙早就已經迫不及待了,他們甚至等不及待會去分享那名少女,就先將自己的女性同伴按倒在摩托車上面開始了發洩慾火的急促抽動,這些白日宣淫的舉動並沒有引起暴走族首領的重視,他正在考慮著這名少女行為不合理的地方。
日本的社會風氣決定了孩子所接受的教育,幾乎從小學時代開始日本人就在進行與性有關的活動,假如說這名少女的確是日本人,她決不可能不瞭解暴走族一直跟在後面,是打算對她做些什麼的。
“不,先等一下,島津你派兩個人進去看看,我們等在外面。”
山田正夫是東京一所知名大學的研究生,他粗暴的外表下面隱藏著狐狸一般的謹慎小心,只是多數人都看不穿他的偽裝而已。
日本社會嚴格遵循的等級差距也完美的表現在非法組織的構建領域中,無條件服從上級的指揮,那是絕對不可以打折扣的鐵律,至於反抗上級,更是一等一的大罪。聽到山本正夫的吩咐,社團的二號人物島津九郎連忙應了一聲“哈伊”,轉回身衝著其他成員叫罵道:
“你們這幾個混蛋在做什麼,馬上進去兩個人看看情況,然後向頭領報告。”
被上級指派任務到頭上的兩個暴走族從急忙從慾求不滿的異性夥伴身體裡抽出自己快速的軟縮下來的傢伙,甚至顧不得清理一下上面粘呼呼的液體就匆忙拉上拉鍊,一路小跑著進了廢棄工廠追蹤那名神秘少女的下落去了。
大約過去幾分鐘時間,兩個傢伙氣喘吁吁地跑出來,衝著山本正夫一鞠躬,然後說道:
“首領,那個女孩不見了!”
原本有些懷疑是其他幫派設下圈套的山本正夫,這時候感到放心了,即使裡面有埋伏人手也不會太多,他發出一陣淫笑,說道:
“大家趕快進去找,留下兩個人看在門口,對,你們兩個留下來。”
山本正夫將留在門口把風防備警察或者其他幫派偷襲的艱鉅任務甩手交給了先前進去廠區探路的兩個傢伙,自己帶著一大堆人馬呼啦一下子衝進廠區。這兩個倒黴鬼因為加入組織時間太短,所以他們的地位最低,跑腿打雜之類的活只能輪到他們去幹,不光吃苦幹活還不許有任何怨言牢騷,這就是日本傳統階級分配製度的具體表現。
破敗的工廠裡是如此混亂,原本昂貴的生產裝置被人凌亂地丟棄在廠區裡每個角落,大概這家工廠的主人不是破產後選擇了自殺,就是被催債的銀行趕出自己的家園。日本泡沫經濟崩潰後長期蕭條時期跟著下游企業大規模倒閉風潮一塊倒黴的這家工廠關門大吉的日子想必已經不短了,堅實的混凝土地面上積累了厚厚地一層浮塵,被暴走族們的皮靴踩到以後,到處都揚起了氣味嗆人的塵土。
用手掩住口比的山本正夫眯縫著眼睛便能毫不費力地識別出前面少女走過時留下的一行纖巧腳印,看到這個景象,山本正夫忍不住罵了剛才探路的兩個傢伙一句,他們根本就只在工廠的大門口附近轉悠了一圈糊弄自己,恨恨地山本正夫發誓回去一定要好好教訓他們一下,讓他們吃吃苦頭。
山本正夫一向覺得陽奉陰違這種小聰明只有支那人才會去津津樂道,想不到自己手下先出了兩個這種不成器的廢材,自是頓時火冒三丈腦門青筋直蹦,不過當著眾多下屬的面前一時不好發作,於是山本正夫本就不怎麼好看的那張大餅子臉愈發顯得扭曲變形起來。
沒頭蒼蠅似的暴走族們在工廠裡追尋著少女留下的痕跡到處搜尋,就這樣他們不知不覺中已經遠離了工廠的出口,而留在大門附近的只有那兩個團伙中的廉價勞動力了。知道今天的好事自己沒份,這兩個傢伙有些無精打采的提不起精神,一人叼著一隻煙開始聊天解悶。
“喂!洋介,你不是已經和你妹妹說好了麼,收一萬日元就讓她把第一次給我,這麼久還沒訊息,該不是被你這傢伙捷足先登了吧?”
被同伴叫作的洋介的青年男子將自己的頭髮染成醒目的草綠色,一副標準頹廢嬉皮士的樣子。同伴下流的調侃他全不在意,嘻笑著說道:
“這個你得自己去問亞子,我可不敢給你胡亂介紹,嗯。。。。。。”
暴走族洋介的話語講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