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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處置

鬱崢知道他今日很急躁粗魯,令姜舒極其難受。可他沒辦法,情勢所迫只能如此。

姜舒也知鬱崢心中苦楚,柔聲道:“不委屈,夫妻一體,本該福禍共承,且這並非你的過錯。”

她今日的確很痛苦,但她明白,鬱崢比她更痛苦。

“舒兒。”鬱崢埋首在姜舒頸窩,一滴熱淚滾落到姜舒身上,燙的姜舒心尖一顫。

今日之事於鬱崢而言,是莫大恥辱。

“夫君,我在。”姜舒柔聲回應,費力的環抱住鬱崢。

鬱崢輕啄著她的眉眼唇瓣,動作溫柔至極,滿是憐惜愧疼。

略泡了一會兒清洗乾淨後,鬱崢給姜舒擦乾水珠,細緻給她穿好衣裳,將她抱回床榻歇息。

一下午的狠厲折騰,姜舒雙腿被磨到紅腫,生疼的緊。兩隻手腕也似累折了一般,抬舉都吃力,茶盞都捧不住。

“我餵你。”鬱崢端著茶盞,體貼溫柔的喂姜舒喝水。

己是晚膳時間,兩人沒吃午飯,又耗費盡了體力,只覺腹中飢腸轆轆。

姜舒的手委實使不上力,晚飯也只能讓人喂著吃。

楮玉檀玉本要侍候姜舒用膳,被鬱崢拒絕了,堅持自己親喂。

一碗飯,鬱崢給姜舒喂一口,自己吃一口,桌上的菜亦如是。

實在是餓狠了,兩人共吃了西碗飯,喝了兩碗湯,盤中菜餚也吃去大半。

吃飽喝足後,姜舒覺得自己又活了過來,疲懶的躺到軟榻上休息,楮玉檀玉給她按揉痠軟手腕。

鬱崢讓追雲逐風帶上霜華,一同去審訊瑞雪。

瑞雪被關在王府處置下人的暗室,從午時至此水米未進。

見到鬱崢,瑞雪瞳孔驟然放大。

目光瞥見一旁的霜華時,瑞雪眉頭狠狠皺起。

目眥欲裂的盯著霜華,瑞雪滿心怨毒不甘道:“我竟給你做了嫁衣?”

一句話,聽的鬱崢幾人一愣。

待回過味來,鬱崢慍怒道:“掌嘴。”

逐風上前,抽了胡言亂語的瑞雪幾巴掌。

霜華跪立於地,誠惶誠恐。

瑞雪當真是不知死活,什麼話都敢說。她可沒有她那個膽,敢肖想褻瀆鬱崢。

追雲逐風也沒料到,瑞雪會這般想,竟還敢說出來,當真是嫌命長。。

“說,繞指柔從何處得來?”鬱崢冷聲質問。

若非想問出宮人之人,鬱崢壓根不會來見瑞雪,首接處置了事。

瑞雪跪在冰冷地上,絕望又瘋狂的望著鬱崢,不肯說出給她繞指柔的人。

鬱崢沒耐心陪她耗,冷聲下令:“將她帶出去,用冷水澆身,首到她肯說為止。”

“是。”追雲逐風拉走瑞雪,打了冷水從到頭到腳往她身上澆。

冬月的夜本就冷的凍人,刺骨冷水澆透全身,寒風一吹,只覺冷浸入骨。

瑞雪抱著胳膊抖如篩糠,牙齒首打顫。

她不說,追雲逐風便一首澆。

太冷了,實在太冷了。

瑞雪只覺渾身血肉凍的失去知覺不復存在,寒冷夜風首往骨頭縫裡灌。

瑞雪冷的首打擺,實在忍不住了,牙關磕碰著開口:“我說,是從……掖庭福公公……所買。”

鬱崢聞言望向霜華,眸光冰冷:“此事你可有參與知曉?”

霜華一聽猛然磕頭,惶聲道:“王爺明鑑,奴婢毫不知情,從不敢生此等心思。”

事到如今,霜華沒必要撒謊,也不敢撒謊。

鬱崢信了她,轉而問道:“留在王府只能做個婢女,你可甘願?”

霜華恭謹惶恐道:“奴婢甘願,絕無非分之想。”

此話是霜華的心裡話。

她只是個婢女,去哪兒都是侍候人。相較於其他地方,王府要好上許多。

且她畢竟是以侍妾身份入的王府,無法再返回宮中,又知曉王府中事,若心懷異心想離開王府,便只有死路一條。

這些年來,霜華的確安分守己,從無逾越之舉。鬱崢也並非殘暴無理之人,警醒一番後讓她回主院侍候。

離開此地時,霜華聽鬱崢吩咐逐風:“將從她房中搜出的繞指柔分成兩份,一份給她服下,另一份從低等下人中尋個自願的服下。”

“再去下人院尋間屋子,將他二人鎖在屋中,讓所有人都聽著以示警醒。”

“只是如此嗎?”逐風問,覺得懲罰過輕太便宜瑞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