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遠的聽還覺得有點模糊,走進聽,那聲音叫的響的這些文員辦公室的都有點腿軟,特別是那尖尖的刺刀,一刀一刀的刺的他們心慌慌。
好半天丁副縣長才回過神來,看到那裡正在監督少年們練習刺刀的縣長二虎同志,一陣大汗!
他擠出了個很難看的笑容,迎面走向了二虎:“縣長,你咋回來了捏,都不叫我們去接你,縣長大清早的真有雅興,鍛鍊身體呢!”
二虎一看到丁副縣長很高興,招呼道:“丁大哥太客氣了,我昨天下午回來的,縣衙裡沒有人,我就帶這些孩子安頓下來了。”
一聽新縣長昨天下午就回來了,這裡還沒有人值班,丁副就有點生氣,看了看柳師爺,柳師爺一臉尷尬,昨天不是丁副又請客嘛,他當然跟去了,這裡反正又有沒人,也沒有值錢的東西,大家誰會把值錢東西放這,都往家裡搬,安排誰值班啊……
“哎呀,縣長有所不知,昨天下午我們都集體下鄉檢查政務去了,你也知道這個花蓮縣是小地方,不比大城市,我們很多工作都要親力親為。”丁副縣長只是一轉眼就一臉坦然的解釋道。
二虎聽了很感動,再次覺得丁大哥真是個盡職的好屬下。於是很放心的說道:“丁大哥,我是個粗人,這些孩子是我從海盜窩裡找來的,還有一些窮人家的娃,我想帶著他們訓練,我其實不會當官,政務你們熟,你們處理就好了。”
丁副縣長一聽,眼睛都眯起來了。這大權就下放了?這可是你自己開口要求的啊!
心裡高興壞的他,還是一臉誠惶誠恐,推遲道:“這怎麼行?這大事還是得縣長做主啊!”
二虎很好爽的拍了拍丁副的肩膀,“丁大哥我真不懂,你處理就行。對了,我能不能先預知薪水,我想給這些娃買點像樣的衣服。”
丁副縣長很瘦,被這用力一拍,差點沒有趴下,只覺得老腰都震嘛了,要不是面前是個傻的,他都要懷疑縣長是故意的。
一聽要預支薪水,他很和藹的笑道:“木有問題。”心裡卻想著,分兩層好處給這二貨,讓他整日傻乎乎的帶著這般孩子玩吧。
二虎一聽,可以預支薪水,很高興。話也多了,覺得丁副縣長人真的很不錯,想見恨晚,硬拉著他聊天。
讓大夥稍等一會,二虎進屋扛了個大包出來,重重的往地上一丟,大包自動散開,頓時各種明晃晃的刀露了出來。
嚇的周圍一干官員腿軟了一陣。
二虎正在興頭上,絲毫沒有覺擦到大家的表情,拉著丁副縣長很高興的抽出了地面上一把色彩暗沉,卻仍舊散發著幽光的刺刀如數家珍的介紹道:“臺灣我不熟,不過那啥丁仁豐你們知道吧?你們臺灣的一個駐守將軍,抗日的時候,他丫的立場不堅定,被我一刀切了,看他的刺刀不錯,就收了下來……”
一邊的柳師爺聽到二虎這麼說,看著那幽光閃爍的刺刀,想起來自己平日老是奉承丁縣長說他家族出過大人物丁仁豐……
這邊丁副縣長已經傻了,覺得語言能力都失去了,腦袋亂哄哄的,眼裡只有那把刺刀,好像真的是曾經見過的一樣,曾經在家族某個最耀眼的人物的身上遠遠的見過……
二虎炫耀的正開心,丟下了這把幽光閃爍的刺刀,又撿起一把純黑色的,手柄比較長,上面還有一個手槍扣板的東西的刺刀詳細的介紹道:“丁大哥,別看這把刺刀小,這是簡化的30型刺刀,那狗日的日本大佐山木木子,身手還賊好,差點把我兄弟給傷了,我一頓砍,跟削西瓜一樣,把他給削了,還直接用他的刺刀削的!”
丁副縣長此時覺得胃已經在翻騰了,早上沒吃多少東西,可是此刻就是很想吐,他甚至覺得自己已經聞到了刀上的血腥味,彷彿刺刀上還沾著死人的血滴。饒是這樣,他還要開口誇讚二虎:“縣長真是英雄出少年啊!”
二虎被誇很高興,但是還沒有高興過頭,還是矜持的說了句:“俺這不算啥,俺老大才厲害,她一出面,大家都主動來投降!”
對徐寶二虎一直有著很深的個人崇拜,覺得徐寶那才是大才,不用打,就畫畫分給敵人,敵人就主動來投降。
但是聽在丁副縣長耳朵裡,就是縣長的老大一定是個更可怕的殺神,一出來人家嚇的直接投降,而且補腦殺神出沒的畫面,丁副縣長頓時覺得頭昏眼花,好恐怖。
柳師爺看到丁縣長已經搖搖欲墜,臉色蒼白一副要暈倒的模樣,雖然開著二虎一包的刺刀很害怕,可是前途要緊,於是強忍著不適走過去,笑道:“丁縣長,那邊還有很多事