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的無限高處。
“我去完成那些事。”林軒說。
“當心。”堂娜回應。
當她抬起頭直視林軒時,溫柔而堅定的眼神又使他的心有猝然間中箭的感覺。那支箭,不是致命暗箭,而是愛神丘位元帶著飛吻的愛情之箭,充滿了甜蜜的暖意。
“堂娜到底是什麼人?”帶著這樣的疑問,林軒弓著身子滑步飛撲,由越野車右側翻身上去,與那隱形者並排俯臥在車頂上。
那名敵人的反應不可謂不快,林軒剛剛臥倒,他就騰身而起,要向診所後面逃竄。
林軒的右手扣住敵人的後頸,硬生生地下壓,把對方死死地摁在車頂上。
“動就死。”林軒低聲警告。他早就計算好了敵人可能的反應,所以一出手就擊中敵人的七寸死穴。
那敵人掙扎了幾下,知道根本不是林軒的對手,便放棄了反抗。
“哪來的?在這裡幹什麼?”林軒問。
“日本甲賀派,找寶藏。”那黑紗蒙面的矮小男人回答。
“誰的寶藏?”林軒追問。
“希特勒寶藏,我們收到上級指示,安排在這裡潛伏,等待進一步指示。”男人回答。
林軒不喜歡跟日本忍者打交道,因為自古至今的忍者全都是大人物的家奴、狗腿子、走卒,只知道千方百計地完成任務,卻沒有獨立思考的能力。
“總共來了幾個人?”林軒又問。
“連我在內,六個。”男人回答,“他們五個,都在房子兩翼。”
因為對方後半句的補充,林軒心裡產生了小小的懷疑,畢竟忍者以“強悍倔強、誓死不屈”為榮耀,眼前這個人太容易屈服,實在跟大名鼎鼎的甲賀忍者有點不相稱。
他的第六感又一次救了自己的命,當他聽到腹部貼著的車頂之下有某種奇怪動靜時,迅速向左翻滾落地,身子平貼地面,猶如一張毯子。同一時間,一把無聲手槍由車內的後駕駛座位中間向上開槍,在車頂的鐵皮上鑿出十幾個外翻的窟窿,個個都有拇指粗。所有彈孔呈弧形排列,追逐翻滾中的林軒,由車頂一直到了車子的右側門邊。幸好林軒貼地趴著,殺手的俯視角不夠,急切間槍口無法直接瞄準林軒後背。
林軒由車底橫向滾過去,出現在車子的左側後門邊,一躍而起,拉開車門。
他計算過,殺手已經開了十二槍,通常情況下一個彈夾已經打完,必須耗費十秒鐘時間來換子彈。
車門一開,藏在後座下的矮小男人彈跳起來,狂暴地向外撲擊,來不及換子彈,右手棄槍,反手從左袖中拔出一把一尺長的白刃短刀。這是忍者組織的第七個人,車頂的敵人並沒說實話。
林軒沒給對方機會,一拳擊出,刀斷人倒。
車頂的忍者剛剛拔刀,被林軒抓住,一拳打暈,塞在車裡。
解決了這兩個人,林軒喘了口氣,稍稍判斷形勢,迅速向診所的左側衝過去。他必須解決持有槍械的那組忍者,以免診所內外的人遭受意外傷害。
三名忍者已經處於急速後退中,只幾秒鐘,便進入診所後的低矮民房區,並且分為三個方向逃竄。
林軒第一時間打倒奔跑速度最慢的敵人,繳獲了那把俄羅斯兵工廠出品的“蜂鳥”狙擊步槍和子彈袋。這種槍的填彈量為六發,狙擊鏡為五重刻度十字絲,能夠在二百米內秒殺一切動態目標、五百米內秒殺一切靜態目標。
診所附近最高的建築物是一座七米高的儲水塔,可以由側面的鐵梯直達頂部。
只用了七秒鐘,林軒便登上水塔,立刻臥倒,瞄準那兩名自以為已經逃出生天的忍者。他沉穩地扣動扳機,兩聲悶響後,忍者前撲倒地。
狙擊步槍被稱為“戰場之魔”,千米之內被一槍狙殺已經成了現代戰場上的常態,而一名超級狙擊手,往往就能憑一己之力,左右戰爭的勝負天平。所以,進入二十一世紀之後,美國西點軍校的校訓中已經新加了一條——“任何時候都要牢記,要想贏得一場戰爭,必須先殺死對方的狙擊手,再幹掉對方的指揮官。”
毫無疑問,林軒的狙擊水平非常高明,而他對戰場局勢的判斷,更是顯示了一個天才指揮官必定擁有的大視野、大局觀、微控制、微處理等等綜合能力。
他也沒有漏掉剩餘的兩個人,兩次點殺,兩名敵人就倒在了一戶人家的院牆角落裡。
“也不知道朔長風和藍冰怎麼樣了?”他搞定一切後,將狙擊步槍裝好子彈,放在塔頂早就扣出來的暗槽裡,以備不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