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型的老頑固份子,在這樣的人名下上課,陳光明卻是覺的有些頭皮發麻。
“老範,在忙呢。”餘秋水笑著打了個招呼。
“餘主任,你來了啊。”範明貴只是應了一句,也不知道給餘秋水這個領導讓座倒水,顯然是個不會來事的人,難怪這麼多年還是混混叨叨的。
餘秋水微微皺了下眉頭,卻是對範明貴的表現有些不滿,看了一下範明貴的辦公室,老餘頭自顧自的在邊上的椅子坐下。
“老範,我今天給你帶了個學生過來,我以前和你提過,叫陳光明的,現在在三仙縣委工作。”因為對範明貴有些不滿,老餘頭說話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架勢。
範明貴微微抬了下頭,掃了陳光明一眼:“你就是陳光明啊,上課兩個多月沒見人影,餘主任。這樣的人我們班級可是收不起啊。”
餘秋水既然親自帶陳光明過來了,顯然說明餘秋水和陳光明關係親近,範明貴即使對陳光明有些不滿,也不應該這麼說話的,說這話顯然擺明不給餘秋水面子嘛。
果然,餘秋水臉色一黑,冷哼一聲道:“我已經給院裡寫過申請了,院裡也同意小陳不用來上課,只要考試合格了,小陳就能順利畢業。”
這話可不是商量的語氣,而是一副知會的語氣,原本餘秋水還想和範明貴好好的說幾句,沒想到範明貴這麼不給面子,餘秋水顯然也是有些老羞成怒的架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