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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8部分

下來的時候了。你應該感到慶幸,因為我是中國人,而中國與德國之間並未直接衝突。所以說,我沒有理由對你怎麼樣,更不會把你交到丘吉爾、羅斯福或者斯大林那裡去請功領賞。我們也許能深入合作,成為一個很棒的組合,你說呢?”那個“林軒”收槍,微笑著看著元首。

兩人無聲地進行著眼神交流,最終元首深深地垂下了頭。

“不要急,我們還有一些時間。”那個“林軒”笑起來。

“是啊,我們還有很多時間。在這裡,時間是最不重要的東西。”元首說。

那個“田夢”突然開口:“時間不重要,那什麼才是重要的?盟軍如果沒有熬過艱苦的兩年相持階段,又怎麼能獲得喘息的機會,展開全面的反攻?”

幾個人的目光突然集中在那個“田夢”臉上,彷彿她說的是另外一件格格不入、毫不相干的事。

“怎麼了?我說錯什麼了嗎?”那個“田夢”有些尷尬地問。

那個“林軒”輕輕搖頭:“你沒說錯什麼,只是覺得我們一走入大雪山深處來,外面的那場世界大戰就被隔開,不再跟我們有任何關聯。在這裡,如果我們丟棄腕錶,誰還記得時間?誰還能精細地計算時間?我們中國的四大名著之一《西遊記》裡曾有‘山中無甲子,寒盡不知年’的話,說的就是我們這樣一種情形。”

林軒是中國人,熟知四大名著中的所有典故,所以能夠理解那個“林軒”在說什麼,而那個“堂娜”卻露出了迷惑的表情。

“那是什麼意思?”那個“堂娜”問。

那個“林軒”解釋:“中國古代的歷法,是用天干和地支的組合來紀年的。古典文學名著《西遊記》第一回中提到‘山中無甲子,寒盡不知年’這句話,‘甲子’是指用干支紀年的歷法,意思是說,由於深山裡面沒有曆法,二十四節氣中小寒、大寒已經過去了,還不知新春即將來臨。人在大雪山中,四季冰雪不化,誰還能意識到冬去春來、寒來暑往的季節變化呢?”

“在這裡過忘記時間的生活,倒也有趣。”那個“堂娜”說。

那個“田夢”稍稍有些焦躁起來:“在找到地球軸心之前,我可不想停下腳步享受所謂‘無慾無求、融入自然’的生活。好了,該是請元首開啟石門的時候了!”

林軒仔細觀察那石門的四邊,以他的經驗判斷,這石門竟然沒有開闔樞紐,也就是平時所說的“門樞”。

沒有門樞,就證明它不是旋轉開闔的,而只能整塊地推進去或者拉出來。

“你是你,我是我。”那個“堂娜”接著“田夢”的話說下去。

“沒錯沒錯,你是你,我是我,就像大國方針不可能完全相同那樣,蘇聯是蘇聯,美國是美國,德國是德國——每個國家都有自己的發展軌跡,不能說誰對誰錯,只能用‘成王敗寇’來區分高下。”那個“田夢”大聲說。

當她提到“德國”時,元首猛地抬頭,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錯,不能以成敗論英雄,成敗只是代表了一段時間內的勝負,只要人不死,就分不出勝負。”那個“堂娜”說。

“是嗎?那麼按你的說法,德國戰敗只是暫時的?盟軍勝利也是暫時的?”那個“田夢”越說越激動,右手垂下,按住了槍柄。

林軒看得出來,兩個女孩子雖然爭辯的是“國家成敗”,但真正的矛盾衝突卻不在這裡,而是為那個“林軒”而爭風吃醋,藉著另外的話題發揮出來。

“好了,好了——”元首嘶啞地大叫。

“想好了嗎?”那個“林軒”輕輕地問。

“我感受到了來自那裡的召喚……”元首踢掉腳上的靴子,雙腳互搓,把襪子也脫掉,赤著雙足站定。

所有人一起噤聲,目光望定元首的臉。

“公元前51年愷撒在他的《高盧戰記》中使用了‘日耳曼人’這個名稱,愷撒在東部高盧戰役中,將來自於萊茵河東部的已凱爾特化的對手及其他混合人口統稱為日耳曼人。歷史學家的研究表明,日耳曼人的產生地在今天德國中部山區的北部,歐洲北部的青銅器時代的人幾乎可以肯定是日耳曼人……當一個民族能夠清晰而完整地追溯歷史時,它就會獲得神奇的力量。希姆萊向我彙報過,純粹的日爾曼人絕對具有金髮碧眼,身材高大這些顯著的白種人特徵,這些特徵是優秀人種的根據。塔西佗、愷撒的作品中,19世紀和20世紀前半葉,德語地區的日爾曼人是金髮碧眼的‘超人’。透過對遺留下來的骨骼和在沼澤地裡儲存下來的屍體的研究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