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貴一邊緊跟著凌碧絲向前走,一邊在心中暗暗思忖。
四周的邪教徒開始多了起來,似乎所有的教徒都從四面八方湧到祭壇前,大概這便是儀式即將開始的前兆。蘇小貴注意到擁擠在四周的人大多數是穿著銅鎧或皮甲,像他和凌碧絲這樣穿著黑袍的人卻並不多,兩人所過之處邪教徒們紛紛潮水般的自動讓開,顯然這身打扮也賦予二人在邪教中極高的身份和地位,只不知若是那些教徒明白自己是被欺騙後會作何感想。
“好了,看到祭壇右邊的那處地方了嗎?”凌碧絲突然停下腳步,蘇小貴一個收勢不及,身體緊緊貼了上去。一個渾圓飽滿的少女背部猛然和他的身體貼合在一起,兩人一齊顫動了一下,蘇小貴只覺得一股溫熱的充滿驚人彈性的觸感從對方的臀部順著自己的小腹一直望上升了上去,一股燥熱感不斷從小腹向身體四周蔓延。
凌碧絲也同樣不好受,她身為邪教聖女幾曾被男子這樣近距離的接觸過?眼下不但保持著這種羞人的姿勢,同時還能感受到背後那少年不斷挺起的男性特徵,一張雪白的小臉霎時如被血染般,火辣辣的生疼,但是卻不知為何沒有力氣推拒或避開。
一股若有若無的甜香在二人間彌蔓,也不知是從凌碧絲身上發出的,還是蘇小貴逐漸變得有些粗重的呼吸所帶出來。
周圍的教徒看來,兩位黑袍的祭司貼在一起似乎正在說悄悄話,因此也無人敢特別去注意。而蘇小貴和凌碧絲兩人保持著這種曖昧的姿勢也不敢稍有異動引人懷疑,兩顆心在胸腔裡“呯呯”跳動著,凌碧絲感覺到一個滾燙的硬物正抵在自己的雙腿之間,一時之間覺得全身包括骨頭都酥了,幾乎連站都站不住了!
天呀,那是什麼?他不會是把他的那個要命的“東西”抵在我那裡吧……
脖頸似乎能感受到蘇小貴傳來的陣陣灼熱的呼吸,這讓凌碧絲的臉頰至耳根更是覺得一陣發燙,身體在不知不覺中向後軟去,無力的倚在蘇小貴的胸口上。
“呯呯”,胸腔裡的一顆心越跳越大聲了,簡直像是一頭想要跳出胸膛的小鹿。
我,我這是怎麼了?
我到底身在何方?
身外是如潮水般的邪教教徒,轟鬧的喧譁聲一陣陣的傳來,但是在這種環境下卻讓兩人感到一種奇異的刺激……
像是有一種,即將偷吃到禁果卻又還沒吃到的快感。
“嗚!”一聲悠長的牛角長號在洞窟中猛然響起,山洞裡霎時發出無數個回聲,交疊在一起互相碰撞著。
蘇小貴立刻清醒過來,強忍住心裡的衝動將懷裡的凌碧絲往外推了推,“凌姑娘,這號角聲是怎麼回事?”
凌碧絲羞紅著臉,也不敢去看蘇小貴,急速調整了一下自己紊亂的呼吸,頭也不回的道:“那是……祭典即將開始了。”
蘇小貴的面色不由一變,不由分說一把拽住凌碧絲冰冷柔軟的右手,“凌姑娘,請你快點帶我去救我的朋友。”
凌碧絲被他驟然抓住手掌,感受到自蘇小貴手心傳來的那種溫暖的觸感,不由全身又是一陣發軟,咬咬下唇白了他一眼道:“你的心裡就只有那些朋友嗎?她們都是些美人吧?”這話說出來連凌碧絲自己都不由吃了一驚:我,我這是怎麼了?怎麼會和他說出這種曖昧的話來?
蘇小貴也不由愣了愣,因為對方說的話裡怎麼聽都帶著一絲吃醋的語調,他不由下意識的放鬆了抓住凌碧絲的手,疑惑的盯著眼前將全身隱藏在黑袍中的黑色背影,“凌姑娘,我們的時間不多了……”
“嗯。”凌碧絲默然片刻,忽然反手一把抓住蘇小貴縮回去的手掌,低聲道:“看到祭壇右邊的黑暗處了嗎?那裡就是聖教關押神聖祭品的黑牢。”說著牽起蘇小貴分開擁擠的教眾向黑牢走去。
她的手既冰涼又柔弱無骨,帶給蘇小貴一種異樣的感覺。
然而這種失神只是一會,兩人很快就走到了黑牢前。這裡不知為什麼完全籠罩在一片黑暗裡,就連附近火炬的光線都似乎被什麼力量給吸收飴盡,整片黑牢大概有十餘丈寬,呈現在蘇小貴和凌碧絲面前的除了黑色的冰冷的石壁就只有一扇玄鐵鑄就的厚重鐵門。
門上也沒有窗,不知裡面的人生死如何。
幸好黑牢附近一般不允許低階教眾徘徊,所以十分安靜和安全。蘇小貴疑惑的看了一眼鐵門,衝凌碧絲問道:“這裡……我的朋友就被關在這裡面嗎?”
凌碧絲隱藏在黑袍下的一雙黑亮的大眼睛閃動了一下,以一種極力低沉而平淡的嗓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