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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他不正是那天小爺在花園裡埋林安通老妖道的時候碰到的那個黑衣人嗎?你爺爺的,難怪這傢伙看到小爺的時候就一呆,然後又這麼好說話,屁都沒放一個就走了!感情他還以為小爺我跟他們是一夥的!那他那天說的什麼主人,也就是行刺老皇上的那個奸臣,豈不就是這個什麼威武王爺?
還有,這個威武王爺請那個蜀山派的大高手來吃飯幹什麼?而且他還那麼厲害!難不成,他是一次行刺失敗,還想來第二次?想到這裡,蘇小貴心中一下便起了滔天巨浪。
風易等人走後,鬆了一口大氣的錢得益又將蘇小貴等人請上了宴席,但是蘇小貴卻一直心神不寧,神色恍惚。衝雲道人與高得海劉文彪幾人不知道蘇小貴心中的想法,只以為他是還在為剛才那女孩的威脅擔心。於是幾人笑著湊到蘇小貴身邊,輪流出言安慰,讓他寬心。
但是此刻蘇小貴哪兒還有胃口繼續坐在哪兒吃晚餐?發現了威武王爺似乎又有行刺夏啟的意思,他心中只急著想立刻將這個訊息告訴夏啟,讓他小心戒備。
於是,又陪著錢得益喝了幾倍酒之後,蘇小貴便匆匆向他告辭,帶著衝雲等人一起回到皇宮,然後他獨自一人徑直向太子府趕了過去。
且不說蘇小貴急匆匆去太子府通知夏啟蜀山派可能要行刺的事情。那名管家帶著風易與那女孩離開了六喜樓的管家,這時候也已經送走了兩位客人,正匆匆向威武王府趕去。
一進王府大門,便立刻有一名小廝上前來,將他引入了王府深處的書房。在書房裡,一名年齡大約在五十上下,面色威嚴,身形魁梧的男子身穿王袍,端坐在一張寬大的椅子上。看到管家進來,那王爺微微抬起頭問道:“阿福,事情辦完了?”那王爺說話的聲音也與他的身形一樣,嚴肅威武,充滿了壓迫感。
“啟稟王爺,已經辦妥了。蜀山風易答應屬下,會在近日考慮此事,給王爺一個答覆。”那名管家趙福立刻低下頭去,沉聲答道。
“很好。很好。”那王爺滿意的將手中的書卷放下,點頭微笑起來。
“可是王爺,屬下有一事不明。”趙福說著,微微皺起了眉頭,“我們與蜀山風易的謀劃,本應是秘密之中的秘密,可是為什麼王爺卻偏偏要屬下大張旗鼓?這樣如果被那個小太子知道了,豈不是會有所防範?”
“哼哼!”那王爺聽趙福問完,忍不住冷笑了幾聲,“有所防範就有所防範。本王正是要叫那小太子知道。你以為本王還真的是指望風易能行刺成功麼?其實,他行刺成功固然是好,可是若行刺不成,於本王也絲毫無損。本王想要的,不過是他背後的蜀山派。”
“啊!原來如此!王爺妙計,屬下真是無從揣測。”管家趙福也知道自家王爺的喜好,聽王爺說完,立刻雙膝跪倒,滿臉敬佩的大聲稱讚。
“無論風易此行結果如何,哪怕他不去行刺,那小太子知道風易與本王有這一番密議,只怕也要對蜀山放心不下。所以不管風易成與不成,他背後的蜀山派都只有選擇站在本王這邊。如今夏無忌已死,那個小太子不過是個擺設,除了崑崙派的那幫老道,還有誰會支援他?只要有了蜀山的支援,本王就有底氣對付崑崙的那幫老道。至於風易那個自以為是的笨書生,只不過是本王的一粒棋子罷了。哈哈哈哈!”
威武王得了稱讚,更是毫不掩飾的狂笑起來。對於太子夏啟,他壓根兒就沒有放在眼裡。軍中將領有多半都是他的老部下,朝堂上的大臣也有大半是他的親信。大夏國皇帝夏無忌一死,夏啟根本鎮不住軍隊與朝廷。就算是他明擺著要謀權篡位,也無人敢把他怎麼樣。唯一令他有所顧忌的,就只是崑崙派的那些修真而已。
“王爺智計天下無雙,遲早榮登大寶。”趙福又連連磕頭,大聲吹捧。不過等那王爺笑完,他又小聲說道:“王爺,今日屬下在請風易赴宴的時候,還發生了另外一件小小的風波。”
“哦?出了什麼事?”威武王爺眉頭一皺,疑惑的問道。
“是這樣的。屬下今日在六喜樓,竟然意外遇上了那天晚上曾經在宮裡碰到過的蘇小貴。而且,他似乎還與榮昌號的錢得益來往密切。”趙福低著頭,一五一十將如何碰到蘇小貴,如何與他發生衝突,最後又如何被化解的過程說了一遍。
威武王爺聽著趙福的描述,眉頭忽皺忽松,顯然腦海中正不斷的思索。等趙福說完之後,他也不禁點了點頭,皺眉說道:“聽你所說,這蘇小貴帶來的兩名侍衛和那個道人,應該都與他交好,而且對他俯首聽命。那榮昌號的錢得益請他赴宴,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